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東方辰走了
第51章 東方辰走了
夏紫墨的手已經摸到車柄了,推開車門,夏紫墨為了躲開他沉重的身軀,直接從車上跌了下去。
「墨墨,墨墨,」東方辰忙伸手去撈她。
夏紫墨驚慌地爬起來,逃也似得,跑上了樓。
我愛你……
還沒說出來,她就跑了。
東方辰按著車門趴在車座上,看著夏紫墨驚慌離去。
抿了下薄唇,回味了一下剛才的味道,手剛想關上車門,卻看到車座上落下一個包,夏紫墨的手提包。
夏紫墨慌張跑進了房,關上門,抵在門上喘氣,感覺口裡鼻間,似乎還有那個男人霸道的味道與氣息。
外面響起東方辰的聲音:「夏紫墨,你開門,你的包掉了。」
夏紫墨抵著門沒有出聲,她不是害怕,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知道什麼感覺,她就是靠著門沒有出聲。
「我放在門外了。」
然後沒有聲音了。
夏紫墨都以為他走了。
「墨墨,我……我愛你……」東方辰對著門說,聲音極輕極輕,說給他自己聽的。
過了很久,夏紫墨打開門,拿起她的包。
還跑到陽台上去看,東方辰上了車,走了。
這天晚上萱萱說不來了,她的男朋友出差回來了,她說,小別勝新婚,墨墨你懂的。
夏紫墨躺在床上,睡不著,一直睜著眼睛。
第一次拿起手機。
十一點。
第二次拿起手機。
十二點。
他走了。
東方辰走了。
夏紫墨繼續上班,明年春季的款式都要開始訂下來。
姑娘們很會忙裡偷閒,辦公室會放一些輕鬆的音樂,莫莫組長還會下去給她們買咖啡,左一口,娘娘們,右一口小主們,連夏紫墨臉上都一直掛著笑容。
工作讓她很充實。
周未就在醫院陪媽媽。
萱萱男朋友出差其間,有一個男人約過萱萱,萱萱去了,回來還拿著那個男人的照片給夏紫墨看,問她覺得怎麼樣。
夏紫墨跟媽媽閑扯時說了出來,誰知媽媽一聽很嚴肅地教育她:「紫墨呀,你可不能學萱萱這一點,女人就應該對她的男人從一而終,切莫不可朝三暮四,你爸爸是最傳統的人,這麼年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媽媽的事,你要是跟萱萱學壞了,他知道了會傷心的。」
媽媽雖然是韓國人,可卻從小在中國長大,接受中國的文化教育,某方面思想非常老舊。
從一而終,夏紫墨不自覺想起某個人。
不一樣的,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東方辰是強迫她,他有好多女人,要是每個女人都對他從一而終,估計他的城堡都裝不下。
好像,東方辰走了兩天了。
「紫墨,」媽媽突然放下咬著的水果,又是一臉嚴肅地抓過她的手:「紫墨,紫軒已經訂婚了,你可千萬,千萬……」
夏紫墨當然知道媽媽的意思,其實她也認真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夏紫墨發現,其實她對哥哥,親情與依賴……更多一些。
哥哥就是哥哥,從小他就是哥哥,像爸爸一樣可以依靠撒嬌的男人。
從小的教育,讓她不能插足別人的婚嫁,她想,她是該放下了。
「媽媽,我知道。」
「女兒乖,」媽媽卻還抓住她的手不放:「女兒呀,劉醫生幫了媽媽不少忙,你有時間請人家吃個飯啊,劉醫生人很好的,長得也不錯,又有禮貌……」
媽媽叨叨不停說了一堆劉醫生的好話,夏紫墨有些納悶了。
不過她還是聽從媽媽的話,準備去請劉醫生吃飯。
走到他的辦公室外面,敲了下門。
裡面傳來一聲醇厚的男聲:「請進。」
開門竟然看到劉醫生脫了白大褂,換上了一套西服,桌上還放著一束紅玫瑰。
夏紫墨有些不解:「劉醫生是約了人嗎?」
年輕的醫生笑著看著她,拿起桌上的紅玫瑰:「我……想追求夏小姐。」
「啊?」夏紫墨看著遞到眼前的花束,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時電話響了,貝多芬的生命交響曲,夏紫墨接電話。
「喂,萱萱。」
萱萱在哭:「墨墨,我好難過,大忠他有了別的女人。」
「你別哭,你在哪,我現在過去。」
夏紫墨掛了電話,「非常抱謙劉醫生,我朋友出了點事情,我得過去一趟。」
然後她轉身快步走了。
剩下醫生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
就是這個文靜窈窕的背影,長發似錦鍛一樣披著,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站在長廊上看一個姑娘離去的背影,護士叫他都沒反應。
萱萱說看到大忠跟別的女人從酒店裡出來,正哭得稀里嘩啦。
夏紫墨給她抽了張紙巾:「從酒店出來能說明什麼呀。」
「去酒店除了開房,還能做什麼呀,你說,你說呀。」都哭成這樣了,還那麼大嗓門說話。
夏紫墨忍不住說了句:「你不也背著大忠跟別的男人約會了嗎。」
「可是我們沒有上.床呀!」萱萱繼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根本就是來找吼的,夏紫墨閉嘴了,讓萱萱哭個痛快。
大忠打不通萱萱電話,就拚命打夏紫墨電話,再三讓她幫忙跟萱萱解釋,大忠說他去酒店只是去看一個朋友,正要出來時,在裡面遇到一個女同學,就這樣聊著一起出來了,哪知這樣都能碰上萱萱。
其實比起萱萱,夏紫墨倒更相信大忠的為人,萱萱平時老是說什麼,男人不可靠,女人不能太死心,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了一整片森林。
但看到萱萱哭這麼傷心,可能她也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其實還是很愛大忠的。
於是,夏紫墨這個星期天都用來調合萱萱跟大忠了。
最後人家大忠拿了一個月工資出來,供萱萱在時代廣場掃了一圈,事情才就此作罷。
幫萱萱提著一堆衣服回來,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夏紫墨累趴了,洗洗就倒床上就睡了。
忘了還有個醫生拿著玫瑰花,等著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