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澄王府舊事,再遇故人嚴靖西
「我是不是已經成為了京城已婚的,未婚的,所有女人的反面教材啊?」
厲行歪過頭來看著我:「無妨,還是有很多女子以你為榜樣的!」順手往我嘴裡塞了一片水果。
我吞咽了下去,這才問他:「以我為榜樣,真是的嗎?她們想學習我什麼,是發明,是腦洞,還是設計,還是畫畫,還是我的思想,或者是我魅力?」
厲行一本正經的回答:「以你為榜樣——嫁給本相。」
「切!沒出息,那都是附庸在別人身上才體現的價值。努力提升自身價值,這樣才能吸引更好的人,這才是因果關係啊,她們怎麼就不明白。」
厲行聽聞這番話,怔了怔,然後點點頭:「夫人看得透徹,說的在理。」
我看了一眼厲行,對於他的識時務很滿意,想了想別的事情,開口提問:「哎,為什麼澄王那麼不喜歡英國公,甚至還想教壞女兒禍害英國公他們家?」
「英國公是澄王的大舅子,當年英國公在澄王娶王妃的路上沒少給澄王使絆子。」
「就因為這個?澄王也太小心眼了吧,好記仇啊!」
「事情當然不是如此簡單,英國公後來娶的夫人與澄王妃長得還有些相似,後來好事者說出多年前的一樁舊事,澄王妃是英國公府的養女,與英國公其實沒有血緣關係。」
「德國骨科啊,不對沒有血緣關係,那英國公和澄王就是情敵了,真尼瑪刺激啊!後來呢後來呢?」
厲行對我的八卦很是不以為然,將手上剝好的橘子往我嘴裡一塞這才繼續說:「後來自然是,兩家定了姻親,只是那英國公府的世子,風流成性,是京城出了名的愛流連煙花之地。」
「就是一花花公子是吧,那這樣的男人不值得託付啊。」
「正是。」
「難怪澄王不願意,要擱我,我將來的女兒嫁給這麼一渣渣,我非得讓她離婚不可,不我壓根就不會讓她嫁過去。」
「那是,本相的女兒自然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說到這裡本應該高興,可想到原主身體出了問題,我這輩子能不能懷孕還是兩說,於是我趕緊轉移話題:「不能退婚嗎?澄王好歹也是王爺哎。」在我印象中王爺是言情小說中僅次於皇帝的存在,出現的時候是比霸道總裁還邪狷狂魅的人。
雖然目前接觸的王爺,一個康王洗髮水,哦抱歉,康王,不怎麼雄起,一個澄王走的是平易近人的路線,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在我心目中,他們的權力很大,僅次於皇帝的印象。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眼看著郡主要到及笄的年紀了,澄王爺是越發的心焦,是故剛才讓你帶帶郡主興許還真不是隨口一說。」
「要我說啊,就乾脆將那個什麼世子綁起來,打幾頓,老實了,以後自然就乖了。」
厲行……:「夫人,說了多少次,暴力不能解決問題的。」
我正想說什麼,卻聽到人聲忽然鼎沸起來,一看,是參加蹴鞠的隊伍進來了,為首之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嚴靖西。
只見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勁裝,只是腰間與額頭繫上了綠色的布條,想來是用於區分的標誌。
果然另外一隊也很快進來了,為首之人看著有些眼熟,大約是厲行生日的時候來過,只是我臉盲,記不清楚他是誰。
這一隊身上穿的是與綠色形成對比的紅色。
「紅隊為首之人是誰啊?」
「這正是英國公的世子,藍軒。」
我馬上望向澄王方向所在,卻見他對於藍軒引來的一片女子們的高喊翻了翻白眼。
再看了看場中的藍軒,不得不承認,這風流成性的哥們還真是有招蜂引蝶的資本,當然比起我們家厲行還是差一大截,人品就更差了!
只見他對著高喊他名字的女子們拋去一個眉眼,惹來那堆女人又是一陣高呼。
然後高台上的澄王的表情頓時又黑了一層。
這哥們夠騷啊,看來澄王真的是很糟心,我不由得為澄王以及那可能見過面但是我記不得的澄王府的郡主,默默的掬了同情的汗。
正看著澄王接下來的反應,卻見澄王像是在觀眾席看到了什麼,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對著身邊的下屬指指點點什麼,看起來很是生氣。
然後那下屬領了什麼命令下去,我只好問厲行:「澄王是看到了什麼,如此激動?」
厲行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看到澄王,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他看到了澄王府的郡主。」
「你說什麼,就是那個和下邊那個花蝴蝶有婚約那個郡主?」
「花蝴蝶?哦~正是那位郡主。」
我又順著澄王的目光看過去,雖然不肯定哪一位是郡主,但是那一堆女孩子都挺激動,顯然是花蝴蝶的迷妹:「我大概知道了為什麼這花蝴蝶名聲狼藉,澄王府還不退婚,估計是少女懷春,澄王府的小郡主啊,她就喜歡這花蝴蝶。」
厲行笑了笑,沒回話。
很快,澄王派出去的隨從就找到了郡主,然後那個一身平民打扮的郡主垂頭喪氣的跟著離開,澄王也手一揮跟著離開。
有個女兒將來要嫁給花花公子本來就夠鬧心,還偏偏女兒是花花公子的迷妹,澄王真是雙倍糟心!
比賽正式開始,比起電視的直播足球比賽,這古代的蹴鞠無疑還是要激烈一些,特別是嚴靖西和花蝴蝶,簡直就像兩個死對頭一樣。
最後的結果是嚴靖西險勝花蝴蝶,但是花蝴蝶長得比嚴靖西好,即使他輸了,場上對他的歡呼竟然高過勝利者嚴靖西,無論什麼年代,都是看臉的世界啊,並且哪個年代都不缺腦殘粉!
綠隊的成員們有些憤恨難平,但是又無可奈何。嚴靖西倒是沒說什麼,抬頭看見我們,直接就走了上來。
「厲相。」嚴靖西給厲行行了一禮,厲行點了點頭,指了指我:「這是本相的夫人!」
嚴靖西眼神閃了一下,終於抿了抿唇,對我行禮:「厲夫人。」
我擺了擺手,厲行這才招呼他坐下,他甫一坐下就開口諷刺:「聽說厲夫人在青樓跟人大打出手。」
「啪」厲行將手上的杯子重重的在桌上一拍,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靖西,換個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