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文件被發現
餐桌上隻不過是簡單地不能夠再簡單的菜了,江漓停卻覺得吃得很好。
他本來是一個十分挑剔的人,但是到了這兒怎麽也挑剔不起來。
這間小別墅充滿了溫馨和自由。
平凡和幸福,是他一開始就渴望而不可得的東西,在江家,到處都是約束,讓他沒有辦法變成真正的自己在這裏卻是不同。
一陣簡單的飯菜過後,江漓停照常看著顏喬掏出今天在公司裏麵畫的一些設計稿來和她討論,她會把自己的理念和想法告訴她,然後描繪自己畫的東西,繪聲繪色。
江漓停靜靜地坐在一邊聽,便聽便打盹,在公司高度集中而又緊張地工作,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機會的。
到這兒來了整個人無比地放鬆,居然有些食困。
雙眼迷糊之間看到茶幾下層有一份文件,被一些幹花幹草給遮蓋起來了。
看似好像一點都不起眼,但那幾個大字足以撞入他的眼球讓他清醒。
“盛世集團方案”
他充滿了好奇,盛世集團的東西怎麽會在她手上,或許隻是她和盛世某些老前輩還有關係。
這也倒是不怎麽奇怪了,但是好奇心驅使他撐著她們不注意悄悄地拿起了那份文件,隨意翻開來一頁,裏麵是一些重要的融股信息,還有一些公司的年度目標。
其中便有關於江氏·集團的消息。
有關於爭奪江氏的股份。
這份文件偽造的非常地巧妙不是一般人應該是看不出來這是一份假文件。但是江漓停仔細看抓住了其中的漏洞。
顏喬正低頭討論著,見旁邊很久不說話,便望去,江漓停手裏捧著一份文件,她也瞧見了封麵,大跌眼鏡。
柳鳳見顏喬沒動靜了,問:“怎麽了?”
顏喬連連道:“沒什麽沒什麽……”咽了煙口水一陣緊張。
這份文件顯然是柳鳳的,也不知道江漓停突然之間從哪裏看到的,但是這種文件怎麽會出現在柳鳳家裏麵,也太奇怪了吧。
顏喬也沒心思看設計了,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我覺得差不多了。”
她含糊收起設計稿。江漓停明目張膽地繼續翻看,注意到他們結束了,江漓停給她一個眼神,接著問柳鳳:“今天有沒有人來你家?”
他收起文件放在茶幾上。
柳鳳見他問的奇怪,也疑惑了一會兒回答:“倒是沒誰,好像有一隻小貓從院子裏傳進來打壞了我的花瓶。”
柳鳳說著,沒有絲毫的不高興,江漓停神色黯淡。
“那時候周姐在嗎?”
這麽一具體問,柳鳳也察覺到了些什麽:“怎麽了?不會有人進來偷了什麽?”
她突然嚴肅。
“這份盛世集團文件不是你的吧?”江漓停幾乎已經確定了答案。
柳鳳覺得奇怪:“什麽文件,盛世集團?我沒有這份文件。”
“放在插幾下的幹花那兒,我想也不是你的,這是一份造假文件,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這兒的,好像是想要讓人認為你和盛世集團交好,然後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江漓停眸色淡然。
顏喬聽著大吃一驚:“怎麽會,如果是造假文件,拿過來不是會露餡嗎?”
“但這份文件非常真,一般人看不出來,上麵的數據都是經過仔細考量的,但是我最近在研究盛世,這每一份數據,每一個小數點都不能夠逃離我的眼睛。”
“那是誰……也是夠無聊的。”
“我會派人查監控,總之這個屋子不安全,必須要搬到別處去,不然的話自身安全都沒辦法保障。”江漓停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四周。
柳鳳眼神之中凝滿了糾結,她在這個房子裏麵住了這許久,每一樣東西都產生了感情,怎麽能夠搬走,萬萬不可以。
“就算不安全,他也不能夠把我怎麽樣?況且周姨還在。”
江漓停聽了心裏麵有些不舒服道:“周姨不能夠每時每刻都跟著你。”
“是啊,老師,還是搬走比較安全一些。”
他們極力勸說,柳鳳依舊是不同意,兩人也拗不過她還是最後江漓停做出了抉擇。
“那我放兩名保安在門口,至少能夠保障安全。”
即便是柳鳳再三拒絕說浪費人力,她向來節儉,堅決不同意,但為了安全江漓停還是暗自派了兩人在門口。
接著柳鳳報警了,警察搜了一遍屋子,那人非常聰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又檢查了一遍門口的監控,他並不是從門口走的,而是從花園的牆外翻過去的。
看來身手很不錯,極有可能是雇來的人。
警察道:“我們會繼續跟蹤調查,一有情況立刻告訴你們。”江漓停點點頭他和那個警察是老熟人了。
“麻煩你了。”
晚上很晚顏喬才趕到家中,幸好明天是周末,自己的設計稿也差不多完成了。剛剛柳鳳極力挽留他們在家裏住,說是天色已黑了。
但是顏喬還是拒絕了,她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哪裏怪。
可是就是奇怪。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想,江漓停就是那麽聰明的一個人,聰明到極致,能夠一下子就辨別出來人家偽造了好幾天的文件真假。
同時他又是一個辦事能力極強的人,一下子就想到了解決方案,並且安全又具體地讓柳老師拜托了危險。
他還是一個天才魔術師,那麽迷人高高在上,可他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
顏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為那些危險的想法而感到可怕。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平凡地不能夠再平凡的她隻要好好地工作,好好地生活,好好地養家就好了。
早點實現自己的設計師夢想,然後升職加薪,不要再卷入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裏麵去。
這是她最簡單最具體的想法。
正扣著手指,手機中傳來一陣簡訊:有問題找我,門記得反鎖,我都在。
心裏麵突然一陣暖,她想起之前不久在醫院裏麵他說過要護她那些話,原來不隻是說說而已,而自己又是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