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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古代級文盲,習字瑾瑜為本名

  話說我們成親第二天,我正式開始在丞相府當家作主,決意看一看那些人給我們送來的新婚賀禮是什麼。


  其中有一副是當世大儒的蘇孜喬送來的字畫,丫鬟們一邊打開一邊介紹:「這位蘇先生,是先帝的太傅,歷經三朝,夫人的父親也曾與這位蘇先生有過師徒之誼,丞相大人更是他的關門弟子,據說他雲遊四海,當今聖上幾次召他入京他都不願呢,為人清高,在朝中素有清名,是天下學子景仰的大儒,常人想得他教導很是困難,更遑論得他墨寶,現在卻派人送來了字畫,想來是咱們丞相大人很是得他歡心。」


  我不以為然,大儒大儒,印象中就是諸如朱熹之流,畫在書本上,提出一些什麼系統的學術概論,本來是沒什麼概念,畢竟離我們太遠,但是自打聽說了他一邊提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一邊和自己寡居的兒媳,尼姑玩曖昧,我就呵呵了。


  雖然說後世對這個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句話理解有所偏差,認為是他提出這樣的觀點束縛禍害了無數女子,其實這裡邊的節不光是指女子的名節,但是不可否認,他這觀點確實也包含了對女人的束縛,反正這觀點確實在後世主要用於束縛女子,反觀那些文人沒把這句話當回事。


  但是這貨一面和自己寡居的兒媳玩曖昧,把兒媳肚子搞大了,還和尼姑有曖昧。雖然說這件事情只是流傳於民間,但是那個時代貌似誹謗要判很重的刑罰吧,還誹謗的是當世大儒,應該不會是空穴來風。


  拋開朱熹的人品暫且不論,這件事情也暫且不論真假,但一般的古代的男的,有點學問的,貌似都不大看得起女人吧,特別是我這曾經的職業,加上後來還被人退婚,再後來拋頭露面的去做畫師,恢復身份之後在京城這些歌名媛貴婦的圈子裡名聲估計好不到哪裡去。


  也是,我一個致力於何以解憂唯有暴富,只想默默發財的人,和那些個不願意搭理我,專心於后宅爭寵的女人,確實沒什麼好談的。


  想來這位當世大儒對我印象應該不好,送的禮物說不定是惋惜,厲行這麼一坨好牛糞,插了我這麼一朵狗尾巴草。


  有了這先入為主的想法,我對著當世大儒蘇孜喬先生的墨寶也有了心理準備,做好了可能被嘲諷的準備。


  畫卷慢慢打開,只見上邊只寫了兩個字,龍飛鳳舞的,第一眼還沒看出來,左下角一個落款。


  剛好丞相也進來了:「聽聞老師送了墨寶,就是這幅嗎?」


  丫鬟們回答是。


  厲行站在我旁邊,欣賞著這幅字畫。後來索性將這幅字畫拿到手上,好好端詳,這才問我:「夫人,可看出什麼了?」


  我歪著脖子看了看,本來古人書寫時從右到左,我們現代的書寫習慣是從左到右,他這字實在是飄逸,好吧,其實就是非常難以認出來,估計是狂草體,我猜測了半天,只能看出一個大概。


  安慰自己當世大儒偶爾也不走尋常路,將他的字是從左往右念:「盪—婦!呵呵呵,你老師真耿直!」


  厲行拿字畫的手晃了,畫軸掉了一半在地上,丫鬟端茶的手抖了,茶杯掉到地上碎了,發出清脆的聲音。


  氣氛意識凝滯。厲行咳了一聲,管家趕緊帶著丫鬟小廝們下去了。


  我眨了眨眼睛,難道在這古代,耿直還不是褒義詞,而是貶義詞。


  看了一眼厲行嚴肅的表情,我趕緊打了個哈哈:「哈哈,那個你老師的字真好,靈動飄逸,不是耿直,怎麼能用耿直形容呢,太侮辱了!」


  厲行沒搭理我,慢條斯理的將畫卷撿起來,這才賜給我一個眼神:「這上面兩字是:坦蕩!」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書讀得少怪我嘍,我又沒專門學過這古代的繁體字,還有研究古代的書法。


  然後厲行把書畫收起來就走了,臨走之前似乎嘆了口氣。


  我當時還以為是我給他丟人了,他很是無可奈何,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拿這件事情取笑我。


  我撓了撓額頭:「那個,只是看錯了而已,特殊情況,我這不是不熟悉那種字體嘛。」


  厲行不置可否,抽了抽嘴角,準備站起來離開。


  這時候管家就進來,先是朝厲行行了禮,這才遞上一張單子向我請示:「夫人,今天但年初二,您回娘家,看看禮單,可備夠了?」


  我拿過禮單看起來,厲行收回腳步,來我身邊,從我身後探過頭來,看著禮單,我嫌他靠得太近,往旁邊挪了挪,他也跟著挪動,我瞪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指著紙上一個字問我:「這個字念什麼?」


  我看了一眼:「絲帛,Bo。」我特意拼了一下拼音。


  厲行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過關。


  想我堂堂一本科生,到這古代被人當成文盲的感受還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不過看完禮單之後,我還是被厲行抓進了書房。


  這是我們結婚之後我第一次進入他另外一個書房,之前辦公的還不是這個。


  書房看上去很是乾淨整潔,一張大大的書桌,文案擺得整整齊齊,幾排書架,塞的很是飽和,一張屏風,畫上是四季圖,後面卻不知道是什麼,我微微探了探腦袋,特想知道這後邊會不會藏著什麼秘密。


  厲行走在我前邊,一回頭見我搖頭晃腦的:「想知道屏風後邊是什麼?」


  我站直:「不想。」


  厲行朝我招招手:「過來。」


  我無奈的走了過去,體會了一把被當成文盲的心酸。


  他鋪開一張紙,取了一支毛筆蘸滿了墨汁,見我磨磨蹭蹭,一把拉了過去,將我至於懷中,然後將毛筆給我。


  寫就寫,我拿過筆,思考著小學老師教的毛筆字的握法,還算是學費沒白交,厲行點評了一下:「姿勢倒是不錯。」


  「那是,我好多年前就會的東西了。」


  「寫的字卻難看的很。」厲行面無表情的打壓我。


  看在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份上,我忍。


  厲行握著我的手,我一下子不自在,差點把毛筆掉在了宣紙上,厲行趕緊接住,另一隻手從另一面將我整個圈入懷中,掰開我的手,將筆再次塞進我手中:「那麼緊張做什麼。」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不能。」


  這不按常理我,這個時候他應該回答的是,為什麼啊,而不是這麼乾脆的拒絕我的要求。


  厲行沒理會我的小情緒,抓著我的手開始寫字,是瑾瑜兩字:「這是你的本名,縹緲只是你的字。」


  據厲行說女子是沒有字的,只是因為我是郡主身份,加上之前在青樓,故恢復身份之後只用這個字,反而不用名。


  厲行要求我把這兩字一定要熟悉,並且臨摹的一模一樣,表情還有些嚴肅,最後還加了一句,你什麼時候臨摹好了,我們就什麼時候出發去永平王府。


  我白了他一眼,小看我不是,當年我可是畫作都能臨摹得一模一樣,更何況這兩個字,幾次之後我就交了作業,厲行看了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歪著臉看了一眼我,忽而一笑,邪魅叢生,趁我沒回神,捏了捏我的臉。


  收回袖子的時候,把桌上一張紙一併帶了下來,剛好落在我的邊上,我蹲下去撿了起來,卻見地面還有一張紙,估計是被燒了,只能看見上邊還有兩個字——伍杓。


  我撿起來看了看:「伍……」shao?媽dan,這字又不認識,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厲行見我看什麼,也湊了過來,我趕緊將它藏起來,免得他又嘲笑我沒文化。


  出門的時候,總覺得厲行應該是發現了我這個秘密,往我藏紙條的袖子多看了一眼,目光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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