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偷偷做假賬,貌似私奔出京城
日子如行雲流水,轉眼就到了二月,我正數錢數的愉快呢,上個月過年,店鋪的銷量極好,我掙了上千兩,按照換算那就是上百萬,這在現代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時候我的理想是年薪上十萬,現在是月掙百萬,其實穿越還是有好處的。
只是這些錢要趕緊轉移出去才好,絕對不能併入丞相府。
看來我還得做一本假賬。
正尋思著怎麼做假賬呢,丫鬟告訴我,丞相回來了,我擺了擺手,回來就回來唄,難不成還要我到門口迎接,再來一句「歡迎回家」?
造假寫得來勁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了後邊有陰影靠近,這讓我又想起了,上課時候躲到桌子底下看小說被老師抓包的恐懼啊。
當然我也練就了一手絕活,最短時間內掩飾太平,於是我迅雷不及掩耳的拿了一本書蓋在上邊,然後把那本假賬收起來藏進書堆,再若無其事的翻著書,然後裝作才發覺有人來到的神態,抬起頭,看向來人:「嘿,丞相你就回來了啊,吃飯了沒有,今天累不累啊?」
丞相若有所思,對著我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後說:「你剛才在做什麼?」
我把手上拿的那本書拿起來給他看:「看書啊。」
丞相面無表情的說:「你……書拿反了。」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該配合我演出的你,就不能視而不見嗎?
我依然鎮定,淡定的把書給換了過來:「原來拿反了,難怪我都看不懂呢,好在丞相的提醒。」
厲行倒也識趣,沒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往桌子邊一坐就開始說別的事情:「這幾****要離開京城一趟。」
「離開京城?」
「然也。」
我想了想,也好,他離開了也好,正好方便我轉移財產。
於是我很開心的對他說:「祝你一路順風了。」
厲行喝了一口茶,端著茶杯看著我:「恩,不是我,而是你我。」
「啊,這句話什麼意思?」
厲行把茶杯放下:「就是皇上體恤你我剛剛成親不久,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准我帶著你同去。」
我脫口而出:「我們又不是真的有感情。」
厲行一個眼神掃射過來:「恩?」
我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閉上了嘴巴。
實話還不讓人說,不過我也懶得與他計較,來了這古代,除了之前從摔的地方一路上京,我還沒去過別地方呢。
不知道現在的疆域是不是和我們地圖上見的一樣,是一隻大雄雞,別的地方的名勝古迹是不是也和我所認知的一樣,轉念一想,這是另外一個時空,名川大山說不定會一樣,但是古迹可能就不一樣,至少不會有鴻門宴,當然也不可能會有紀念鴻門的地方。
要是能出去走走,我自然樂意:「咱們去哪裡?」
厲行把玩著手上的杯子:「江浙一帶。」
我腦海中頓時浮現了煙花三月的模樣,濛濛細雨中身姿消瘦的妹子撐著油紙傘行走在小巷,我本身是湖南人,但是沒去過江浙一帶,對這地方不由地憧憬起來。
要是能邂逅一個才子那就更好了,到時候我和厲行把婚一離,就可以投入古代文質彬彬的小書生的懷抱了,要知道我對這古代文質彬彬的小書生一直有一種謎一樣的好感,所以著了厲行的道,他偶爾溫和的時候還是很溫潤儒雅,文質彬彬的,哎,看臉誤人啊。
我這邊想的挺美,那邊厲行也在安排,終於幾天後,我們踏上了去江浙一帶的旅程,交通工具是船。
我站在船頭,看著江上一片白茫茫,有點恍恍惚惚,實在沒想明白,只能掉轉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身邊優哉游哉的丞相大人問:「說吧,你欠了別人多少錢啊?」
丞相大人疑惑的問:「欠錢?何以見得?」
「你說呢,你要是不欠人家錢,這一大清早的,不,這都算不上清早,應該是凌晨,凌晨你把我從被窩裡邊挖出來,然後上了這條船,這情形怎麼看怎麼像逃債啊。」
厲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還真有點像。」
「這哪是有點像,這明明就是逃難,皇帝陛下不是派你去公幹嗎?現在這情形,不知道我還以為我們是一對私奔的亡命鴛鴦呢。」
厲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居然點了點頭:「恩,一對鴛鴦,不錯,只是你我是夫妻,不是私奔。」
我快被他氣死,朝他擺了擺手,指了指我身上:「打住,你不覺得你應該向我解釋一下嗎?」
只見我裹著被子,披頭散髮,與儀錶堂堂,衣冠整潔的厲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圍的小丫鬟們輕輕的笑出聲來,被厲行眼神一掃趕緊忙活自己手上的事情。
厲行這才看向我:「我看夫人很是捨不得家裡的被子,就一併帶出來了,難道夫人還不滿意?」
「滿意你大.……」我趕緊打住了即將而出的粗口,裹著被子的兩隻手指著自己:「不是,被人這樣連被子帶人的拐出來,你覺得我會滿意嗎?」
厲行點了點頭,似乎是恍然大悟:「哦,夫人的床實在是帶不出來,這船艙也有一張很大的床,夫人便將就著吧。」
我握緊了拳頭,好想打人啊。
話說半個時辰前,我正在睡夢中,昨天晚上厲行跟我說,我們今天出發,我早早的讓丫鬟收拾好我要的東西,懷揣著對美男的美好願望,我進入了夢想。
結果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間,厲行就叫我起床,我看了看窗外,天還是黑乎乎,怎麼也起不來,厲行叫了幾聲我也不知道,反正最後是把我和被子一裹就打包上了馬車,然後到了碼頭,上了這條船。
上船之後我就醒了,然後看見似乎整個江面就我們這一條船在行走,還以為自己還在睡夢中呢。
裹著被子也不進船艙,非得弄個明白,厲行也只好由著我。
厲行的腦迴路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直截了當的問:「丞相大人,咱們這大晚上的出門,到底是為什麼?」
丞相看著我嚴肅的樣子,神情也嚴肅起來:「當真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當然了,你要是欠錢,逃難,被追殺啊,等等的理由,我總得了解一下啊。」
厲行將我的被子裹緊:「哎,主要是本相為官太好,暫時離開這京城,怕百姓要沿河相送啊。」
我嘴角抽了抽,裹緊了被子進了船艙,奉行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