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魂者的死亡決鬥
有句話叫做三個女人一台戲,但是此時,在消金窟的死亡決鬥場的擂台之上,這兩位女人之間的戲可要比三個女人精彩多了。只見兩名女子就如同潑婦一般,扯頭髮,用牙齒咬,掐人,等等能用的招數全部都使用上了。按理來說,死亡決鬥場上應該不會安排這種掉價的比試,但是沒辦法,人性就是如此。觀眾席之上的叫喊聲甚至比第一場還要激烈,一句句婊子騷貨不絕於耳。
就連包廂之中的舒連生也是忍不住的喊了幾句,要不是看見萬童謠那雙奇異的目光,估計舒連生就會如同下方觀眾席的那些觀眾一樣,一樣的嘶吼起來。
「嘿嘿,讓你見笑了。」舒連生見了則是尷尬的一笑說道。
「沒什麼,我能理解。像你這種大家族子弟,平日里肩上所擔的擔子比平常人重得多,心中的壓抑自然不少。而這種最原始的決鬥方式能夠將你們心中的那些不滿,全部釋放出來。不必在意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萬童謠看了看舒連生說道。
舒連生搖搖頭說道:「沒必要,對了,你小子怎麼這麼平淡啊?就連下面那些觀眾也是如此歇斯底里,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奇怪!」
萬童謠聽了則是說道:「沒什麼奇怪的,我問你,你殺過人嗎?我說的是親手。如果有,殺過幾個?」
聽到萬童謠說道殺人,舒連生臉上的笑容也是緩緩的消失不見,看了一眼萬童謠說道:「親手殺人倒是沒有,至於下命令倒是有幾次。怎麼了?」
「等到那一天你親手殺過人之後,就會對這些所謂的死亡決鬥看的平淡了。而至於下面的那些人,他們的身份註定了只能在這種地方找樂子,殺不殺人對於他們來說影響不大,因為他們的眼界就那麼高。一個人的眼界多高,那麼就註定了這個人的未來成就有多高。有的人忙碌一生,費盡心思修鍊,到死甚至也只不過是一個凝魂期的魂者。相反,有的人則是名垂青史,成為大陸之上一方霸主,成為帝國的封疆大吏。這就是區別。雖然這幾天和你接觸的日子很短,說白了也就是一天多的功夫,但是我看得出來,雖然你很喜歡吃,但是心中藏的志向可不低,那天在珍品樓我的回答是不是有那麼一瞬間讓你無比失望?所以,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我一點都不意外。同樣的,對於這種表演,我也沒有那麼激動。」萬童謠語氣平淡的說道。
聽完萬童謠的話,舒連生像是第一次見到萬童謠一般,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著萬童謠,然後說道:「你到底是誰?」
萬童謠聽了搖搖頭說道:「我是誰很重要嗎?好了,結果快出來了,你還是等著收錢吧。」
舒連生聽了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但是在他的心中,萬童謠的地位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此時,擂台上面,伴隨著一名女子倒地不起,這場比試也得到了結果。和資料上的顯示一樣,勝率更高的二號最後取得了勝利,那麼也代表著這一次謝平又輸了,而舒連生再次小賺一筆。
「咦?怎麼這一次消金窟沒讓一號贏?」舒連生見了奇怪道。
萬童謠聽了淡淡道:「我能看出來的伎倆,其他人自然看得出來,所以這一次大部分人都會押勝率不大的哪一位贏,那麼消金窟就會不去干擾這場比賽,讓勝率大的一號正常取得勝利就可以。這一次謝平可是虧了不少,我剛剛可看見這一場他壓了不少的金幣呢。」
「那第三場呢?」舒連生聽完,則是問道。
「第三場的資料還沒有給出來。我也不是很清楚。」萬童謠聳了聳肩說道。
而此時,窗外的那個水晶大屏幕之上,那名最開始出現過的男子再次出現在了屏幕之上,只見其疑惑的接過一張紙張,然後說道:「給位大人,第三場也就是今天最後一場的比試,兩位選手的資料也是到了我的手中。和以往的比賽不同,這兩個人都是凝魂期的魂者,只不過兩人的實力都極底,乃是凝魂期一段左右的初學者。」
聽到這裡,頓時整個觀眾都開始議論起來,因為眾所周知死亡決鬥一向都是安排非魂者之間的生死決戰,因為使用非魂者生死戰成本低,還有一點,就是非魂者之間的生死戰能夠用最原始的方法來決生死,這種激情才是眾人來到這裡的原因。
似乎是感覺到了眾人的疑惑,男子繼續解釋道:「請各位大人聽我把話說完。這兩個人雖然是魂者,但是他們的情況卻是極其的相似。一號選手曾經乃是一個大家族之中的旁系,但是因為凝魂弱小,無法在十六歲之前凝魂成為魂者,所以被拋棄了。最後也就賣給了我們消金窟。至於二號選手,和一號一樣,也是因為靈魂弱小無法凝魂,但是,二號乃是獵人家之子,因為家中親人全部慘死於魂獸之手,所以其才自然賣身給消金窟,目的就是為了給死去的親人報仇。所以,這兩人雖然也算是魂者,但是根本上還是兩個非魂者。所以,請眾人放心。接下來請下注吧。」
聽完男子的話,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開始思考起來下注哪一位,因為這是第一次消金窟把參加的選手的資料公布出來,以往這種資料只有在上面一層的貴賓才有的。所以,一瞬間許多人還真不知押誰勝。
而此時,包廂內的萬童謠則是內心如同撞擊一般,在他們的身上,特別是一號選手的身上,萬童謠彷彿看見了自己的影子,一瞬間,萬童謠內心深處百感交集。
舒連生則是沒有發現萬童謠有什麼變化,而是商量道:「這場押誰呢?都是因為不能凝魂而成為魂者,最後流落到這裡的。一個是大家族的旁系,一個是獵人的兒子。」
見到舒連生和自己說話,萬童謠道:「押一號吧。」
「為什麼?」舒連生疑惑道。
「沒有為什麼,反正我押一號。」萬童謠說道。說完便往一號那裡下了注,只不過這個籌碼似乎重了點,因為萬童謠下的籌碼乃是五萬金幣加上一枚魂核,全部押一號獲勝。
「你小子瘋了?金幣就算了,怎麼把魂核也押上?」頓時見到萬童謠下的籌碼,舒連生喝道。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萬童謠搖搖頭說道。
舒連生見了嘆息一聲,說道:「算了,再加上我五萬金幣吧,魂核我拿不出來,金幣還是有的。」
萬童謠見了笑著道了一聲謝謝。而另外一邊,三號包廂內,謝平見到舒連生那個包廂所下的籌碼之後,臉色也是微微變了變,然後看了看眾人說道:「舒連生那裡下了十萬金幣以及一枚魂核,壓一號勝,你們怎麼看?」
「一號?你看一號那個樣子,出自大家族,肯定沒有經歷過廝殺,而二號則不同,乃是獵人的兒子,肯定有著豐富的搏鬥經驗,所以我敢保證,這一場絕對是二號勝。」頓時包廂內,一名少爺說道。
「有道理,給我下注,二十萬金幣還有一枚魂核,舒連生,最後一場,我要全部贏回來。」謝平沉聲道。
與此同時,距離最後一場的比試,時間也越來越近,而所押的賭注則是越來越多。最後一場的賭注可是比前面兩場下的要重得多。
而伴隨著一聲巨響,最後一場盛宴也是正式開始,擂台之上兩人也是正式的離開了牢籠,來進行他們人生之中或許是最後一場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