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我的寶貝不讓我走,那我就不走了
他相信天佑,不會無緣無故的指控瑟琳娜。可瑟琳娜真的會是表面無害,內心狠辣的人嗎?
查理看向了瑟琳娜。
瑟琳娜縮在露娜的懷中,瑟瑟發抖。
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她顫抖的更加厲害,可還是故作堅強的說,「查理叔叔,我沒事的,你不用替我擔心。」
查理微微的點頭說:「露娜,你帶著她先回去休息吧。」
「好。」
露娜攙扶著瑟琳娜站起來,沿著走廊回去。
查理佇立在原地,片刻后,對身旁的護衛隊長說:「找人去調查一下瑟琳娜最近的活動。」
「遵命。」
……
「天佑哥,現在該怎麼辦?咱們沒有線索,去哪兒找書瑤呀!」純兒格外的著急,因為她了解瑟琳娜的本性,萬一書瑤落在了她手裡,那真的就完蛋了。
慕天佑開口欲說話,這時手機卻嗡嗡地震動了起來,他抬手示意純兒安靜,然後接通了電話。
「首長,杭宸熙和他手底下的人最近並沒有前往瑞典的活動跡象,不過,他們似乎在暗中搞什麼活動。」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派人監視他們,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先跟我爸或者殷朗提。」
「嗯。」
掛斷了電話,慕天佑眉宇間的狠戾更重。
現在,他有七成的把握,是瑟琳娜做下了這件事。可查理和露娜護著她,自己又拿不出證據,根本奈何不了她。
該怎麼找到書瑤呢?
慕天佑思索了一會兒,問:「純兒,你知道在斯德哥爾摩最大的地下組織嗎?」「啊?地下組織?」純兒懵懂的搖頭,「我常年在首都之外,不怎麼了解這裡了。」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對了,我想到了,我有一個跟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他也許知道你說的那個組織
。」
「能幫我聯繫到他嗎?」
純兒點頭,神色有些為難的說:「能倒是能,只是……」
「只是什麼?」
「嗯……沒什麼啦,我這就給他打電話。」純兒心裡有些彆扭,但眼下找傅書瑤最重要,所以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暫時拋到腦後吧。
她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欣喜的聲音,「我的親親寶貝純兒,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少廢話,誰原諒了你?我這輩子都不想理你了!」純兒賭氣說了一句,餘光里瞥到慕天佑著急的臉,又壓下了心頭的煩躁,道:「唐柯,我問你,斯德哥爾摩最大的地下組織,你能聯繫的上嗎?」
「你找這個幹嘛?」唐柯有些戒備的問。
「我有事啦,你別管為什麼,趕緊告訴我。」
「不行,你不跟我說明白,我不能告訴你。」
「你……我再也不想理你了!」純兒漲紅了臉,怒氣沖沖道。這個混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那麼惹人討厭!
「哪怕你這輩子都不搭理我,我也不會讓你冒險。」唐柯冷靜道。
純兒鬱悶,在他眼裡,自己永遠不靠譜。
慕天佑聽兩人的談,忍不住提醒道:「純兒,抓緊時間。」
純兒點頭,說:「好吧,我告訴你,我一個朋友丟了。現在需要地下組織,儘快找到她的線索,你能告訴我了嗎?」
「當然可以,你過來老地方找我,我幫你們引薦。否則,他們不會搭理你的,即便你用公主的身份壓他們,也不可能達到目的。」
要跟唐柯見面?
純兒咬了咬下唇瓣,頗不樂意,但嘴上還是說:「好,半個小時后見。」
「嗯。」
掛斷了電話,純兒跟慕天佑說,「唐柯會帶我們去見他們的人,咱們的抓緊時間去找他了。」
兩人朝著停車的方向走,慕天佑開口問:「純兒,你跟唐柯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啊?沒有呀!天佑哥,你怎麼會這麼問?」
慕天佑目光似是看透了一切:「我看你不是很想見到他,如果你真的不樂意,我不會勉強你去見任何人。你告訴我地址,我獨自去見他。」
純兒垂下了眼帘,說:「之前跟他有點矛盾,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先找書瑤吧。」
恰好走到了車子跟前,純兒坐到後車座,仰頭看著他道,「天佑哥,你趕緊進來吧,唐柯性子比較古怪,沒有我得引薦,他不會見你的。」
慕天佑點頭,走到另一邊坐下。
純兒偷偷的吐了口氣,告訴司機要去的地方。
……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了一棵巨大的法國梧桐下,兩人從車裡出來,純兒朝四處望了一眼,沒有看到唐柯的人,從兜里掏出一支哨子,放到嘴邊吹響。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身邊,慕天佑抬眸看過去,只見那人身材修長,穿著黑色的大衣,脖頸上系著一條巴寶莉經典的格子圍巾,臉龐清瘦,藍色的眼眸透著一股睿智,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羊絨
氈帽。
這個人……他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家新聞上看到過。
正在思考時,身邊的純兒出聲,說:「唐柯,你怎麼那麼慢來?」
唐柯稍顯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我已經儘快趕來了,你也不看看,我是多忙的人。為了赴你的約定,我可是把很重要的合作推遲了。」
「你不想來,沒人勉強你。」
純兒冷哼道。
「你這是要趕我走嗎?好吧,我這就離開。」
唐柯轉身欲走。
純兒急了眼,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胳膊說:「不許走!」
唐柯轉身,驀地伸出兩隻長臂,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親昵的笑著說:「好,我的寶貝純兒不讓我走,那我就不走了。」
純兒漲紅了臉,撲騰著四肢拍打他,「放手!你個無賴!流氓!」
唐柯不肯撒手。
純兒惱了,抬腿朝著他的腰部以下的某個位置撞去。
唐柯見狀,趕緊放開了手。
純兒氣的要死,可眼下有求於這個無賴,只得忍著,「天佑哥,這是……我朋友,唐柯。」
『朋友』二字,她說的咬牙切齒的,彷彿恨不得把唐柯放到嘴裡,狠狠地撕咬。唐柯收斂了笑容,紳士的伸出手,說:「你好,慕先生,我是唐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