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對輕音姑娘,好像很不一樣啊!」
墨七看著墨凌軒,開口說道。
深深的看了墨七一眼,墨凌軒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身子打了個冷顫,墨七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他剛剛是不是太多話了啊?
好好的,提什麼不好,提王爺喜歡輕音姑娘的事情?
-
「冰塊,你這個馬車不錯啊,真豪華!」
一上馬車,水輕音東摸摸西摸摸,眼底里滿是稀奇。
畢竟馬車這種東西,她還真的是沒有坐過。
「從這裡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三日才到邊疆,這三日會很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我們這種坐在馬車裡的人根本就沒有那麼累,真正累的,是趕著馬車的車夫,還有在前線的戰士們。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你……覺得前線的戰士們都很辛苦?」
墨凌軒看著水輕音,遲疑的問道。
「當然了,為了國家吃不好穿不暖,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被戰死,其實最苦的,還是前線的戰士!」
水輕音感概著,卻不想,自己的這番感慨,卻讓墨凌軒對自己,刮目相看。
「本王還以為,你會覺得這是這些士兵們應該做的?」
畢竟在這個時代,尊卑的區別,太大了!
人一生下來就分三六九等,不管是誰,似乎都習慣了這樣的常態,也並不覺得士兵們有什麼好同情的。
擺擺手,水輕音回答道:「這個世界上誰生下來不是一樣的啊,說什麼王權富貴,到底還是底下的人給他們創造的,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什麼事情,都沒有絕對的!」
「你似乎對朝政,有很大的興趣?」
墨凌軒一臉興緻的看著水輕音,他這一路上,似乎不會無聊了。
「我對朝政沒有什麼興趣,我就是對這個世界的不公平,感覺到無奈罷了!」
「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當然了,你是王爺,你生下來就是皇子,高高在上,你當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了!」
水輕音似乎沒有打算再說什麼,整個人趴在榻上,「這就一張床,我們兩個人怎麼睡啊?」
「自然是一起睡!」
墨凌軒半倚在榻上,「兩個人擠擠,還是睡的很舒服的!」
吞了吞口水,水輕音回道:「那可不行,我怎麼說也是未出閣的大姑娘,和你睡在一起,豈不是很吃虧?」
「你身上,本王哪裡沒見過?」
墨凌軒說著,拿起桌上的糕點,自顧的吃了起來。
「喂,你吃東西怎麼自己一個人先吃?」水輕音伸出手來,剛想要拿過那糕點,就聽到墨凌軒說道:「這是冰糕,女子食用以後性寒,對身子不好!」
「不想給我吃就直說啊,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她怎麼沒有聽說過,什麼糕點是女子不能吃的?
說著,水輕音拿起冰糕,那刺骨的寒冷,讓她打了個冷顫。
猛的將冰糕放回,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墨凌軒,「你這個人吃的東西,怎麼那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