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澡堂論過錯,往日真相被揭開
「厲大丞相,您在朝中立足靠得是不是你的厚臉皮?」
「倒是靠的是臉皮,不過不是厚度,是俊美。」偏偏他回答的時候還端著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我差點笑抽。
YY浴也洗了,也算是和好了,他將我抱上來,替我上藥,看到葯我忽地想起那個青樓女子說的話。
「厲行,我是不是不能生孩子?」
他抹葯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上藥:「哪個嚼舌根的在你耳邊胡說的?」
看他的反應是真的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別管我從哪裡聽到的,我就問你,我這身體有沒有可能治好?」
「縹緲,你不必.……」
我大約知道他想說些什麼,一把捂住他的嘴,故作輕鬆的說:「你上次跟我說想要孩子,那麼期待的樣子,害得我也想要,畢竟我們兩的基因這麼好,不遺傳下去簡直天理難容啊。而且,你這麼有權,我如此有錢,沒個後代繼承一下確實也太可惜了!」
他揉了揉的頭:「其實從綠意跟在你身邊開始,她每天給你喝的茶水,吃的飲食,便都含有解除的葯,還有給你穿的衣物都熏了葯。」
我摳著手指算了算,這孩子是從我恢復身份開始就在我身邊了,那也就是說:「你那時候就在我身邊安插人?」
厲行張了張嘴巴,大概是被我快速的透過現象抓住本質這項本領所折服,然後狡辯起來:「這不叫安插,只是關心你。」
我冷哼一聲:「居心不良。」
他笑了笑,沒反駁,只從後邊抱著我。
「那我這個到底什麼可以好啊?」
「大夫說,短則一年,長則三年,慢慢將養著,既然你發現了,以後就直接把葯給你喝,也許會好得快些。」
我懷疑是宮寒,不過這個也沒辦法,只能慢慢養著。
雖然不是很喜歡孩子,但是能和厲行生一個顏值高,又聰明的孩子,想想還真是有點期待。
「那吃那個葯的時候有什麼要忌口或者避諱的嗎?」
「生冷的要忌口,別的……」他停頓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便是我的事。」
「還有你的事?」
他湊近了些:「fangshi。」
我恍然大悟,點頭,腦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我轉過身去:「那之前你動手動腳,卻就是不敢跟我睡,也是因為這個。」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美人在懷,卻不能更進一步,憋屈。」
「哈哈哈,活該!」
這塊大石可算是放下,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對了,我和那什麼劉公子打了一頓,我還專挑他的重點部分教訓了他一頓,那討厭的劉國舅今天找你麻煩了嗎?」
「告了御狀,還聯合一批御史在聖上面前參了我一本,說我治家不嚴,門風不正,放任妻子在外行兇,還說齊家治國平天下,我連齊家都做不好,豈能治得了天下。」厲行一副特別官方的口吻說這話,我聽不出情緒來,頓時有點急。
「卧槽,這麼嚴重,真是上杆子上線了,哼,他怎麼不說他兒子先撩者賤,滿嘴不幹凈,這才是家教不嚴,還是他先動手的,仗勢欺人的狗東西,還動手打女人,還打我臉,不知道打人最忌諱打臉啊!再說了我那是自衛,自衛誤傷也能叫故意傷害嗎?完全是惡人先告狀嘛,不行不行,我們可不能被這父子兩顛倒黑白,明天你也暗示一下你的門生們,也奏他一本,罪名就是,先撩者賤,家教不嚴,門風不正,放任兒子顏值抱歉還在外邊嚇人,對,那劉公子這丑逼,長成那樣丑那麼凶還敢上街,我本來不歧視丑的人,但是他必須要吐槽。」
我頓了一下,厲行很閑適的問:「還有呢?」
「還有啊,我們也要給他扣一頂大帽子,最好是把天下不太平,天要塌下來,隕石撞地球,宇宙大爆炸都扣在他頭上,對這樣寫,他作為皇親國戚,沒做好表率,丟的是皇家的顏面,長此以往,皇家威嚴淡然無存,然後雞不生蛋,狗不拉屎,牛不耕田,天下不平,宇宙失衡,繼而發生大爆炸。」
厲行終於笑了出來:「夫人,這大帽子劉國舅怕是要頂不住。」
我圈住他的脖子:「哼,欺負我,還敢給我男人扣大帽子,就給他扣一個更大的帽子,壓死他。」
他拉過我親了一下:「本相得夫人這麼護短真是三生有幸。」
我順杆子往上爬:「那是,我這麼護短的夫人,你可得好好珍惜,不準不站在我這邊,不然真的讓你永遠都上不了我的C,浴室也不行,書房也不行,哪都不行。」
他點了點頭:「夫人教訓的是。」
事情雖然說的輕鬆,可畢竟是站在權力頂峰的人,多少雙眼睛盯著呢,行事稍有差錯肯定會受到很多攻擊,我想了想,這事兒我還真是太莽撞了些。
畢竟我打架一時爽,可沒有考慮太周全,緊摟著厲行的腰,我悶悶的道歉:「這件事我確實有點點錯。」
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我不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揍他,現場那麼多目擊證人呢,而且我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情是不是會給你帶來很大的麻煩啊?」
他揉了揉我的臉:「不算什麼的,沒事。」
「可是.……」
「昨天還說的,你也要無條件的相信我,忘了?」
「沒忘,可.……」
「不就揍了別人一頓,若是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那我這個丞相也太沒用了!」
聞言我放了心,靠在他懷裡:「哈哈,就是他老子是國舅,我老公還是丞相,比靠山,誰怕誰啊!」
厲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想了想:「以後再遇到這貨,反正沒有監控,我就趁著月黑風高,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麻袋往他頭上一套,嘿嘿嘿,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夫人,作為官員家屬,你得守法。」
「那我就要白白被欺負?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剛才還說不讓我受委屈呢,這回……」
「夫人,你先聽我說,再遇到他出言不遜,你可以回來向我告狀,我定會為你出口惡氣。」
我想了想若馨郡主的下場,這政治家的報復真的是殺人不見血啊。
答案很滿意,我就此跳過這個話題,忽地想起那劉公子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發簪:「說起來,那個劉公子,明明一身簇新,卻簪了一個半新不舊還缺了一角的發簪,看起來還挺在乎的。」
厲行若有所思,然後問我:「可是狀似玉蘭,缺了一角的?」
「你怎麼知道?」
「那是我送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