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章 必須是幸福

  173章 必須是幸福


  吃過飯後,應謹言帶著靳小令直接在會所門口就同應瑾瑜夫婦道了別,離開的時候,應瑾瑜拉著靳小令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應瑾瑜同靳小令是婆媳,倒是一旁站著的吳安琪像是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外人。


  因為應謹言晚上喝了酒的關係,所以回去的路上由靳小令開車。


  將車子駛出應瑾瑜他們的視線之後,靳小令看一眼身邊的應謹言,笑說道,「我看你晚上也喝了不少,醉了嗎?」她可沒有忘記之前在大院里時候他跟她家首長斗酒後喝醉難受的樣子。


  應謹言笑著搖頭,說道,「就這點酒,算不了什麼。」


  之前喝的是白酒,今天晚上喝的是啤酒,這中間相差了不少,再說了,上一次跟靳衛東喝的時候他其實耍了點小伎倆,一杯接著一杯中間甚至都沒有斷過,更別說是吃東西,他根本是有心想要把自己儘快喝醉,這樣的話處於弱勢的他反而會比較有優勢,因為他很清楚,家裡唯一不同意和持反對意見的就只有靳爸爸一個人,那麼到那時候靳媽媽他們比如會覺得靳爸爸故意刁難,而他的弱勢也相對的就成了優勢。


  靳小令笑笑,沒有多說什麼,確實今天晚上他也喝了有兩三瓶的啤酒,但是相比起之前的白酒,這些真的是完全算不了什麼。


  看著她,應謹言朝她伸出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腿上,低聲問道,「今天晚上的這個飯局,大姐和姐夫的這種做法,有讓你感覺到不舒服嗎?」


  聞言,靳小令轉頭看了他一眼,騰出手與他的手輕輕握住,淡笑著說道,「我看起來是這麼小氣的人嗎?」


  應謹言搖頭,輕聲的低嘆,說道,「我只是不想你為我妥協,違背了你自己原本的意願。」在他看來,他想要給她最好最舒適的,而並不是想要看到她為自己做不願意的妥協。


  靳小令不贊同他的話,搖頭,看著他說道,「謹言,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認為我今天是為了你妥協,我是心甘情願的。」


  她的話讓應謹言心中有些觸動,他一直都不在意她能為自己付出什麼,因為在他看來,作為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給她最好的,他不需要她為自己犧牲什麼活著說是為自己妥協什麼付出什麼,或許這樣說顯得他有些大男人主義,但是他心中真的是這樣想的。


  因為開著車的關係,靳小令轉過頭再看著前面的路況,還好這一片離市區有些遠,這會兒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並不多。


  專心的開著車,靳小令低聲接著說道,「其實這個問題今天你大姐和姐夫沒有提出來的話我也有在想著該怎麼解決,就像是你姐夫說的一樣,我們準備結婚,那麼馬上就一家人,我可以不在意說外界怎麼把這個事情當做一個笑話來看待,但是我在意你會不會在這件事情中有為難,我甚至敢肯定你一定會站在我這邊,但是我一點兒都不想你因為這個事情而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大姐和大姐夫。」


  其實卻是今天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現在解決了之後就不會讓謹言在這個事情中有任何的為難,而且她也相對得到了她自己想要的,原本這個事情當初她就是想要吳安琪的公開承認和道歉,今天很顯然得到了她想要的結果,這個時候答應說同意撤訴,完全就當做是自己給謹言的面子,何樂而不為呢。


  應謹言抓著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輕輕的畫著圈,小聲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委屈和不愉快。」


  靳小令笑著,有些得意的說道,「你放心好啦,我也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人,以我的這種脾氣,一般人還真在我身上討不到任何便宜。」


  她這樣說,應謹言也忍不住笑,點頭說道,「確實,一般人還真在你身上討不到任何便宜,晚上我看景呈那小子看你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想要打你一頓。」


  說起季景呈,靳小令直搖頭,看著應謹言說道,「你說我當初是得有多瞎呀,居然能看上季景呈那丫!」


  聞言,應謹言輕咳了一聲,故作生氣的說道,「咳,請問靳小令小姐,你確定你這樣直接坦白的在我面前談你的前男友合適嗎?」


  靳小令轉頭看他一眼,故意說道,「所以請問應謹言先生,你這是在吃醋嗎?」


  應謹言挑了挑眉毛,反問道,「難道我不應該?」


  靳小令忍不住笑出聲音來,看著他問道,「既然你在生我的氣在吃醋,那要不我送你回去?」


  聞言,應謹言可不幹了,質問她說道,「我生氣吃醋你不是應該要想辦法哄哄我嗎?」這好像跟他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見他這樣說,靳小令有些故意的傲嬌的說道,「我才不要,我嘴巴笨,到時候說多錯多,那多不好。」


  靳小令這樣說著,還真的就在下一個路口調了車頭,那架勢大有打算朝應家開過去的意思。


  見她掉頭,應謹言這會兒可有些急了,沖著她說道,「要我不生氣不吃醋也可以,不用你哄我了,讓我晚上留在你那裡就行!」這兩天他都很乖的聽她的話回去,今天他可沒有打算再繼續獨守空房!


  聞言,靳小令好笑的看著他,問道,「不生氣了?」


  應謹言真覺得自己被這丫頭拿住死死的,明明是故意有些想逗逗這丫頭,最後卻成了這丫頭逗自己玩了,更悲劇的是他明知道這丫頭是在逗自己,還是樂意這樣被她牽著鼻子死死的。


  這樣想著,應謹言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幾乎可以預見我以後會是怎麼樣一個生活了。」


  靳小令挑了挑眉頭,邊打下方向燈準備掉頭的同時,邊故意問道,「是嗎,說說看,你是覺得幸福呢還是幸福呢還是幸福呢?」


  應謹言笑著,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親吻了一下,低笑著說道,「必須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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