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她的試探
這個消息太過不敢置信,她到現在還一片雲里霧裡。
砰——
傭人手中的水果落了一地,驚慌失措的低下頭道歉,「君小姐對不起,是我沒注意撞到您了……」
「你!」白色襯衫上落下了水漬,君亞然不悅的皺了下眉頭,爆發時忽然想起這裡是都森系家,握緊拳頭生生壓下怒火,鄙夷的冷哼一聲,越過低著頭的傭人走了。
別墅外落下一層薄薄的雪,溫度比昨天下降了好幾度,刺骨寒意冷得讓人發顫。
不知手下怎麼惹到平俊了,只見他凶神惡煞的揮著拳頭揍人,「再敢橫!再給我橫一下我廢了你!」
「啊——平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被打的那個人賊眉鼠眼,縮著脖子不斷求饒。
平俊咒罵了幾句,看到君亞然後迅速朝她笑了笑,收起拳頭走過去,「這外面太冷您怎麼出來了?要是感冒了可不好!」
君亞然甜美一笑,「外面下雪了我出來看看。」
平俊羞澀的摸了摸後腦勺,「還是進去的好……」
「平俊,你能陪我到處逛逛嗎?」君亞然眸色一深,忽然說道。
「好……好啊……」
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而後若無其事的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在平俊殷勤的帶領下去了幽
靜的花園。
空氣中瀰漫著玫瑰花的香味,讓人心曠神怡。
一大片神秘高貴的黑玫瑰矗立雪中,妖而不艷,一眼望不到盡頭。
系在 a 市的後花園也是一片黑玫瑰,一定是為夏秋涼種的吧?想著想著,心裡悶悶的有些吃
味起來。
沒有哪個女人不羨慕男人如此精心呵護。只可惜,幾年前若是沒有拒絕都森系,那現在這所
有的一切就應該是她的了。
平俊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君亞然心不在焉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腦海里全是關於催
眠的那件事情。
她雙手緊攥到一起,五官陷入糾結中。
「君小姐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平俊看著她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
君亞然定睛看向他,屏住呼吸試探的問,「我其實一直有個疑問,夏夏為什麼會失憶啊?她
不是系的保鏢嗎?」
聞言,平俊眸光一閃,臉上的疑惑掩蓋了慌張,「君小姐你怎麼那麼問?」
她垂下的手動了動,目光閃爍,「其實我就是聽說了夏夏以前是他保鏢,好奇而已。」
「其實我也不太看好都少和夫人,但是都少喜歡沒辦法。」平俊有些同情她,大大咧咧的心
里話脫口而出。
君亞然驚愕,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你怎麼會不喜歡她?」
「還不是夫人老是讓都少受傷,這次要不是都少命大,興許也就沒命了!」他抱怨道。
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口中這樣的話,一直以為都森系手下是很喜歡夏秋涼的。
「也是,夏夏性子比較冷,系跟她在一起應該很累。」
「其實我也不知道夫人有什麼好?不就漂亮了點?都少怎麼就……」平俊無奈的搖了搖頭,恍然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多了,訕訕一笑,岔開話題。
君亞然敷衍的聊了一會兒,回了別墅。到客廳時,都森系抱著夏秋涼坐在沙發上,她的臉色
冷漠,他英俊的臉微垂,不知道在說什麼。
她握了握拳頭,散開一抹甜美的微笑走進去,「夏夏,好久不見。」
夏秋涼一怔,看清面前的女人時,猛地推開湊過來的男人,微微頷首,「嗯。」
都森系目光一沉,強勢的將她抱到腿上,「不準離開我身邊!」
他會不會分清場合?還有人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
君亞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調皮的說,「沒關係,我看不到你們。」
都森系投給她一記鄙視的眼神,彷彿在說:看吧,就你矯情的扭扭捏捏的。
夏秋涼還是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否則會被氣得吐血。
「喵……」
嘟嘟在都森系腳下玩弄褲腿,一次又一次被踹開,它像是玩上癮似的,越挫越勇。
氣氛和諧穩定。
賈青青從門外走進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向他們問好,最後視線落到都森系身上,
「門主我找你有些事。」
關於她要去金三角的事情。
她被幾十個人***的事情被鷹揚壓下來了,所以他不知情。
都森系挑起夏秋涼的下顎纏綿的纏、綿的深吻后,才戀戀不捨的起身上了三樓書房。
沒有他的客廳,空氣都流通許多。
夏秋涼麵色紅潤,微微敞開的衣領有若隱若現的痕迹,怎麼看都感覺不一樣了。君亞然遲疑
不決,定定看著她。
發覺她的不對勁,夏秋涼詫異的挑眉,「怎麼了?」
君亞然放在膝蓋的手指糾結在一起,鼓起勇氣,說話時又泄了氣,「就是上次……上次你在
我家發生的事情我很對不起。」
「……」
不提起的話她差不多都快忘了。
後來都森系雖然沒跟她說穿,但看他氣急敗壞的情緒大概也猜得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秋涼淡淡的抿唇,「錯的不是你,你沒必要跟我道歉。」
君亞然望著她,臉上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那你是不打算原諒我?夏夏,這次我過來就是
專門來跟你道歉的。」
「我沒有說不原諒你,如果你沒做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我原諒不是嗎?」
「……」君亞然咬緊嘴唇,臉上隱隱變得難堪,低下頭小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爸爸
的錯,她也是為了我才做出那種不理智的事情……」
她性子淡泊,若不是在意的人,她是不會讓他們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夏夏,系和我……」君亞然抬頭看向她,眼底閃爍著一層水霧。
「我知道,他有跟我說。」夏秋涼一句話斷了所有的退路。
「……」
君亞然驚訝的同時又無話可說,攥緊手指。沒想到系竟然什麼都跟她說了。
夏秋涼垂頭撫摸著嘟嘟絨毛,永遠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像是什麼都不看在眼裡,君亞然忽然
有些看不貫,聯想到今天聽到的種種,心裡越發不舒服。
下午,都森系派人將 U 盤給她,他的重心不在她身上,君亞然有種受到冷落的感覺,沒心情再玩下去,第二天就回去了。
——
一個星期之約還有兩天,夏秋涼放下台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