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結識

  拓跋翎歌一面引路一面笑著說道:「小女如今已是好多了,勞煩王爺有心了。」


  鳳傾笑:「非也!按理世女因傾而受連累,傾本當早日上門才是,卻因著府中之事拖延盤桓了幾日,今日才遲遲上門,應當是還望郡王莫要怪罪才是。」


  「哈哈!」拓跋翎歌笑了,「璟王說的什麼話,在我荼州竟然會有歹人行事,本來就是我郡王府的失職,小女職責所在罷了!璟王可別在掛在心上了!」


  這番話說得爽朗,一來拓跋翎歌本身就是這麼個性子;二來,鳳傾的表現出乎意料,完全不似傳言驕狂,反而謙遜有禮,卻又落落大方尊顯皇室風範,說話又圓滑中聽,即便是心中有略微一點不舒服現在也沒有了。


  鳳傾前世還是有聽說過拓跋翎歌這個性子的,以前只覺得這邊野之人果然粗蠻,現在卻覺得這是一種爽直大氣,也未必就不好。


  幾人穿廊繞院,拓跋郡王府也與鳳都的宮廷王府大為不同,植株花草都透著一種邊野的豪放,不似鳳都那般精緻宜人。


  很快就到了拓跋玉的居處,適逢拓跋玉正在院子里打拳,郁清坐在一旁看著。


  幾人進去:「玉兒,看母王帶誰來看你了?」


  拓跋玉慌忙收起拳腳,往拓跋翎歌身後一看,原來卻不是父君,要是讓父君看到他這麼不聽話,肯定又得嘮叨一陣子。


  結果好心情沒維持兩秒,看到鳳傾:「她怎麼來了?」


  這幾日她也知曉了鳳傾的身份,想到那日花神廟之事,她就有點鬱悶。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她覺得自己沒有救到鳳傾,反而把自己搭進去還被鳳傾的人一起救了,她就覺得這心裡有點不自在。


  「什麼她啊她的?玉兒,清兒,還不見過璟王?」


  鳳傾今日上門,又不是來擺譜的,蘭城與荼州實際相距不遠,能與拓跋一族結識一番倒也可行。


  「不比多禮,瑾瑜,你給世女看看吧。」


  雖然鳳傾知道拓跋玉沒什麼事,但是她是拓跋郡王府的獨女,最近幾日搞得也挺盛大的,所以鳳傾才會等了顏瑾瑜一起前來,神醫的名頭總是要好用一些。


  奉茶吃茶,鳳傾坐一旁跟拓跋翎歌說一些見聞,多半是聽拓跋翎歌講這邊疆的各種民俗風光。


  過了一會兒,顏瑾瑜給拓跋玉把脈檢查也完了。


  「怎麼樣?拓跋世女現在身體可是無礙了?」


  「回稟郡王、王爺,世女身體無礙,不過可能昏睡久了一點,有點體虛。葯是不用開的,這個最好是食補,同時,要加強身體的練習,強身健體不可少。」


  「我就說嘛!那些個庸醫,竟然還叫我什麼好好休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我骨頭都快生鏽了我!母親你可一定要跟父君說清楚,可不能勒令我躺床上了!」


  說完拓跋玉就跳了起來,一邊衝到拓跋翎歌面前耍起寶,一邊拍了拍顏瑾瑜的肩:「你,不錯不錯!果然是神醫!」


  那一拍讓拓跋翎歌眉心一跳,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


  誰不知道,璟王鳳傾對自己的男寵最是佔有慾強烈?讓她看上眼的,即便是廢了也不能讓別人染指。


  曾經有個大臣家裡的女兒,因為碰了一下璟王看中的花魁的手,結果璟王愣是把她的手給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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