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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端親王將軒轅卿莫送走之後,便回了詩音的小院子,詩音此刻坐在床上,神色怔怔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端親王搬了個小圓凳坐在詩音的床邊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與你皇伯伯吵架了?」


  詩音詫異的看著端親王問道:「父親怎麼會這樣想?」


  「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端親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唔……」詩音沉吟,好吧,端親王的感覺是對的,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突如其來的生氣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因為他後宮的那些妃子可憐?也不可能啊,她絕對不會閑著去可憐她們的,那到底是為什麼?詩音自問,但是並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對了,皇伯伯怎麼來了?」詩音這才想起這個問題。


  端親王回答:「你皇伯伯來著是因為二皇子新府邸命案的事情來得。」


  「案子結了?」詩音驚訝的問道。


  「嗯,結了。」端親王點頭。


  詩音挑眉,若是沒記錯的話,當時皇上給的是一個月的事情,這才幾天啊?這太子辦事效率還挺高的。


  「那八條人命果真是鎮國公的兒子乾的。」端親王的語氣中似乎有著感嘆。


  「真的是他嗎?」詩音有些狐疑。


  端親王見自己女兒不相信,便詳細的解釋道:「那八名女子都是那莫世子強搶入府的,後來因為不堪****就自殺了,莫世子為了掩蓋此事,所以就將主意打到了那空曠已久的太師府上,不過那假山底下的洞穴卻不是他挖的,他只是恰巧知道罷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永遠的藏在了那假山下,哪知道那宅子被皇上賜給了二皇子,說來,也是那莫世子時運不濟。這件事現在滿京城都知道了,若是處理不好的話,容易激起民變。」


  「那莫世子怎麼處置?」詩音覺得,這麼大事,就算鎮國公再怎麼權勢滔天,也保不住那莫世子了吧?

  端親王說:「皇兄親自下的旨意,是死罪,年後問斬。」說到這個,端親王心中就有這隱隱的不安,他怕他們逼得太急,那莫偉德在狗急了跳牆,那就麻煩了。


  端親王的擔憂詩音看在眼裡了,她想了想說:「處死莫世子乃是民心所向,就算鎮國公心有不甘,但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他只能忍痛殺子了。」


  聽到詩音這麼說,端親王讚賞道:「沒想到,你對著朝堂之事看的倒是通透。」


  詩音但笑不語,不是她看的通透,而是前世這種權謀大戲看多了。鎮國公若想成就大事那麼就必須要隱忍。既然這莫偉德能坐上鎮國公這個位置,那麼說明這個人的心計與能力都是不容小覷的,他絕對會為了自己的千秋大業隱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不過他的千秋大業能不能成,那就沒人知道了。


  「好了,我不與你在這閑扯了,你剛醒需要好好的休息。」端親王將詩音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對了。」端親王又說:「蕭慕白去漠北了。」


  詩音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他去漠北做什麼?」


  端親王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想將蕭慕白去漠北的原因告訴詩音。而詩音也識趣的沒在問。只是問了一句:「可知他春節前能回來?」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端親王回答。


  「哦,知道了。」詩音點點頭。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端親王轉頭對凝香說:「讓郡主多喝些水知道嗎?」


  「奴婢記下了。」


  端親王一走,詩音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吐出來,她靠在床頭神色怔怔,蕭慕白去漠北,她怎能不在意?畢竟漠北與軒轅王朝的關係在那呢。


  「郡主。」凝香給詩音倒了一杯熱水說道:「您這一次又嚇到奴婢了。」


  詩音回神看著凝香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她說:「那真是抱歉了。」


  「您回來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麼說生病就生病啊?」凝香不高興的說道。


  「這生不生病的我又說了不算。」詩音無奈的說道。


  「郡主……」凝香好奇的問:「您是不是心裡藏了事啊?」


  詩音納悶:「為什麼要這麼問?」


  凝香說道:「孫太醫說您昏睡不醒是因為心裡有事的原因,與風寒無關。」


  詩音倒是沒想到孫思邈會這麼說,她有些茫然,她心裡有事嗎?她也不知道,昏迷的時候,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許許多多的事情在腦海里猶如走馬燈一般播放著,帶醒來的時候,她也不記得都看到了什麼。


  孫思邈的師父在來京城的路上遇到刺客了,這刺客就是沖著老人家來的,所幸軒轅卿莫早就料到這一點,讓人暗中保護,才幸免於難。


  養心殿中,軒轅卿莫聽完墨色的彙報,淡淡的問:「可知道是誰的人?」


  墨色回答:「是鎮國公的人。」


  軒轅卿莫聽后冷笑了一聲說:「他的獨子都年後問斬了,沒想到他還有如此的閑空。」


  聽到軒轅卿莫這麼說,張全友便說:「那看樣子,禮親王中毒一事與鎮國公脫不了關係了。」


  「也不盡然。」軒轅卿莫搖搖頭說:「也許他只是知道禮親王昏倒的事情。」


  「是奴才武斷了。」


  軒轅卿莫擺擺手表示不礙事,他繼續問墨色:「可知老先生何時到京城?」


  墨色回答:「大約三天左右。」


  「那就好,讓人暗中保護好,莫要讓老先生受傷。」軒轅卿莫吩咐道。


  「墨色明白。」


  墨色走好,軒轅卿莫,提起筆來,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之後,便用信筒裝了起來讓張全友拿去密封,他說:「此密函一定要送到天岑的手中。」


  「奴才這就去辦。」


  張全友剛出養心殿,太子救過來了,他匆匆行完禮之後便開門見山的問:「兒臣聽聞妹妹生病了,父皇,是這樣的嗎?」


  軒轅卿莫靠在椅背上閑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問:「從哪聽說的。」


  「當然是您養心殿的人說的了。」太子回答。


  「哦?」軒轅卿莫慢條斯理的說:「什麼時候朕養心殿的太監宮女們嘴巴這麼碎了?既然這麼碎的話,那還不如將舌頭拔掉,這樣比較清靜。」


  軒轅卿莫這麼說,讓太子十分的疑惑,為何他從父皇的語氣中聽到了不高興的味道了?他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自己父皇的臉色,這臉色挺好的啊?沒有什麼不對勁啊?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這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軒轅卿莫嗓門拔高。


  「那個……」太子壯著膽子湊了過去問:「您與妹妹吵架了?」


  「吵架?」軒轅卿莫高深莫測的看著太子:「為什麼你會覺得朕會與那丫頭吵架?」


  「難道不是嗎?」太子疑惑。


  「朕多大年紀?她多大年紀?朕和她吵架?」軒轅卿莫的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酸澀。


  「沒吵架就沒吵架唄,這麼激動了做什麼?」太子嘀咕道,然後見軒轅卿莫危險的盯著自己看,他連忙說:「兒臣去王府看看妹妹,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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