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醉酒
藥丸剛一入肚,軒轅列頓覺神情氣爽,身上經脈也霎時暢通無阻,他又試著運了運氣,果然功力徹底的恢復了。
軒轅列心裡很高興,師叔這顆藥丸雖然看著有點丑,味道也難聞,不過卻還真是神丹妙藥。
就在他竊喜時,頭上不覺又挨了一下。
「你這個小列列快說啊,那個小白耗子倒底是在哪裡啊?」不忌老道顯然是等著急了,正橫眉立目地瞪著他。
「在瓊樓城最高大的宅院里,天雅公主的手裡。」軒轅列剛說完,不忌老道就高興的在地上剛翻了個跟頭,然後朝林子外就跑
正好碰上買酒回來的劍影,不忌老道搶了酒葫蘆繼續跑。
劍影看著不忌老道跑路的身影忽然覺得有些眼熟,晃著腦袋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原來就是那個在酒樓里和他一桌子蹭吃蹭喝的破老道。
「我說國師大人,這個破老道道底是什麼人啊?。」劍影不禁好奇地問道,看樣子這個破老道和軒轅列還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要不軒轅列不會讓自己親自去給打酒。
「我的師叔。」軒轅列回道。
師叔?
「你師叔可還欠我一頓飯錢呢?」劍影終於找到可以要賬的人了,他滿臉的興奮,上次那一桌子菜,老道士可是吃了一多半呢。
軒轅列很是無語,這個他相信,師叔最擅長的就是蹭吃蹭喝,而且吃完了就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追上的。
不過軒轅列只是看了劍影片刻,壓根沒說還銀子的事,然後就走了。
切,不給本少爺銀子,你可要付出代價的,等本少爺回去就讓風影師弟搶走了你閨女。劍影在心裡憤憤道。
夜色降臨了,龍天宮裡依然燈火通明。
亦非輒獃獃地看著案几上的奏摺,他已經看了好幾遍了,瓊樓城丟了。
玉兒也丟了。
玉兒竟然在一夜之間就和她身邊的那個叫做小紅的宮女同時消失了,而皇宮內的侍衛和皇宮外的嗜血衛隊竟然都毫無察覺。
也不知是他們太廢物,還是玉兒真如軒轅列所言是個神通非常人所比的妖精?
妖精又怎樣?
就算是妖精,玉兒也一定是一個天真可愛不殺生的小妖,從來沒聽說過哪裡出什麼蹊蹺的命案。
而且亦非洪不是也還活得好好的嗎?
就算是玉兒真的如傳言中的妖精會吃人,那麼他也寧願被她吃。
亦非洪,他一想到這個名字,忽然腦中電光火石般地又想起了那個叫做小紅的宮女。
亦非洪,玉兒總是叫他為小洪子,不會就是小紅吧?
難怪她總是低著頭,從來不看他。
難怪自己曾經感覺她身上傳來的冷意,這都不是一個宮女應該有的。
一想到這裡,亦非輒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自己又錯過了一個抓住亦非洪的機會。
「小木子。」亦非輒冷冷地喊道。
「皇上,奴才在。」小木子一看皇上的陰沉的臉色,心裡就一個勁的打鼓。
「你上次給亦玉郡主的兩個宮女是從哪裡找來的?」
「回皇上,是——是紅玉青樓的王媽媽親自來找奴才的,說是她的親戚。」小木子戰戰兢兢地回道。
王媽媽?亦非輒心裡默念了一聲,然後一聲冷笑。
「派布中統領封了紅玉青樓,然後把那個王媽媽給朕抓來。」亦非輒眼中噴著怒火。
小木子一溜煙地跑出去了,亦玉郡主和那個宮女一失蹤他就覺事情不妙,這件事情皇上要是追究起來,自己可是脫不了干係的。
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
自從布中走後,小木子的心就一直提到了嗓子眼。
只一會的功夫,布中就回來了。
「回皇上,紅玉青樓已經關門好幾天了,裡面早已空無一人。」布中有些忐忑道。
什麼?看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紅玉青樓難不成是亦非洪所開?
亦非輒臉色陰沉得可怕,小木子被嚇得一個勁地哆嗦,心想這回小命不會真的要玩完了吧?
「布中,把木太監帶下去,杖責三十。」亦非輒冷冷道。
小木子這才長出一口氣,竟然還有命在,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亦非輒的面前:「謝皇上不斬之恩。」
亦非輒只是閉著眼睛揮了揮手,他的腦子實在是有些亂了,他想靜一下,好好的理一下思緒。
今晚註定是亦非輒的不眠之夜,而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人此時摟著美人正睡得香甜。
亦非洪和歐陽春雪被依依給攔住,亦非洪一氣之下就回到了瓊樓城的城主府。
歐陽春雪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她見亦非洪此時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再提買衣服之事,也就乖乖地跟著回來了。
亦非洪直接去了他的書房,歐陽春雪見他煩悶,於是就很懂事的為亦非洪沏了杯茶,然後就一言不發地坐在亦非洪的身邊陪著他。
亦非洪雖是坐在桌邊喝著茶,可眼睛卻是在看著窗外,從他這裡是可以看見大門口的。
他本以為玉兒玩累了就會回來的,可誰知他一直等到了夜幕降臨還沒有回來,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玉兒還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呢。
正在他站起身來,想出去找找之時,忽然雨領進來一個雲霧山的士兵,說是帶了雷首領的口信,郡主去了雲霧山。
亦非洪的心這才放下,打發那個士兵走了后,心裡卻還是很不是滋味。
玉兒這是要離開他嗎?
歐陽春雪為了給亦非洪解悶,特意叫來了一桌酒菜。
她先是為了亦非洪倒滿了一杯酒,亦非洪正想借酒消愁也就沒有推辭,喝了一杯又一杯。
歐陽春雪一直笑意吟吟地陪著,可自己卻喝的很少。
因為亦非洪是空腹飲酒,所以很快就有了醉意。
可歐陽春雪並還是又為了亦非洪到了一杯,直到亦非洪徹底醉倒。
歐陽春雪這才滿意地放下手裡的酒杯,款款地走到亦非洪的身邊,將醉倒在桌子上的亦非洪扶起來。
一直扶到書房裡間的床上,才將亦非洪緩慢地放下,亦非洪平時一般都是睡在這裡。
歐陽春雪有些羞澀地脫下了亦非洪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