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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蜷曲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哆嗦著,可見范泛這一腳力道有多大,看著都感覺蛋疼。
「你……你干……嘛?」男子一看千機宗皇走過來,不由結結巴巴的說道,此時他真的害怕了,若是再被踢一腳,那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可都毀了。
他身後的朋友們也是圍了上來,就是怕千機宗皇發難。
千機宗皇不屑的撇撇嘴,別看他們人挺多,足足有八個,但是一個個都是富家子弟,廋胳膊廋腿的,真要是動起手來,他們根本擋住不自己,不過那樣絕對會把事情鬧大,對雙方都不好。
「我是醫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給這位先生看看傷得如何,需不需要就醫,若是你們阻攔的話,也無妨啊,反正傷得也不是我!」
「醫生?」其他人都皺著眉頭,因為方才范泛的事情,他們本能對千機宗皇也抱有敵意。
那男子目光閃爍,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而且現在疼得厲害,若是一會再去醫院就醫,肯定又被笑話,這對於他這種極為看重臉面的人來說,那簡直是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忍著疼痛,「你會看病?」反正現在已經丟人了,若是對方能看病,他也不介意讓千機宗皇來,畢竟要是去醫院,還會被笑話一次。
「當然了!你把褲子脫了!」千機宗皇淡淡的說道。
「什麼?」男子大喊一聲,竟然讓他當眾脫褲子,這絕對是坑比。
「你不脫,我怎麼看病,你以為我喜歡看你的哪裡啊!神經病,不脫算了!」千機宗皇沒有好氣,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既然對方不願意,那就沒有必要浪費大家時間。
「喂喂!等下,我……我脫……我脫就是了!」男子的臉色漲紅,他恨恨的看著千機宗皇,還有范泛,今天自己出醜全是因為他。
不過因為他疼得厲害,現在根本站不起來,所以只得讓好友幫忙,只見,一個男生抱起他的胳膊,另一個男生去解開褲腰帶。
雖然這是大晚上的,但街上還是有些許路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搞基。真是世風日下,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喂!NK(拼音縮寫)也要脫了!」千機宗皇皺著眉頭,雖然男子被扒下了褲子,但是還穿著NK。
「這……這也要脫!」男子此時恨不得鑽進地縫了。
「你說脫不脫!我也不是透視眼,能隔著NK檢查你小弟弟啊!沒腦子嗎!」千機宗皇都被弄的無語了,就好像他特別想看一樣。
「這……」男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脫吧!」
千機宗皇回頭,此時范泛和柳燁都已經轉過身不看他,畢竟這是很羞人的事情。
稍等一會,千機宗皇這才俯下身子,此時,男子的小弟弟已經紅腫不行,看樣子都漲大了好幾圈,不過好在僅僅是腫了,外觀上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他又給其號脈,主要也是怕有內傷。他必須得仔細檢查,若是以後被鑒定為七級傷殘,范泛的麻煩就大了,那是上升到刑事層面,到時候就算男子撤訴都沒有用。
十分之後,他的眉頭漸漸皺起來,要說范泛這一腳倒是沒有造成什麼內傷,但是他卻有了另一個發現。
那就是男子的腎臟功能很弱,說白了,就是排尿都會有影響,已經比腎虛嚴重了。
千機宗皇輕吐一口氣,「行了,你先穿上吧!」
「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男子小心的問道,這可是關於他的命根啊。
「還好,范泛的一腳只是讓你紅腫,倒是沒有其他問題,不過我卻發現了你的腎臟功能很差!這一點應該是和生活習慣有關!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以前應該是個花花公子吧!」
「怎麼……你怎麼會知道的!」男子一聽,不由睜大了眼睛,顯得極為震驚。
他的腎臟確實不好,這並非他天生,而是由於後天留戀美色,夜夜笙歌,造成的腎功能衰退。但是他吃驚的地方是,千機宗皇僅僅是憑藉把脈就全部說中。
要知道,腎功能衰退這種事情,是很丟人的,即便是他也是悄悄的去醫院看病,甚至連他家人都不知道。
千機宗皇淡然的看著他,「我怎麼知道的!當然是號脈了,不過這些和你沒有關係,你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去醫院挂號看看,你的腎功能已經衰退的很嚴重,甚至都影響到泌尿了!
至於小弟弟紅腫,四五天就自動好了,沒有任何影響!」
說完,千機宗皇也便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他主要的目的就是確認范泛會不會負擔上刑責,現在無事了,他也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
「兩位美女!我們走吧!」千機宗皇笑笑的說道。
范泛眉梢一挑,問道:「他怎麼樣?」
「沒什麼大不了的,腫了而已,不過他本身腎功能衰退的很厲害,應該是惹了一身情債!」
「果然,我就是知道他人品不好,當初我在總部飛行總隊訓練的時候,就有流言蜚語,說他為人很花心,沒想到卻是真的!」
千機宗皇撓撓頭,「看你樣子,你好像有些小失落啊!」
「切,怎麼可能!」范泛一嘟嘴,「我會失落,開玩笑!我恨不得剛才一腳踢爆他,不過他現在也是罪有應得,人太渣!」
「哈哈!我開玩笑的,不過你也是夠霸氣的!剛才真是怕你一腳把他踢壞了!對了,那個男的叫什麼啊!」
千機宗皇知道,能三十齣頭便成為總師,那肯定是有硬本事的。
「伍華!」范泛現在似乎心情好多了,也不想剛才那麼火爆,柔聲的對著千機宗皇說道:「他還是有些本事,也挺厲害的,當初是留學歸來,而且他是富二代,不過家族是做哪一行業我就不知道了!
據說當時,他是憑藉一身本事,從航站樓一點點做起來,我當年培訓的時候,他就是我的職業素質教育導師,那時候,我其實還是很佩服他的,畢竟那時候我才大三,屬於特招飛行員,混在一群男飛行員中間,壓力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