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怪得了誰

  「我都跟你說了，我十六歲了。而且我可以再細緻的告訴你……我還是處，女。」杜小雅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所以如此說，而事實上，她確實是處，女，不過，她只有十四歲。「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凱文，朋友都叫我凱文。你呢？」王凱文走到開放式的廚房間倒水。兩杯。


  走到杜小雅面前，將其中的一杯遞過去。


  「我叫安娜。」杜小雅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后，視線盯著面前的那杯水，就是沒有接。


  然後仰起小臉對他一笑。


  猶如春風拂過心底，瞬間開出美妙迷情的花來。


  王凱文眼裡的渴望更深了。


  「我爸媽說，陌生人倒的水不能喝。為了安全起見，我自己倒吧？」


  王凱文失笑，原來是這樣，便將杯子遞給她，說：「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明白。」


  「那我順便重新幫你倒一杯。」杜小雅將兩個杯子都拿到廚房間，開始重新倒水。


  王凱文是覺得，這個女孩雖然小，不過還是挺有警覺心的。


  杜小雅倒完了水，便將其中一杯給了王凱文。


  然後兩人一邊喝水一邊聊天。


  「你的職業是老師？」杜小雅問。


  「對，國小老師。」王凱文說。


  「教哪一門？」


  「數學。」


  「啊……我最煩悶的一門。」杜小雅做苦惱狀。


  逗得王凱文發笑：「那有空我來教你？」


  杜小雅的臉色微變，怪異地看著他。


  王凱文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怎麼了？」


  「你空閑的時候會教學生么？教女學生的時候，腦袋裡會不會想著和她們上，床？」杜小雅看著王凱文反應不過來的神情，又說，「我聽說老師都很變態的。」


  王凱文認為此刻談話的內容實在是太過壓抑，而面前還帶稚嫩的小臉更如妖精一般的閃耀，讓他一時轉移了視線。最好快點將這話題跳過去，至少要先找個轉捩點。


  於是他說：「你水喝完了，我去倒點。」然後就準備站起身。


  只是，猛然間一股暈眩感襲來，讓他站不穩腳，跌進沙發里。


  都來不及看清對面女孩的臉，他就暈過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茶几上，他就用力地掙扎——


  「別白費力氣了。」杜小雅拿著一把水果刀走近他。


  王凱文給嚇住了：「你要做什麼？我為什麼會暈過去？」


  「我說了，別人倒的水最好不要喝，是你愚蠢，怪得了誰？」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哪裡得罪了你？」王凱文死命地掙扎著，可是那繩子給他捆得牢牢的。


  「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么？是不是穆念念也這樣問過你？」杜小雅問，眼裡閃過傷痛。


  王凱文的掙扎倏地停止，驚慌地看著杜小雅，但嘴上還在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是你的學生，你會不知道？既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沒有關係。你就當我喜歡這樣做吧！」杜小雅並不在意他是否掩藏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