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打死我就放手了
「你是什麼人!」鬼頭髮彥看到這個金髮碧眼的男子,猛的將叼在嘴上的煙頭一丟,站起身來,用背上的搶指著男子,喝問道。
「當!」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聲沉悶的響聲,這一聲之後,鬼頭髮彥便兩眼一翻,向後栽倒了。
他一倒下,身後就漏出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的手上還握著一把一看就十分結實的平底鍋。
「修羅,這是什麼情況?」金髮碧眼的男子不是若白又能是誰,他看到這個場景,一臉不解的問道。
「這個人是你們漏掉的保安,我現在已經調動不出任何的內勁了,只能智取了。」葉皓揚了揚自己手裡的平底鍋。
這也能叫智取?若白不由得暗暗吐槽了一句。
「好了,你現在的感覺怎麼樣?」若白又攙扶著葉皓在中心花壇旁坐下了。
「沒力,也調不動內勁。」葉皓道,「你快輸點內勁給我,讓我恢復一下。」
「好!」若白也不啰嗦,立馬就放下手裡搶來的槍,右手搭上了葉皓的左手。內勁這東西十分奇怪,如果你體內內勁十分充盈的話,消耗掉了一些之後,立馬就靜坐恢復的話,便會恢復的很快,而體內如果已經完全沒有了內勁的話,恢復起來非常的慢,以這種恢復速度以及葉皓所
能存儲的內勁量來說,那起碼都得恢復三天三夜了。
這時,若白將自己的內勁輸給葉皓他了,葉皓頓覺丹田一暖,然後立刻就有源源不絕的內勁在自己的身體里產生。
少頃,葉皓感覺自己的內勁已經恢復了好幾成了,便打不算讓若白再繼續給自己輸送內勁了而推開他的手,「好了,若白,夠了。」
「夠了就好。」若白也沒有別的表情,只是指了指鬼頭髮彥,「那這個小鬼子我們怎麼辦?」
「不過是一個在這裡賺死工資的普通小保安而已,沒必要非殺他不可,我們現在走吧。」葉皓擺擺手,道。
「你說好,我還能有什麼意見?」若白彎下腰,撿起鬼頭髮彥的武器,丟給葉皓,「拿著,到時候可別拖我後腿就行。」
「誰拖誰的後腿還不一定呢!」葉皓冷笑一聲,「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們就出發去找伊藤鐵男吧!」
「好!」若白點點頭,抬起腿就要走。
可是,他的小腿還來不及抬起來,就被人給抱住了,而抱住他的,赫然是剛剛被葉皓打暈了鬼頭髮彥。
「你不準在基地里隨便走來走去!」鬼頭髮彥死死的抱住他的小腿,大聲喊道,「你不要以為打倒了我就很厲害了,我已經按響了警報,馬上就會有其他人過來支援的,你死定了!」
若白頗有點無奈的看著腳下這個小保安,殺吧,這樣一個普通人,殺了也沒意思,不殺吧,這貨又死死的拖住自己的腳,讓自己寸步難移,這著實讓他有一點小為難。
「你,放開!」葉皓則端起從鬼頭髮彥身上搜刮來的搶,打開了保險,然後指著鬼頭髮彥,沉聲道。
「夥計,你不是……啊,我知道了,你叛變了!」鬼頭髮彥看到剛剛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葉皓竟然調轉槍口指著自己,懵了一下,隨後便立刻想到了一個他自以為最為合理的解釋。
葉皓也是頗為無語,他一開始還以為這貨是一高手來著,沒想到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就他這智商,當個保安已經是他所能找到最好的工作了。
「你放開他!」葉皓再一次出聲威脅。
「我不放!如果要我放手,那你就打死我吧!打死了我,我就放手了!」鬼頭髮彥依然死死的抱著若白的小腿,沒有絲毫要鬆開的跡象。
葉皓無奈,將槍口移的一邊,然後扣下了扳機。
「砰!」
子彈從槍管裡面射出來,射到地上,濺起了一大堆的灰塵。
鬼頭髮彥沒想到葉皓竟然真的敢開槍,立馬就放開了若白的小腿,快速的往後面倒著爬了幾步,然後蹲起來,雙手抱頭,十分專業的被挾持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伊藤鐵男躲在基地里的哪個位置?」葉皓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又將槍口對準了鬼頭髮彥。
「伊藤鐵男?我知道,知道!」鬼頭髮彥愣了一下,然後連連點頭,和剛剛那個叫囂著讓葉皓打死自己的「硬漢」完全不同。
「那就快給我們帶路,不然我就用你的槍在你自己的身上開幾個窟窿!」葉皓威嚇道。
「嗨!」鬼頭髮彥立馬站起身來,只是在他的身下,出現了一灘莫名的黃色液體,散發著濃烈了騷臭味。「我告訴你,你可以別耍什麼心思,我的飛鏢可是比槍還要更快,殺傷力更大的!」若白從身後的腰包里掏出一把飛鏢,隨手丟了出去,那飛鏢擦著鬼頭髮彥的脖子飛了出去,射在了不遠處的一塊木板上,
那木板猛的抖動了一下,然後便以飛鏢射中的地方為中心點,無數道裂痕從中心點擴散開來,很快整塊木板便四分五裂,散落在了地上。
鬼頭髮彥看到這一幕,更是肝膽欲裂,剛剛止住的尿又一次失禁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鬼頭髮彥也不顧自己褲襠已經濕透了,連忙走到二人前面,「二位大人請跟著小的,小的這就帶著二位去找那個伊藤鐵男!」
葉皓和若白互相看了一眼,便跟在鬼頭髮彥的身後走了起來,都是一副十分放鬆的樣子,而鬼頭髮彥確實戰戰兢兢,時不時的還要回頭看一眼。
「快走!你再回頭,小心我們閹了你!」若白呵斥道。
「嗨!嗨!嗨!」鬼頭髮彥嚇的連忙把臉轉回去,一邊轉還一邊驚慌失措的大喊著。
他心裡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在路上遇到其他人,然後一起用火力壓制住這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高手。可憐的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個同事早已經全部陣亡了,也只有他因為睡了一覺而幸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