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安德烈亞離開
「王后,沸騰的鮮血能激發潛力,人生命的精華,就在這些充滿激情的血液中。」安德烈亞的聲音,黯啞而帶著靡靡磁性。此時此刻,他一舉一動,都是對女人無比的誘惑。「而且,要求一個迫不及待的男士快點,會讓我慾火難耐的。」
「……」安德烈亞邪惡了啊,那分度翩翩的王子殿下,一吸血就會變成這樣?
隨後,那微涼的嘴唇吻上她的脖子,舔著,似乎在細細品嘗。
酥麻之感,擴散全身。
王千月從沒經過這樣挑逗,不由輕吟一聲。
安德烈亞似得到信號,牙齒刺穿皮膚。
啊,多麼甜蜜,多麼令人心醉的血液!
不疼,卻掠起顫慄的快感腦海中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發現自己正在和安德烈亞接吻。
不得不承認,他吻得既有技巧。
此刻,他神采奕奕,都能清楚感覺到他力量再度壯大,究竟壯大到什麼樣子,她也難以預料。
不不不,這些不是重點,為啥好好的吸血,竟然變成了親吻?而且,她衣冠不整,胸部有些異樣之感,卻是那修長有力的大手,直接罩上,揉捏、摩挲、如花被輕撫一般。
手法不錯啊!
不不不,這不是關鍵!
她一把推開他!
「唔——」安德烈亞退離,一道曖昧的銀絲,證明方才舌吻有多激烈。
「你趁人之危!」王千月雙眸冒火,可天知道,她此刻臉色緋紅的樣子,多麼誘人。
安德烈亞腰下帳篷支得更高了,讓人忽視都難。
「我的王后,話不能這樣說,要知道是你要求,而恰好我又十分渴望。」安德烈亞眼眸跳動深深**,果然,只要品嘗過,那就是再也戒不掉的毒。
「我要求?」王千月不停反思,不會吧。她摸摸脖子,那裡已經復原。
「我的皇后,我有個要求。」安德烈亞嘶聲說道,「以後我們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
碰!門被一腳踢飛,氣沖衝進來的,是斯空東一。
他看了看王千月,臉色緋紅,十分可疑。看看安德烈亞,氣息粗喘,某處高高支起,更加可疑。又想不出原因,只得怒視。
黑白收到王千月的目光,也走進去,心疼至極地輕揉著咬痕,注入一道道力量。
星鐮臉色極為難看,那寶石色的眼睛中,幾乎噴出弒人怒火。
王千月身體現在極度敏感,這一揉,便是一聲輕吟,讓黑白、星鐮、安德烈亞、斯空東一具是一震。
王千月臉皮再厚,這時也羞澀了。將男人們一個個趕出去,只留黑白,當然,星鐮趕也趕不走。
安德烈亞笑著,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中有著深深愛慕,以及深深的信念。
安德烈亞連夜便離開了,也許怕再多待一刻會捨不得,也許是想儘快取得王位,也許……但那句話,卻沒有說出來。
王千月隱隱有個感覺,她和安德烈亞的事還沒完,也許哪一天,她會聽他把那句話說出來。
再過兩日,門派復命的日子終於到了。
王千月收拾了下,發現真沒什麼必須要帶走的東西,好吧,辦公室那幾台電腦可是好貨色啊,裡面下載了最新遊戲呢,塞空間袋裝走。
抓鬼特攻七人組留下,據說會派幾個弟子來接管。
天望月、趙朧月、武小傑早回去報道,臨行,她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木有飛船怎麼回?
老天,崑崙和藍海市可隔著一個月的飛船速距離呢!
難道靠兩條腿子走回去?
斯空東一倒是很樂觀:「正好我們可以到處逛逛,聽說人間紅燈街很好玩,我們去玩吧。」
王千月當頭一個爆栗,「找揍,那是你玩的地方么。」
斯空東一不樂意了,「憑什麼不能去?」
王千月輕蔑地看了他某處一眼,「要去,可以啊,去吧去吧!」
斯空東一哇哇大叫:「你這壞女人,想用這招甩開我,沒窗!」
將出市,寧采臣帶著大批妖魔鬼怪們截住她路,丟下一隻飛船,什麼也不說轉身就走。看,妖魔鬼怪送別的方式也很與眾不同。
飛船很小巧精緻,展開正好上面有三室一廳,配套齊全。
王千月也不客氣,收了飛船展開就往崑崙方向開去。
修真者走真路,和普通人路不同,路上,恰遇一艘巨型白羽飛船。
王千月認得那飛船,不想理睬,剛要開過去。
不想,那上面的人卻說話了:「千月師妹,旅途孤寂,不如上來一敘,也添些熱鬧。」
白羽船上,站著幾個人,當先一人玉質天生,渾身縈繞淡淡出塵之氣,面如冠玉,鬢若刀裁,人才了得。一身實力,也到元嬰層,更是少年天縱英才。
他右邊則站著位雙十佳人,端莊高貴,國色天香,穿一身粉紅長衫,外套紫色披肩,搭配高雅,讓人見之傾心。
左邊則站著個秀麗活潑的女孩,穿一身翠綠絲滌長衫,顯得腰肢細如柳,不若右邊女子貌美,也別有一番滋味。
是歐陽鈺榮,莫雨愁,含翠。
這算不算是,老熟人相見?要不要上演,他鄉遇故知,兩眼淚汪汪?
王千月乾脆控制小船,扭身就走。
有些人,她不想見,更不想打交道。
「千月師妹,請留步。」歐陽鈺榮將飛船一輒,很快追上來。他的白羽飛船造價高昂,飛行速度一等一的快,哪裡是王千月那小飛船比得了的,只聽他說,「經藍海市一役,得知師妹乃有心懷蒼生的大才,讓我十分欽佩,也十分慚愧,希望師妹原諒我少年糊塗,無心之過。」
他彬彬有禮,上來就賠罪,按一般人女孩的性子,對此人的惡感恐怕會大大減輕。
可惜他不提往事還好,一提往事,王千月就暗怒,結合這幾日對此人觀察,發現她這個「前未婚夫」,能屈能伸,能狡能辨,平時丰神俊朗人模人樣,爭起利益來不擇手段,還真是個人物!
此等心思詭譎,城府深沉的人物,她不喜近惡。
再聽他雲淡風輕,不著痕迹地揭過往事,把對一個女孩子血淋淋的侮辱說成少年糊塗,不由惡感更甚。當初只要他稍微婉轉一點,為那她多想一點,也不會當眾悔婚,這顯然是為做給別人看,直接把她當泥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