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摔死了衰死了
第450章 摔死了衰死了
「單總,是溫小姐劇組的一位女演員有事要說,她說是關於溫小姐十分重要的事情。」景明來到單江的辦公室,恭敬地說道。
單江此刻正在處理事務,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問道:「什麼事?」
「她說要親自和單總您說。」景明如實彙報道。
「把電話給我。」單江冷冷地說道。
景明上前幾步,然後將手機遞給了單江。他們的對話已經被電話那頭的周美葉給聽得一清二楚。
「喂,單總嗎?」周美葉嗲嗲的問道。
「你想說什麼?」單江直接了當地問道。
周美葉心裡很是失落,這個單江,竟然連問都沒問她是誰?竟然就讓她有屁就放?
簡直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單總,我是《清宮·明月傳》的女二號周美葉,您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吃過飯的。」周美葉使勁兒地裝出一腔甜美的嗓音。
所謂的一起吃過飯,是一起在一個餐桌上吃過飯罷了。那就是昨天晚上迎接穆俊仁的聚會。
「周小姐到底想說什麼?」單江覺得很不耐煩,感覺有烏鴉在旁邊亂叫一樣。
要不是想知道溫寶寶是不是有什麼事,他才不會接這種亂七八糟的電話呢。
「單總,我怕我說出來您會難過的。我現在都很難過,是為您難過的。溫泉溪她怎麼能……怎麼能這麼對單總你呢!」周美葉的演技自然是沒問題,演的活靈活現的,台詞功底也很強。
要是換做別人,肯定以為是真的了。
「請講重點。」單江冷聲嚴肅的問道。
周美葉打了個激靈,不敢再多造次,於是認真地彙報道:「單總,溫泉溪她和姚家小姐姚麗麗的男朋友偷情,被姚麗麗在酒店抓到了!」
周美葉是娛樂圈裡的人,自然知道如何把事情說的更嚴重,但是又是事實。
溫泉溪確實是被姚麗麗在酒店抓到的,不過那是酒店的大門口罷了。
「嘟嘟嘟……」她正準備得意地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電話那頭被掛斷了。
「什麼情況啊?沒信號了?」周美葉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單江自己掛的。因為正常人都會聽下去的。
單江把手機還給景明,說道:「下次問清楚什麼事再來!」
景明一聽,就知道單江估計是被電話里的那個女人忽悠了,想必是借著溫泉溪的名號要來勾搭總裁的。
他心裡也氣氣的,因為這個女人,害他被總裁給說了。
「喂!喂?」周美葉以為是信號斷了,於是不甘示弱地再次撥打了電話。
景明轉身正想走,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告訴她,如果再造謠的話,女二號就別當了。」單江頭也沒抬,冷冷的聲音讓景明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也許,是空調溫度開的太低了?
還是總裁的氣場太強了?
「是!」景明回應道,隨後便出了辦公室。
關上辦公室的門,手機鈴聲還在響著,他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單總!剛剛信號好像斷了!」周美葉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你好,周小姐。我是景明。」景明咳嗽了兩聲,然後嚴肅地說道:「單總讓我轉告你,如果你再造謠的話,女二號就別當了。」
「什,什麼?」周美葉聽完,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周小姐,那麼我掛電話了。」景明搖了搖頭,然後便把電話給掐了。
隔了半晌,周美葉才反應過來。
溫泉溪都出軌了,單江竟然還認為是她在造謠?這是多麼信任她的女人,還是多麼信任他自己的魅力啊?
周美葉簡直是震驚了。
同時,她也氣得頭疼。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卻不能扳倒溫泉溪,任由她逍遙法外?
真的是……她晚上會氣得睡不著的。
……
溫泉溪出電梯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走廊上的林昀琛,他正在向自己的房間門口走去,耳朵邊聽著電話,嘴裡冒著英語,一副很暴躁的樣子。
「我說過了!你們不要來找我!我不會回去的!」林昀琛的口氣顯得很不好,充滿著抵抗的說著:「公司有大姐不就行了嗎?我要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溫泉溪一聽就明白了,估計是林昀琛的家人讓他回去上班吧!
「嘿嘿……」她笑了兩聲。
林昀琛本來正在氣頭上,轉身一看,溫泉溪正在後面不遠處對他招手。
「我要掛電話了,這段日子我拍戲很忙,不要再和我說這些!」林昀琛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林昀琛向著溫泉溪走來,神色已經好了很多,他問:「嫂子,你去哪兒啊?這麼晚才回來?」
「別提了!剛剛衰死了!」溫泉溪滿臉鬱悶,眼神向上瞥著林昀琛,無奈地說道。
「摔死了?」林昀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問道:「那你怎麼還在這?你是人是鬼?」
「……」
「嫂子,你是來還魂的嗎?」林昀琛看著她,有些害怕。
「是啊!」溫泉溪見林昀琛這般反應,索性將錯就錯,起了惡意。
惡作劇的「惡」。
「你的肉身在哪裡?」林昀琛忽然想起,於是趕緊問道:「我去把你救回來,摔死應該不至於直接死亡,我現在就去把你送到醫院去。」
林昀琛往電梯那邊沖,突然又轉身問道:「嫂子,你在哪裡啊?」
「我……我在你面前啊!」溫泉溪悶著頭,憋笑憋得難受。
而林昀琛以為溫泉溪的靈魂在哭,於是趕緊說道:「嫂子,我是說你的肉身,你別難過,萬一還有希望!」
「哈哈哈哈哈……」溫泉溪終於忍不住了,瘋狂大笑了起來。
整個走廊里都回蕩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嫂,嫂子,你,你笑了幹什麼?」林昀琛覺得莫名的慎得慌。
「喂!你還真相信啊?摔還能把人摔死?又不是跳樓!」溫泉溪恢復了正常的語氣,調侃地說道。
「那你剛剛……」林昀琛摸了摸冒著冷汗的額頭,默默地說道:「原來是虛驚一場。」
「我說的是衰,就是那個形容很倒霉的衰,不是摔倒的摔!」溫泉溪無奈地解釋道。隨後又問:「你剛剛在和你誰打電話?我都沒見過你這麼凶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