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重提愛情觀,借酒相試丞相身
下午子衿來找我拜年,楊柳扮成她的丫鬟也一起同來了,看著我的目光欲言又止。
子衿許了人家,說是京城一位五品官員的庶子,據說對方已經有些功名在身,算得上門當戶對,子衿再三表示有我這位丞相夫人的好友,他家老爹和嫡母才不敢胡亂給她找個人嫁了。
我表示了祝福,並提出要將她存放在我這裡飾品還給她,故意讓她和丫鬟去取來。
這才對上楊柳擔憂的面孔,這姑娘風姿不減,依舊是明艷動人,只是,造孽啊,怎麼就將這顆芳心落在了我身上。我雖然理解百合,但我不是百合啊。
經過那位夫人的摧殘,我這心理已經重新強大起來,已經大約猜到了她想說些什麼:「你想問我與丞相的事情?」
「是,你與他的事情現在已經成為了京城的笑柄。」
我頓時翻了一個白眼,這些人得多無聊啊,人家夫妻睡不睡關他們什麼事啊?這古代的狗仔怎麼比現代的狗仔還討厭。
狗仔最多是報道一下明星,這古代的狗仔竟然連國家高級領導的隱私也敢打聽,還鬧得人盡皆知。
我只能感嘆一句:「他們怎麼那麼閑啊?」
楊柳拉著我的手:「縹緲,你知道這京城多少人等著看你的笑話嗎?」
我張了張嘴巴:「我不就是人生貌似比較跌宕起伏一點點嘛?至於嗎?」
楊柳冷著臉:「世人就是這般,從你與丞相定親以來,開始大家都很羨慕,你能嫁得丞相這般的如意郎君,還得了他不納妾,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到後來你們成親,你被他家那般嫌棄,再到現在,你們成親之日,丞相未進洞房,後來你被他罰跪祠堂,你婚後的冷遇,當時你被捧得越高,現在就摔得越慘。」
「我又不在乎,關起門來,我過自己的日子,別人愛怎麼說隨便他怎麼說。」我攤了攤手。
楊柳卻皺了皺眉頭:「你還是我認識的縹緲嗎?是你告訴我的,這輩子要為自己而活,男人要是對我不好,一定要果斷的離開,這些你都忘了嗎?還是你當真愛得.……沒有了尊嚴?」楊柳越說到後邊聲音漸漸低沉下去。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解釋我與厲行之間的關係。
曾經我以為結婚這樣的事情,是兩個人情到深處的結果,若是一方出軌必須得快刀斬亂麻,和楊柳說的那些只適用於這樣的婚姻關係。
但是和厲行的婚姻,一來是皇帝賜婚,我怕死,不敢反抗;二來是厲行之前對我深情款款的樣子,我以為他對我真的是情深義重。還沾沾自喜過,我這個穿越過來的靈魂,一下子就把古代的極品高富帥拿下。
現在看來,事情哪兒那麼簡單。
雖然說本仙女不是隨便的人,目前不會同意厲行睡了我,但是我拒絕他,和他不來睡我,這完全就是兩碼事,關鍵這貨還有事沒事的勾搭我,只撩不睡,這還是男人嗎?簡直是對我人格魅力,以及原主身體的極大侮辱。
還傳了出去,這讓本仙女如何在那群看好戲的小碧池面前裝逼啊?
新的一年我很惆悵,特別是楊柳臨走前還深情款款的對我說:「你若是要離開這裡,我就是拼了命也帶你離開。」
看著楊柳這張美艷絕倫的臉蛋,我默默的淚奔,人家的備胎都是萬年深情高富帥,到我這裡怎麼就成了明艷動人的妹子,這都什麼事兒啊。
她們走後,我也沒心思接待其他人了,就著瓜子,學著古人借酒消愁,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啤酒瓶,私以為那玩意兒才能體現一個為情所困的迷途者的惆悵,以及配著香辣鴨脖和雞爪子,最能將一個人的頹廢發揮得淋漓盡致了。
喝了一會兒,還真讓我喝得有些高了,間於醉與不醉中間,一身的酒味,但我腦子還算清醒。
借著酒勁我決定鼓起勇氣,主動出擊,厲行要是完全沒心思,我也不想耽誤青春陪他瞎耗,趁自己這顆心還能收得回來的時候趕緊收,並且喝醉酒了,說了什麼話也不用負責。
沒一會兒,丫鬟就將厲行請到了。
我不好一開始就直接撲上去質問他為什麼沒睡我的想法?雖然我生活的年代,這睡不睡也不是多難以啟齒的事情,滿大街的約P,但我還是多多少少保留一點點矜持比較好。
於是我故意先朝厲行作揖拜年,說了一堆吉祥話,最後來了一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厲行好整以暇,微微笑著:「本相的錢都給了夫人管理,這可如何是好?」
「你沒錢啊,那就以身抵債吧。」我狀似不經意的說,然後偷偷看他的反應。
厲行愣了愣,大約是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大膽。
「縹緲,你說什麼?」
我盯著他的眼睛說:「丞相大人,你說你喜愛我,是怎麼樣的喜愛?」
「自然是這一生只你一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直視著我,看著很是真誠,算是個好的開頭。
但既然說了開頭,我肯定要把這些話全部說出來,不然心裡如何安穩:「我喜歡你,有非分之想的那種喜歡,你抱著我的時候我想把你給撲倒。」
厲行眸光一閃,定定的看著我。
我故意打了一個酒嗝:「我們都成親一段時間了,天知道哪個長舌婦說出去的,我們不睡在一起都成了京城熱門,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太無聊了。」
厲行扶著我,攬著我的腰,側過臉問我:「有人在你耳邊亂嚼舌根?」
我靠得近了些,摸著他的臉,繼續說:「最近這段時日,你老是撩的我撓心撓肺,卻是撩完就跑,我是個俗人,不提倡什麼柏拉圖式的戀愛。」頓了一下,他好像不明白什麼是柏拉圖式的戀愛:「柏拉圖式戀愛就是精神戀愛,沒有肉體關係的戀愛。」
厲行臉色微變:「你……可是怪我冷落了你。」
我張揚著下巴:「哼,你想睡我我還不給你睡呢,但我拒絕你是一回事,你不想睡我是另外一回事,你是不是身體有毛病,還是找形婚,就是你壓根就不喜歡女的?」
厲行哭笑不得:「誰說我不想睡你的,我做夢都想。」厲行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摩挲著我的臉,湊了下來,我尋思著,要不要讓他親一親,試試他是不是真的沒毛病,他要再進一步我就裝暈倒好了。
我是個有骨氣的,哪能輕易讓他睡了去。
厲行越湊越近,鼻息噴洒在我的臉上,鼻尖觸碰到了我的臉,唇親親的在我嘴唇上邊點,然後,撬開我的牙關,我們兩人都沒經驗,過程中還磕了一下,厲行大約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接下來像是解鎖了似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裡面狂掃,雙手也在我身上摸索,開始不老實起來,我被他mo得渾身戰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