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關係正常化
次晨，馮梓精神爽利走出房門，小心關上房門，這才小聲對門外低著都的碧蓮說道：「讓你們小姐多睡會。」
碧蓮只覺自己臉上脹熱，聲如螞鳴：「是，姑爺！」
馮梓也沒管她，轉去偏廂，腳步輕快。
他對自己昨夜裡的表現非常滿意。這具身體還是非常強的。不過大概也與明知房外有人聽房有關，他昨晚似乎很是興奮。直到白素素昏過去了，才草草收場。
他轉入偏廂小院，便見玉韞在他房門前侍立。
玉韞見到他忙迎過來行禮：「郎君回來了，奴這就打熱水來。」
玉韞和玉蓉很快打來熱水，後面還跟了個玉蘅。玉韞將溫熱面巾擰了半干遞給馮梓，等馮梓擦臉后，又問：「郎君，今日廚房有紅豆糕，還有蒸惹的豆包。我們熬了小米粥。」
馮梓想了一下，說：「讓廚房殺一隻雞。我等會過去。」
玉韞馬上說：「奴婢這就去！」她說著交代玉蓉留下來侍奉，自己轉身去去了。
玉蓉一邊侍奉他換衣服一邊提醒說：「姑爺，這是大年，殺生不好吧！」
馮梓還沒說話，坐在一邊吃著蜜餞的玉蘅問：「玉蓉姐姐，過年為何不能殺生？」
玉蓉想了一下，搖頭：「反正老人都那麼說！」
馮梓換了一身衣服，說：「平日殺雞和過年殺雞也沒什麼不同。」他頓了一下，問。「高進呢？」
「我去叫他！」玉蘅搶著跑出去了。
高進很快趕了過來，在馮梓面前垂手問：「姑爺，你有何吩咐！」
卻說東廂這邊。直到馮梓背影消失，碧蓮才伸手捂著臉，只覺自己臉上能燙熟雞蛋。這姑爺也真是的，一點都不憐惜小姐，昨夜裡水都要了三次。小姐求饒的話，她在門外都聽不下去了。
她正胡思亂想，聽到房裡白素素喊她。小姐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她連忙推門，返身關上門后，走近床邊：「小姐，你可是要起？」
白素素抱被捂胸，沙啞著聲音問：「什麼時辰了，姑爺什麼時候起的？」
碧蓮拉開帳子，見自家小姐長發披肩白皙肩膀上有好幾個淤痕，忙移開眼回道：「已是辰時五刻。姑爺起了有兩刻鐘了，他讓奴婢不許吵醒小姐。」
白素素忍著身上酸疼，說：「起了吧！」
碧蓮忙去服侍白素素起床。又招呼其它人服侍白素素洗簌后，她又問：「小姐可是餓了？奴婢讓廚房做了紅豆糕和八寶粥。」
她才說著，玉蓉跑了進來，笑說：「小姐，你起了。姑爺給小姐熬好了雞肉粥，讓奴婢來看小姐起了沒。說是起了便送來。奴婢這就去跟姑爺說。」
她說完也不等白素素說話，轉身又跑了。
碧蓮聽玉蓉的話，臉上也是高興。姑爺待自己小姐好，自然值得高興。
她見自家小姐臉上嫣紅，笑著說：「姑爺對小姐真是好呢！方才出門時，關門時都生怕弄出半點聲響吵醒了小姐。現在又特地給小姐做早膳。」
白素素嗔她說：「就你貧嘴！」
碧蓮笑嘻嘻賠罪。
不多會，馮梓便來了，身後跟著玉韞和玉蓉兩人。兩人手裡捧著托盤，給白素素送來了一碗粥和兩碟點心。
馮梓也還沒吃早餐呢，他幾口就吃完了，卻發現白素素還在小口小口吃著雞肉粥，就坐在一旁想等她吃完，再和她說話。
白素素只覺自己身上有兩道灸熱的目光停著，抬頭望了一眼馮梓，說：「夫君，為何這般看奴？」
馮梓笑說：「你別管我，快吃。我就是想看！」
白素素輕嗔一下，紅著臉繼續吃，又說：「夫君可是有話要和奴說？」
馮梓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又看她羞得腦袋差點埋進碗里了，說：「這樣怎麼能吃好？」他說著講她頭稍稍抬起來。「我不開你玩笑了。」
「夫君，你在說那樣的話，奴便不理你了！」
馮梓笑著說：「好，我不說了。」他靜靜等白素素吃完。等碧蓮她們收拾好了，才拉起白素素的手，合在掌心不讓她掙脫，說。「我今日想去柳長吏家走一趟。年前柳二送了年禮，這便算是去拜年回禮。順便我也有些事要與柳長吏說。你今日可方便與我一同去？」
白素素雖然身體仍覺不爽利，但夫君第一次邀她一同訪客。她自然不願拒絕：「奴沒事！夫君，我們現在便去？奴這便去備禮。」她說著便要起身。
馮梓伸手輕輕按住她，說：「再坐會也不晚，我命高進去長吏府送拜帖，看柳長吏可是有空見我。等高進回來再忙也不晚。」
白素素嗔道：「那可不行。既然已經去送了拜帖。柳長吏身份高，又是長輩，不可怠慢。若他有空見客，我們自然儘快去。若暫不得閑，先備好也有備無患。奴去尋幾樣夫君存著的寶物送去，很快便好！」
高進很快便回了，跟馮梓說：「長吏府門房通傳后出來，跟小的說，柳長吏午前皆有空閑，姑爺午前隨時可以過府。」
白素素準備了幾樣精緻的小禮品，又拿了一個紅色印花塑料殼的熱水瓶，再用匣子裝了幾樣馮梓帶來的蜜餞。
夫妻輛便乘馬車去了柳長吏府。
兩人過府後，先是執晚輩禮給柳恆及劉夫人拜年。柳恆也知馮梓過府非僅是拜年，在正廳坐著說了一會話，便叫了柳宗桓和馮梓去了書房。留下劉夫人和白素素在正廳說話。
馮梓確是想與柳恆說說曬鹽的事。
曬鹽首先要建鹽場。那需要工具和一些畜力。這些都需要柳恆幫忙。另外，他也需要弄清楚這鹽場的權屬。
柳恆自然也考慮過那些問題。特別是鹽場的權屬問題。他對馮梓說：「子瑕，殿下既然委你為鹽司主簿，這鹽場自然是歸經略府。不過殿下也與某言明。殿下既然保你五萬石鹽引，你亦可自己建鹽田。」
馮梓聽到這話也便放心了。他確實希望能自己建鹽田。不過如今看來他智能在自己的地建了。他如今想再買新的地，即便買到了也未必能得建鹽田的許可。
他也不貪心。只將他想到的建鹽田所需的工具與柳恆說明。希望他能儘快找人做好。
最後他又說：「柳長吏，這建鹽田，需要選址，總結氣候。我需要數名得力之人協助。另外所需鹽工也多。正如昨日小子在縣公府所言。若官府統轄所有鹽田，鹽工定然不足，不若將鹽田分租與鹽工，按產鹽數量給工錢。如此能讓鹽工多出力多產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