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被人計算了
第354章:被人計算了
於是她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別墅的客廳里,來到了後花園里享受片刻的安寧。
她很清楚這些人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同自己交朋友。他們看中的,不過是她身上司徒太太這個身份的光環罷了。如果單單是她這個人,只怕他們連看都不屑看上一眼的。
畢竟現在已經是冬天,不一會兒簡雲薇就有點冷了。正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一件大衣忽然披在了她的肩上。
「怎麼出來也不多穿件大衣,薇薇你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簡雲薇回過頭看到炎烈略帶責備的眼光。有些意外他會出現在此處。
「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家的主人是樊市長一向當成女兒疼愛的侄女。所以她給我發了一張請柬。我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
炎烈也向她表示幾分的意外。
「我是陪著小月來的。這還真是巧。」
難得看到熟人,簡雲薇覺得很高興。至少同炎烈聊天,就不用那麼虛情假意了。
「看你凍的鼻子都紅了,我們還是進到裡面去聊天吧。」
炎烈溫潤的眼中帶著幾分心疼的光,看向簡雲薇說道。
「我不太想見到客廳里的那些人。一旦回去,只怕他們又要貼上來了。」
簡雲薇無奈的說道。
「那我帶你去二樓吧。那裡人要少一些。」
炎烈帶著簡雲薇去了二樓處,其中一個房間裡面正好沒有人,兩個人就走了進去。簡雲薇將炎烈的大衣脫下來遞給了他。
「屋子裡已經沒有外面那麼冷了。」
「但是我看你的氣色不是很好。薇薇,我怎麼覺得自從你嫁給了司徒昊,反而不如過去了呢。」
炎烈擔心的看向簡雲薇,簡雲薇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畢竟他說的也算是實話。雖然這些意外並不都同司徒昊有關係。
「大概是因為我今年撞了霉運吧。倒是你,去了一趟萊城,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要是南音看到了,一定會很心疼的。」
簡雲薇笑著揶揄炎烈。
「難道你就不心疼嗎?」
炎烈忽然問道簡雲薇。簡雲薇一愣,然後才開口。
「自然也是心疼的。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成弟弟來看,作為姐姐的我,怎麼會不心疼呢。」
她呵呵笑著說道。
炎烈眼中閃過一道黯然的光,唇角掛著苦澀的弧度。他凝看著眼前笑顏柔美的女人。有那麼一瞬間,真的很想不管不顧的抱住她,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向她訴說自己的衷腸。可是他知道那樣只會嚇到簡雲薇,並且很有可能令她遠離自己。
所以他不能夠著急,唯有徐徐圖之。
「對了,南音知道你回來了嗎?她這幾天一直都在念著你,你別忘了給她打電話。」
簡雲薇想起每一次去看南音時,南音說起炎烈時都是一副十分思念的模樣。她和程寧靜好幾次都覺得起了雞皮疙瘩一樣。便不忘提醒著炎烈。
「我明天會去她的家裡看她。」
炎烈對簡雲薇說道,她這才算是放了心。看到房間里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炎烈上前去將紅酒打開,給他自己和簡雲薇各倒了一杯。兩個人開始一邊喝紅酒,一邊聊著天。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簡雲薇覺得開始有了困意。她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著窗外面似乎飄起了雪花。
「是不是下雪了?」
簡雲薇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可能是真的困了。炎烈便起身去看,簡雲薇看著炎烈筆挺的背影,感覺他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成了一個影子。然後她的頭,就靠在了沙發上,睡著了。
炎烈也不知為何,有了些許的倦意。他回過頭正想和簡雲薇說話,發現她已經躺在沙發上面睡著了。少年時養成的習慣讓他開始有了警覺性。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想要上前去將簡雲薇搖醒,可是他自己的意識都已經開始變的不甚清晰。
很快,他便倒在了簡雲薇的腳下,閉上眼睛一睡不醒。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的一個小側門被打開,進來一個穿著傭人服的女傭。她看了看倒在沙發和地毯上面昏昏欲睡的兩個人,確定他們真的睡著后。才又走到放著酒瓶的桌子上,拿出一瓶一模一樣的紅酒,倒出去了一半。替換下了之前簡雲薇和炎烈喝了的那一杯。
然後將屋子正門從裡面鎖上,她拿著酒瓶回到了一個小側門,等到出去后。才又掏出了鑰匙,將側門給重新鎖了起來。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司徒昊在公寓書房裡忙完了公司的事情。來到客廳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錶,想著已經這麼晚了,怎麼簡雲薇還沒有回來。
難道是小月與同學們玩的太開心了,所以到了現在都還捨不得分手。
司徒昊覺得小月真的是太不懂事了,這麼晚的時間,就連父親恐怕都要擔心了。
於是他給簡雲薇打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他因為簡雲薇沒有聽到,只好給小月打了電話。
「喂,大哥。這麼晚了你給我打電話幹嘛啊。」
電話里傳來的,卻是小月睏倦的聲音。司徒昊眉頭不由得一皺。
「你回家了?」
「是啊,十點左右就回來了。不過大哥,大嫂真的挺過分的。她怎麼都不等我就先走掉了呢。我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
司徒月聲音帶著不滿的告狀。
「她沒有和你在一起?」
「沒有呀。我從去了開始就一直和同學們在一起。等我想找大嫂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不在了。不過我聽同學說,炎烈也去了宴會。所以想著她應該是一直和炎烈在一起呢吧。」
司徒月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司徒昊。
司徒昊的目光此刻變的陰霾無比,眼神里的冰冷幾乎可以凍結一切。
「告訴我你同學的別墅地址?」
他的聲音低沉冷凝,猶如霜雪風暴。是令人徹骨的寒冷。
司徒昊開著車來到了司徒月給的地址處。此時別墅內早已冷清,沒有什麼人了。他摁了門鈴,有一個傭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