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離家出走中,夜宿青L問緣由
摸准了綠意的小九九,我下了一劑猛葯:「除非他親自來請我,否則我今天就不回去。」
綠意頓時明白了我的心思,看了看嚴松,這傢伙目不轉睛,還是一副獃獃的模樣,估計嘴笨也說不清楚,於是這姑娘最後一跺腳向我告別。
打發走了綠意,我看了看身邊的嚴松,這個就更好對付了,男人勿進的女廁所永遠都是逃逸的好辦法,這人在是武林高手也拿我沒辦法。
確定嚴松沒有跟來之後,我轉了一個彎,掏出身上的銀子,思考著今晚去哪裡過夜,一定要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這樣厲行怎麼都找不到我,讓他著急。
思來想去,街上人越來越少,只有遠處一條街上燈火輝煌,嘿不正是我去過的青樓嗎?
這倒是個好地方,決定之後我扇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向那條街。
沈彥傑不愧是青樓君,最輝煌的那一棟正是他開的,那裡邊的老鴇認識我,我還是去一個陌生的青樓才好,旁邊那一家正是他的死對頭,於是我一步垮了進去,此刻正是這古代人夜生活的開始。
之前來青樓,那時候是來畫畫,都是在白天,雖然畫的內容不甚健康,但是青天白日的,感覺還挺正兒八經。
即使後來晚上帶著婉婉過來聽曲子,那也是找有名的清倌兒給我們唱,並且為了照顧婉婉,都是來了就趕緊上樓,不曾仔細看著樓下,也不會留到很晚。
現在的青樓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燈光昏暗照在人的身上,那些男人女人摟摟抱抱都是小事,有的甚至上演了限制級畫面,嘴上說著渾話,比我們在網上看到的娛樂場所還要露骨。
好在本人也是老司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尋了一個位置坐下,興緻勃勃的看著周圍的人調情,就當是收集素材了。
老鴇上前招呼,我隨便點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對我這張麵皮頗為滿意,一上來就往我腿上一坐,開始對我上下其手,抱著我的脖子就開始說向我,我拿扇子揮開她的手,然後挑起她的下巴,靠得近了些,那姑娘滿臉期待,我微微一笑:「我喜歡矜持一點的姑娘,長夜漫漫,我既點了你,不妨慢慢來。」
那青樓女子滿臉嬌羞的低下頭去:「都聽公子的!」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乖。」讓她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想了想這麼干坐著也確實不是辦法,我接觸過楊柳那樣有一技之長的,也接觸過會唱小曲兒的清倌,這些底層的ji子卻不曾深入交流過。
想起很久以前沈彥傑對我說的,我能幫得了一個有一技之長的JI女,可這世上比楊柳可憐更無助的女子千千萬,她們更需要我的幫助。
「你都會些什麼?」
那女子怔了怔,隨即捂著帕子笑了起來,伸手就要往我胸這邊招呼,我趕緊避開,她尷尬的笑了笑:「公子真壞,奴家會什麼,您還能不知道?」
我需要靜靜,開始的奔放,後來的故作嬌羞,現在猛地飆車,我擦,我們現代那些個明星有這演技,我也不會對國產劇失望了啊。這姑娘天生演戲的料子啊!
「你挺會演戲的。」
女子眨了眨眼睛,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悲哀,然後又對我揚眉一笑:「咱們風塵中打滾的女人,只要公子高興,您讓我演什麼都行。」
我兩眼盯著她笑了笑:「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老實回答,這銀子便歸你了,如何?」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塊銀子。
那姑娘兩眼放光,伸手就要來銀子,被我一閃而過,她訕訕的收回手,對我說:「公子想問什麼只管問,奴家一定據實說。」
「你是怎麼來這青樓的?」
她看了我一眼:「家裡窮,被爹娘賣了進來的。」
「那是幾歲的時候來的?」
她思索了一下:「十一歲吧。」
「你家本來是哪裡的?」
她目光似乎看著遠方,然後像是忽然回過神來,一臉的不樂意:「我不知道!」
「那你父母知道你被賣進來是做青樓女子嗎?」
她忽然冷笑一聲:「怎麼可能不知道,為了給我哥湊彩禮,他們什麼做不出來。」
我輕嘆了口氣:「你什麼時候開始接客的?」
她忽然眼神銳利了一下,看著我怔怔的,我拉過她的手,她看了一下我的手,又媚笑起來:「公子問這麼多,難道是想給奴家贖身?」
我鬆開了手,目光轉向別處,看著遠處與別人調笑的其他女子:「你們這裡邊的都是你這樣的可憐人嗎?」
女子沒說話,嘆了口氣,隨即問我:「公子,我回答了這麼多,您看銀子?」
我把銀子往桌上一擺,她歡天喜地的拿過去,親了親:「多謝公子。」
站了起來:「好了,我今日在你這裡過夜。」
那女子也站了起來,臉上的媚笑又加了幾分,粉差點要掉下來:「好,公子您隨我來!」說罷便在前邊引路。
縱然現在是夏日午夜,我看著紙醉燈謎的人群,卻無端端的升起一股子涼意,想起原主的身世,也為這個世道的女子感到悲哀。
那女子引我進了她的房間,門一關上就要來解我的衣服,我趕緊打住她的手,她媚笑一聲:「公子還害羞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
她眼波流轉了一下,直接去解自己的衣裳,夏天本就穿的單薄,眨眼之間她脫得露出了半邊的圓球,我趕緊攔住:「你別脫了,我只是找個地方睡一覺就成。」
不等她反應,直接往床上去,她跟了上來,從背後抱住我:「公子。」
我趕緊鬆開她的手:「姑娘,我真的只是想找個地方睡覺,今晚佔用你的床鋪,放心,過夜費一分不少。」
她大約是沒見過這種要求的客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走到床鋪旁邊,我忽然又想起這張床多少人在這上邊睡過,多少人在這上邊與這姑娘顛鸞倒鳳,萬一留下什麼體液,想想還真有點膈應。
我對可憐的人不歧視,可對這樣的壞境是歧視的。
於是我想了想:「今晚我還是睡桌子吧,你也早點睡吧。」
那姑娘張了張嘴:「公子。」看我的眼神還含著一些別的東西,似乎有了點溫度。
我對她笑了笑:「乖,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