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別……這是車裡……
第224章 別……這是車裡……
吃飯的時候,福伯不停地招呼傅書瑤用菜,本來傅書瑤中午吃得太多,沒什麼胃口的,可架不住老人家的熱情,只好不停地吃飯菜。等用完晚餐,肚子實在太撐了,她只好起身去花園裡散步。
安念歡推著福伯去用藥。等回來時,經過餐廳,看到安念清沒收拾碗筷,而是傻愣愣的坐在餐桌前,不由得上前問:「念清,你怎麼了?」
安念清抬眸,嚇了安念歡一跳,「怎麼哭了?誰招惹你了?」
「沒什麼。」安念清搖了搖頭,默了片刻,又說:「剛才我去書房的時候,聽到外小姐和爺爺說,她和慕少爺在一起了。」
安念歡點了點頭,「唔……這個我看出來了,他們的態度實在太親昵了。」
「可是,你不覺得不對嗎?慕天佑是清歡小姐的未婚夫,現在他又跟外小姐在一起……這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呀。」安念清越說越激動。
安念歡心裡生出一絲的不安,「念清,我們只是安家的傭人,是安家的人念著舊情,才讓我們住在老宅這邊。你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插手僱主的事情。」
安念清咬了下唇,著了魔一樣嘀咕:「不對……不對……安家的人十多年前就不管我們了,是慕少爺一直對我們好……清歡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慕少爺對她那麼好,她卻背叛了慕少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外小姐是清歡小姐的女兒,她們母女一脈傳承,說不定……」
「嘭!」
話沒說完,房間里忽然響起了重重的拍桌子聲,安念清嚇了一跳,眼睛恢復了清明。
安念歡走到她跟前,雙手用力地鉗制住她的胳膊,將她從椅子上拉到自己的跟前,聲音嚴厲道:「剛才那番話,別再說第二遍,也不許再這麼想!念清,你給我記住了,慕少爺是看在安家人的面上,才對我們好的,你以後對外小姐恭恭敬敬的,若是你做出什麼背主棄義的事情,爺爺和我都不會饒了你!」
話說完,他把她推回了椅子上。
安念清癱軟在上面,目光一轉不轉的望著安念歡,眼淚忽然流淌了下來。
她不甘心!
難道就因為爺爺是安家的傭人,他們所有人都得覺得自己是傭人嗎?
以前有清歡小姐在,也就算了。
可現在她沒了,傅書瑤有算個什麼東西呢?不過是安家的外女罷了,既沒有繼承安家,也沒對安家負起責任,憑什麼要他們像傭人一樣,恭恭敬敬的伺候她?
他們一家人守著安家的老宅,兢兢業業一輩子,這裡是他們家的才對。
還有……
慕少爺……
安念清想到以往,每次慕天佑來帝都,都對自己格外的好,心裡萬分不想看著他跟傅書瑤在一起。因為她覺得,安家的女人都有背叛的基因,當初清歡小姐背叛了慕天佑,傅書瑤說不定也會這樣。
她們根本配不上他!
安念清開口想說什麼,門口忽然響起了腳步聲,幾秒后,傅書瑤的身影搖曳著出現在了客廳。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老遠就聽到了拍桌子的聲音。」傅書瑤走上前,目光在兩兄妹只見打量,發現念清臉上有淚痕,責怪的說,「念歡,你是不是欺負念清了?作為哥哥,你可得讓著點妹妹。」
「外小姐,我才沒欺負念清呢。是她自己,看到一隻蟲子,嚇得哇哇大叫,我把蟲子拍死了,她還哭著說我殘忍呢。」安念歡笑著對傅書瑤說話,轉眸再看向自己妹妹時,眼裡流露出一絲的警告。
安念清收起滿腹的怨氣,扯出一抹笑容說:「是呀,外小姐,哥哥沒欺負我,你就別責怪他了。」
「原來是我錯怪了。對不起呀,念清。」傅書瑤很乾脆的承認錯誤。
安念歡恭恭敬敬的說,「外小姐客氣。」
外面院子里傳來了汽車轟鳴的聲音,安念歡轉移了話題道:「想必是慕少爺回來了,外小姐,我們過去看看吧。」
安念清下意識的想跟著過去。
安念歡卻冷聲吩咐道,「念清,你留在這邊收拾碗筷吧。我送了外小姐就回來。」
安念清頓時被釘在了原地。
……
和安念歡一起出了客廳,傅書瑤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車子,歡歡喜喜的迎上前,車門打開,慕天佑從車上下來。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和暖暖的體香,聞起來令人忍不住的沉醉其中。
傅書瑤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肢,「怎麼喝那麼多的酒?」
「碰到了老朋友,被他們多灌了幾杯。」慕天佑將她樓到了自己跟前,對安念歡說,「我先帶阿瑤走了,等過幾天,再來看望你們。」
安念歡微微的頷首,「慕少爺,外小姐,慢走。」
傅書瑤跟著慕天佑上了車,車門關上,司機緩緩地發動了車子。後視鏡里,安家老宅和安念歡漸漸的遠去,傅書瑤倚靠在慕天佑的胸膛口,說:「謝謝你,天佑,把老宅保管的那麼好。」
哪怕他做這些不是為了她,她也很感激。
「傻瓜,以後不要再對我說著謝謝。」慕天佑親吻了她的額頭兩下,鼻息里湧出來醇香的酒味。
傅書瑤抬眸,望進他那雙含著笑意的眼眸里,忍不住仰頭親了親他的唇角。慕天佑捧住她白裡透紅的小臉,低啞著聲音說:「我已經忍了好幾天了,別再勾引我了,否則,我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的。」
傅書瑤臉頰戴上了兩抹淺紅,雙眼氤氳的仿若煙雨里的江南,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勾的慕天佑心裡痒痒的。
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大掌輕輕地揉捏她的身體。
感覺到他身體散發著驚人的熱力,哪怕此刻車廂里開著空調,還是燙的人皮膚有些難耐,傅書瑤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別……」
「別動,就這樣靜靜地抱著你就好,我什麼都不會做的。」慕天佑下頜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沉沉的說道。
傅書瑤的頭骨,被他的聲音震得有些發麻,抿住了唇角,沒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