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我向你保證
手下面面相覷,「呃……」
「說!」
手下被吼得一愣,立馬緊繃起神經,不怕死的道,「是,平哥你長得就像做壞事的……啊——別打了……」
平俊氣得牙痒痒,掄起拳頭就朝他們砸過去,「你敢說我長得不好看?你他媽才像個強姦犯呢?」
氣死他了!
長成這樣他有錯嗎?
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回蕩在寬闊的馬路上。
Amber餐廳低調優雅的設計裝修,皮革,沙發以及懸挂著青銅桿的天花板,給人一種舒服的視覺感官。
同時也是消費最貴的一間餐廳,隨隨便便一個人起碼在幾千塊錢以上,它是象徵品味與地位的代名詞,讓很多人望塵莫及。
更加意外的是,都森系竟然包場了,偌大的餐廳只有兩個人。
服務員將菜品上齊,拿上名貴的香檳,「需要替您倒酒嗎?」
都森系手一揮,聲音冷肅,「下去。」
「那您們請慢用,有任何需要請按服務鈴。」服務員禮貌的說完,然後退下去。
餐桌中央的香檳玫瑰散發著清香,秀色可餐的栗子鵝肝,搭配香檳,奢華而享受。
都森系將鵝肝切好,然後與她的對換,目光愈發妖冶,「嘗嘗看,這間餐廳的廚師很有名。」
夏秋涼點頭,淺淺的嘗了一口,還不錯,「你以前帶我來過這裡?」她漫不經心的問。
他劍眉一挑,「在你失憶以前我不在這邊發展,最近才回來的。」
「那我以前也沒有在你別墅里待過?」
都森系眯起冷冽的視線深深睨著她,「當然,沒有。」
那天賈青青說別墅里的傭人換過所以不認得她,那意思就是她以前在這裡住過。
而他呢,竟然說沒有。
夏秋涼拿著叉子的手一頓,神色淡漠,「其他朋友呢?我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吧?」
「我佔有慾強,不准你和其他男人來往,所以你沒有男性朋友。」都森把一切解釋得理所應當,系放下叉子,身體倚靠在椅背,目光變得深幽,「女性朋友倒是有一個,前段時間和你出車禍不幸去世了。」
「我是在哪裡出車禍的,我想去看看,也許能對我恢復記憶有幫助。」夏秋涼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盡量表現的很隨意。
都森系眸色一深,「等你身體恢復好了就帶你去。」
「我現在就想去。」她有些急切,要搞清楚一切就必須離開這裡,否則這樣懵懂的活著太累了。
「現在不行。」
他的口氣強硬,毋庸置疑。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吃吧。」都森系替她倒了一杯鮮榨玉米汁,眉宇褪去戾氣,柔和了許多。
夏秋涼心不在焉的喝了口玉米汁,被他與賈青青毫不相對的話弄得心煩意亂。
驀地,手被男人握住,他深深地凝望她,磁性嗓音認真而執著,「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帶你去搞清楚你的疑惑。」
「真的?」她迷茫的問。
都森系的嗓音帶著莫名的蠱惑,「當然。嘗嘗看這道魚子醬,很新鮮。」他的勺子遞過來。
夏秋涼愣了下,張開嘴咽下去,濃郁的腥味讓她臉色一變。都森系見狀,抽出紙巾伸過手,「不喜歡就吐出來。」
「……」夏秋涼心臟一悸,沒想到如此潔癖的他竟然把手伸出來。聽了他的話,她乖乖的吐到他手上。
都森系劍眉皺了下,沒有任何嫌棄的扔進垃圾桶。取出濕紙巾,起身湊近她,抬起手擦去她嘴角殘留的食物,「夏秋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臟!」
「我哪裡髒了?」她反駁。
「不過沒關係,以後有我在。」
「……」
從今以後,她夏秋涼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完完全全屬於他都森系一個人的!
受不了他如此灼熱的目光,夏秋涼心弦一顫,插了一塊鵝肝放進嘴裡,努力不讓自己去理會某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當一個當然霸氣宣言,從今以後有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無動於衷吧。
那一朵黑玫瑰靜靜躺在餐桌上,嬌艷欲滴……
金三角腹地,漫天遍野的罌栗盛開,美得驚心動魄,矗立在山谷的幾座別墅,直升飛機從空中飛過,密密麻麻的身影集中在一起演習。
「鷹少您回來了!」男人帶著手下從遠處回來,演習的人立刻端正問好。
鷹微微頷首,大步流星的進了別墅。
推開復古紅木門,裡面的人早就在裡頭,「鷹少。」
男人一張銀狐面具擋住整張臉,他淡淡的點頭,直入主題,「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手下臉色沉重起來,如實回答,「沒有任何音訊,我派人去調查當地的攝像頭時,早就已經被破壞了。a市夏朝雨也失蹤了,還有您給的那個電話號碼聯繫不上。」
鷹垂在身側的手指猛的收緊,咯的五指關節處泛白,乾淨的聲線低沉,「那都森系呢?讓你去查的查了沒?」
沒人任何人會無緣無故劫走夏夏,除了都森系他實在想不出任何人來。
「查了,都森系老奸巨猾,這段時間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那人猶豫了一下,道,「而且……我們實力有限。」
鷹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的殺戮,「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我不會放過他!」
「是。」手下睨他一眼,恭敬的點頭。
「這件事沒其他人知道吧?」出於安全著想,鷹不放心的側目看向他。
「沒有,除了我誰都不知道。」
他點頭,皺緊眉頭沉思片刻,道,「找個時機讓我出去一趟,記住了,一定要做的天衣無縫。」
主上對手下很嚴苛,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有軟肋。他承諾的讓人去找,鷹不敢輕易相信。
夏夏……他苟延殘喘活著的執念……
「好。」手下應了一聲,說了幾句話以後離開了。
鷹站在窗前,背影僵硬,渾身散發著一股悲慟與不甘的狠戾。
在原地愣了幾分鐘,他才抬腿離開了房間。來到主上別墅的走廊,忽然看到沈陵隹警惕萬分的上了樓。
鷹眸色一深,閃身躲到旁邊暗處。
沈陵隹掃了眼四周,確定沒人後開門進了主上的房間。
他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鷹放心臟沉重起來,低腳步聲,身體匍匐在虛掩的門口,透過細縫,看到單膝下跪的人。
裡面的聲音很模糊,他大概聽到了幾句話——
「那個女人我們沒有找到,還需要增派人手去找嗎?」
主上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