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你怎麼讓他出來?難不成真用你身體換來的錢去收買那些官員?」
顧啟司怎麼也沒想到她會瞞著他這個父親去做那種事,沉著臉道:「你馬上給我跟那些男人斷了,要不然,永遠不要回這個家,更不要認我這個父親!」
「爸!我沒有…」她想告訴他,可是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口,不管他是認為她有多少個金主,可總歸,她做了不是嗎,解釋又有什麼用。
「你要是一直做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就永遠不要做我顧啟司的女兒!」這句話,幾乎是吼著說完,因為太用力,讓顧啟司不禁咳嗽起來。
顧雲汐想上去幫他拍拍背,卻被他推開。
「斷還是不斷?」顧啟司看著她猶豫的樣子,失望的閉了閉眼:「我顧啟司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女兒?行了,你要是想繼續跟那些男人混下去我也管不了你,雲墨的事情,也不用你插手了!」
「爸,我沒有。」不是那樣的,為什麼不相信她!
「顧雲汐,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不管是對還是錯,做了就是做了,你要懂得承擔後果,你說你沒有,那剛才怎麼不解釋?」
顧啟司怒聲說完,轉過身背過她:「什麼時候跟那些男人斷了什麼時候再回來,只要你一天沒有和那些男人撇清關係,一天都不是我顧啟司的女兒。」
「爸!」
顧雲汐捏緊拳頭,呼出一口氣,對著他道:「爸,我和那個男人結婚了,我也只有他一個男人。」
顧啟司看著她,像是要看穿她有沒有說謊。
「爸,我沒有騙你,我們昨天才領證的,昨天回來本來想告訴你的,可是後來發生一些事情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您。」
顧雲汐走過去,垂下眸:「爸,您別生氣了。」
「那個男人是誰?你別怪爸爸不相信你,現在你打電話讓那個男人過來,除非他承認,要麼你把結婚證放到我面前,否則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顧啟司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看了眼床頭柜上的全家福,那裡有三個人,男孩和女孩依賴的靠在男人的肩上,笑的很陽光。
顧啟司拿起桌面上的相框,看著上面的女孩,嘆了口氣:「雲汐,爸爸不是要逼你,只是不希望你墮落下去。」
客廳里,顧雲汐一遍遍撥打著那個號碼,直到她以為對方不會接的時候,對方接起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便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女人的聲音慢慢交織成激情的旋律從手機傳到耳中變的響亮,格外的撩人心扉。
顧雲汐放下手機,清澈的水眸蓄起一抹自嘲,原來終究還是她自作多情,是她太看的起自己了。
另一邊,華麗的別墅中,男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身上的女人賣力的撩撥著他,俊美的臉上依舊是似有似無的笑。
「夏少,我接了你的電話,你不介意吧?」女人揚起紅唇,幾乎半露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曖昧的在他耳邊說著。
夏空戀轉過頭,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孤獨:「我想它會很喜歡你的味道的!」
「什麼?」女人一愣,當夏空戀身後的男人用遙控點開客廳的電視屏幕,畫面中出現的場景深深的讓她打了一個寒顫,她現在清清楚楚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男人高大的身材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雙手隨意搭在兩側,耀眼的陽光從窗外照在身上,那張邪魅的臉龐看起來若隱若現,尤其是,那雙黑眸,隱秘在微長的髮絲下,如深不見底的漩渦,明明在笑,卻讓人如墜冰窖。
惡犬的叫聲在耳邊回蕩,女人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道: 「夏少,我不是故意的!」
夏空戀站了起來,站在女人面前,微微俯下身,單手挑起她的下顎,就像在看一個小丑。
「來勾引我,難道也不是故意的?」他直起身子,高大的身材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彷彿,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神。
說完,冷冷的撇下女人,轉身離開。
客廳里女人掙扎著,卻依舊被男人帶著她來到地牢,強迫她跪在冰冷的地上,面對著牢籠里的惡犬,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女人瞬間跌坐在地,倒退著,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男人:「你們到底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馬上就要,死。」男人聲音冷漠,沒有意思感情。
「瘋了!放開我!」 即便是儘力的掙扎,依舊還是被無情的扔進了籠子里。
女人奮力搖著鐵籠的門,還是徒勞,直到身後一聲暴躁的吼叫,身體一僵,一回頭,就見一隻巨大的惡犬正伸長著脖子朝他咆哮著,猩紅的血盆大口張開,露出尖銳牙齒。
一看便知道,這隻狗,是吃人的。
「放開我,你們不能這麼做,滾開啊——」女人瘋了一樣胡亂揮舞著雙手,企圖讓惡犬離她遠一點。
女人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臉色瞬間蒼白,腳裸被狗兇狠的咬住,強行往裡拖去,刺耳的尖叫響徹在整個地下室。
到死,她都不知道,她的死只因接了那個女人的電話。
夏空戀開著車來到她所在的地點時,她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著什麼,黑色的眸瞬間眯起,關上車門大步的走向她。
越是靠近,越是將二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手指驀地收緊,從她身後將人帶進懷裡:「寶貝,我才不在一會兒,你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雲汐心口一緊,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他,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很濃……
夏空戀轉頭看向貝楽,薄唇微揚:「你要幫她?」
貝楽也轉過眸,看了眼他懷裡的顧雲汐不到沒有搖頭,反而順著說:「總裁,雲汐她,喜歡的是我。」
夏空戀眸子驟然一沉,緩緩勾唇:「雲汐?叫得可真親熱。」
「雲汐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所以總裁還是換一個女人吧。」貝楽抬眸,對上他眼裡的寒意絲毫不見退縮。
單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她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