第254章 絕對佔有

  墨秀與墨芳行禮恭敬的說道:「奴婢見過小郡主。」


  詩音目光微冷,她說:「我不是什麼小郡主。」因為生病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暗啞。


  墨芳與墨秀目目相覷,顯然不知道詩音是什麼意思。


  凝香讓她們兩個人出來囑咐道:「這裡沒有小郡主,只有小姐。」


  墨芳與墨秀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你們兩個也不用在意,小姐平日里待人挺好的。」凝香的笑容有些苦澀,以前小姐待人好,現在也待人好,這個好卻不是那個好,詩音小姐大多數時間不是發獃就是看書,周圍的人和事都和她無關。


  凝香與她們二人說了詩音的生活習性,墨秀與墨芳也細細的記下了。


  軒轅卿莫來了,手中拎著一個盒子,他直奔詩音屋子,見詩音坐在那裡看書,不由的放輕了腳步。


  軒轅卿莫走過去,伸手摸了摸詩音的額頭,見不燒才開口說話:「你需要多休息。」


  詩音依舊在看著書。


  軒轅卿莫也不惱,他將手中的盒子放在詩音的腿上說:「這個給你打發打發時間。」


  詩音看著腿上的盒子,這是裝小提琴的盒子,她將書放下,將盒子打開,那把小提琴靜靜的躺在那裡。


  她將小提琴拿了出來,手指劃過琴弦,眼中有著淡淡的諷刺。


  「你將它拿來作甚?」詩音終於和軒轅卿莫說話了,但是那語氣卻涼的可怕。


  軒轅卿莫輕輕的說:「給你打發時間用。」


  「哦?」尾音上揚,她拎著小提琴站了起來,抬眸用毫無波瀾的目光看著軒轅卿莫,她說:「我給你演奏一曲吧。」


  軒轅卿莫眼中有著驚喜,「好……」連帶著聲音都有些顫抖。


  詩音將琴架在脖子上,大氣磅礴的加勒比海盜傾瀉而出,她在重拉當年大朝拜的時候自己拉的曲子。


  軒轅卿莫靜靜的聽著,眉頭皺了起來,一模一樣的曲子,可是卻好像少了些東西一樣。


  最後一個音符停止的時候,詩音鬆開了手,小提琴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斷裂。


  軒轅卿莫輕聲抽氣,明明屋子裡暖爐燒的暖烘烘的,可是他卻覺得冷的可怕。


  他將所有的情緒強制下壓淡淡的說:「這東西只有這一把,你何必糟踐了它?」


  詩音淡淡的說:「難道你聽不出來嗎?我已經不需要了。」


  軒轅卿莫將斷裂的勤撿起裝好,拎著箱子對詩音說:「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詩音坐了下來,神色淡淡。


  不一會兒凝香便端著葯走了進來,她說:「小姐,該喝葯了。」


  詩音接過碗,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就將葯給倒了,然後轉身將空碗給了凝香。


  「小姐?」凝香瞪大了眼睛。


  詩音做回躺椅沒在說話。


  後來凝香端來的葯,詩音也沒喝,不管凝香怎麼勸,她都沒喝。


  詩音在自暴自棄,甚至在想,就這樣病死了也挺好的,倒是可惜了墨葯開的這些葯。


  第二天,軒轅卿莫下了朝之後依舊是來看詩音,他買了詩音喜歡吃的糕點放在桌子上之後,就不在言語,詩音在看書,他也在看書,似乎都不在意對面的人。


  這樣的相處模式,日復一日的重複著,因為詩音也沒喝葯,所以就這小小的風寒,也一直未好。


  一開始軒轅卿莫以為詩音只是好的慢的時候,當有一天看著凝香將那動都沒動的葯端了出來的時候,他怒了。


  軒轅卿莫擒著詩音的雙肩低吼:「你到底想要怎樣?」


  相較於軒轅卿莫的失控,詩音顯的是那樣的冷靜,她空洞的目光落在軒轅卿莫的臉上,唇邊是諷刺的笑容:「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要怎樣?」軒轅卿莫怒極反笑,她將詩音狠狠的抵在椅子上咬著牙說:「你很快就知道我想怎樣了。」軒轅卿莫說完,便狠狠的攝住詩音的唇,大有摧毀之勢。


  詩音本想做到無動於衷,可是面對如此怒氣衝天的軒轅卿莫,她真的做不到。


  她要逃離,但是軒轅卿莫卻是絕對不允許的她逃離的。他就像獵人一樣,絕對不會讓獵物從手裡逃離。


  詩音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有一瞬間的眩暈,等眩暈過去的時候,她已經被軒轅卿莫禁錮在身下。


  看著身下的人一臉的無助,眼中還泛著淚光,軒轅卿莫覺得自己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淚光,他低頭吻落在詩音的耳側,復又含住了那可愛的耳垂,果真是年紀大了,心裡也就不是很正常了。


  「滾開!」詩音捶打著軒轅卿莫,可是依然改變不了衣衫被扯的狀態。


  「軒轅卿莫,你真讓我噁心。」詩音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軒轅卿莫吃痛,但是手下的動作更加的粗魯。「丫頭……丫頭……」他呢喃著,吻一路往下。


  詩音心裡的防線終於塌了,她失聲痛哭:「求你,放過我吧,軒轅卿莫,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聽著詩音的哭聲,軒轅卿莫的眼眸顫了顫,他撐起了身體細細的看著身下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


  瞧,他的小丫頭多美,特別是這梨花帶雨的模樣。他低頭輕輕吻了吻詩音的嘴角眼中有著堅定,他一字一句的說:「剛過你,可以啊!」


  聽到他這麼說,詩音眼裡升起了希望,但是軒轅卿莫的下一句一下子將她打入了地獄的深淵:「除非我死……」


  被佔有的痛,好似要將身體劈成兩半。詩音蒼白著臉,緊咬著貝齒壓抑住那快要衝出口的呻吟,她只希望自己能夠就這樣的死掉。


  軒轅卿莫伸手掰開她的牙齒,拇指拭去櫻唇上的嫣紅,低頭以絕對的強勢攻入。


  丫頭……丫頭……軒轅卿莫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叫著她,也狠狠的佔有著,似乎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當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詩音早已暈了過去。軒轅卿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唇邊是滿足的笑容。這丫頭終於屬於他了,只屬於他軒轅卿莫一個人的了。


  詩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上午,軒轅卿莫早已離開了這裡。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她身邊低泣的。


  「傻丫頭怎麼哭了?」詩音笑著問道。


  凝香擦擦眼淚抽泣著說:「小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詩音唇邊染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她說:「是啊,為甚麼會變這樣?」她閉了閉眼睛任由淚水滑落。


  她掙扎著坐了起來,腿間的痛令她皺起了眉頭,想起昨日的翻雲覆雨,詩音突然間覺得噁心。


  「嘔!」她趴在床邊乾嘔著,什麼都吐不出來。


  「小姐,您怎麼了?」凝香嚇了一跳。


  「凝香,我要洗澡。」詩音抓住凝香的胳膊尖叫道:「我要洗澡!」


  凝香連忙說:「好好好,您等著,奴婢給您燒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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