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第二次也有血?
第一百三十章 第二次也有血?
「恩。」
聽到孝敬言疑問的語調,夏天重重點頭,努力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昨天給夏雲下藥了,很猛地那種,我親眼看見陸風庭抱著我姐去卧室,他們現在肯定已經有夫妻之實了,陸風庭一定會對我姐負責,到時候,我就是陸風庭真正意義上的小舅子,我會有很多很多錢,那天,我把錢連本帶利都還給你。」
孝敬言越聽臉色越沉。
下藥?
夫妻之實?
這個廢物!
他當初設計夏天,為的就是讓夏天去離間陸風庭和夏雲的關係。
孝敬言知道,夏天這種人,陸風庭是絕對看不上的,但夏天又是夏雲表面意義上的親弟弟,這層關係在真相大白之前是抹不掉的,所以利用夏天離間他們二人的關係,是孝敬言早就打算好的一盤棋。
而夏天這個廢物,居然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精心策劃,卻讓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這麼長時間的計劃,空虧一潰,如何讓他不氣?
強烈的怒氣在孝敬言胸膛中翻滾著,湛藍色的瞳孔都在微微抖動,比女人還要妖艷幾分的唇微微張合,吐出冰冷肅殺的字:「砍掉他一隻手,扔到垃圾堆里等死。」
話音剛落,視頻已經被孝敬言切斷。
望著空無一人的手機屏幕,夏天呆愣住了。
刀子撇了撇嘴,拿著一把細長開刃的砍刀走了過來。
刀刃在燈光下反射著強光。
反光閃過夏天的眼睛,他猛地反應過來,開始激烈的掙扎,大喊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刀子 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這種情景,他經歷過的,實在是太多了,他舉起看到,隨著一道光影,鮮紅的血液噴出,夏天的右手離開了手腕。
「啊!」
夏天的慘叫迴響在廢舊倉庫上的夜空中,然後,暈了過去。
刀子啐了口唾沫,望著暈過去的夏天,冷笑嘲諷道:「真是個廢物。」
「刀哥,咱們怎麼辦?」旁邊的小弟湊過來問道。
「聽孝爺的,把他扔到一個偏僻的垃圾堆里。」刀子把手中帶血的砍刀丟給旁邊的小弟,說:「把上面的血跡處理了。」
「是,刀爺。」
幾分鐘后,一輛沒牌子的麵包車出現在荒郊野外的一個垃圾處理站,把昏迷的夏天扔了下去。
扔下夏天后,麵包車迅速駛離,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麵包車離開之後,一輛黑色奧迪商務車從夜色中駛來,直奔垃圾處理站而去,一名黑夜人走下車,圍著垃圾堆找了一圈,發現夏天之後,向車裡招了招手,很快,後座又下來兩名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三個人把夏天抬進了車裡。
莊園。
卧室。
翻雲覆雨之後,夏雲又累又疼,很快便睡了過去,陸風庭坐在一邊,望著她側面睡顏,心裡不禁有些懊悔。
自己剛才實在是太用力了,估計明天夏雲下床都困難。
這幾個月來沒有碰過女人,當時實在是沒控制住。
陸風庭的指尖在夏雲側顏上輕輕滑過,薄唇不自覺的揚起一絲甜笑,他就這麼靜靜的望著身邊沉睡的夏雲,直到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他才給夏雲蓋好被子,下了床。
打開門,錢豐站在外面,說:「陸總,人找到了,右手被砍掉,已經送醫院了。」
陸風庭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漆黑的瞳孔中甚至閃過一絲快感。
他淡淡地問道:「死得了嗎?」
「死不了。」
錢豐搖搖頭,「不過右手是肯定保不住了。」
刀子把那隻手砍下來后,自然不能在現場留下蛛絲馬跡的線索,直接處理掉了。現在夏天就是想接上也不可能了。
「好。」
陸風庭點點頭,「給他這個懲罰也夠了。」
從一開始,陸風庭就打算給夏天一個銘記終身的教訓,他當然能夠救夏天,但是他不會救。
夏天不光要償還自己的所作所為,更要償還這些年來對夏雲的虧欠。
「通知他媽,對了,他媽叫什麼來著?」陸風庭接著問道。
「董仁英。」
「哦。」
陸風庭輕應了一聲,沉聲說道:「通知董仁英,讓她去醫院看望她兒子。」
「按照董仁英對夏小姐的態度,她一定會過來鬧的。」錢豐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就是讓她過來鬧。」
陸風庭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這一次,要徹底解決這兩個麻煩。」
次日早晨。
夏雲很早就醒了,她轉過頭一看,旁邊沒人。
陸風庭呢?
夏雲想起身,結果下面傳來一陣撕裂疼痛,疼的她呲牙咧嘴,馬上就不敢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第一次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大的反應啊?這一次怎麼會這麼疼?難道是陸風庭太瘋狂的原因嗎?
想起陸風庭昨天晚上瘋狂發泄的樣子,夏雲就生氣。
只顧了自己爽,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自私鬼。
夏雲心裡嘟囔的時候,陸風庭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早餐,看到床上的夏雲之後,陸風庭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愧疚,說:「你今早就在床上吃早餐吧。」
夏雲明亮的眸子眨了眨。
她不傻,陸風庭怎麼會怎麼殷勤呢?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太用力,會導致她連床都下不了了。
想到這裡,夏雲突然理解了他那雙黑瞳里愧疚的意思。
雖然很疼,但看在他知錯的份上,自己就原諒他了。
「我坐起來吃。」
夏雲剛想要坐起來,發現自己還裸著,便指著衣櫃,對陸風庭說:「替我挑一套內衣。」
「恩。」
陸風庭打開衣櫃開始給夏雲找內衣。
找到之後,夏雲掀開被子起來準備穿上,但一抹嫣紅的血跡卻映入眼帘。
血?
這血是自己的?
不是說第一次才會流血的嗎?
夏雲望著那抹血跡,愣住了。
陸風庭自然是發現了夏雲的異常,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他不禁吸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夏雲指著床單上的血跡,一臉迷茫地問:「不是說只有第一次才出血嗎?」她清楚的記得昨天早上床單上也有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