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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耐辱度調教-上

  後世的網民,就算對法律不感興趣的,多半也聽說過國內一起著名的***案,那就是「教子有方李單山」他們家的案子。


  唱歌將軍李單山的公子李天二因為玩弄了一個經常出入歡場的、介於灰色狀態的女子,然後被逮進去,成功判了***罪,還坐了牢。


  憑良心說,李公子該不該坐牢?該,肯定該。


  他玩過的女人不少,違背女性意志玩的也絕對有。


  但可惜的是,那些被他殘害過的真正無辜良家,都沒法成功指控他,最後把他送進去的,卻是一個不那麼乾淨的。


  當然,這並不是華夏司法界的一個困境,而是全世界所有法治國家幾乎都這鳥樣——容易判下來的***罪,被奸對象幾乎都是不那麼良家的貨色。比如在美國,大多數成功的***指控原告都曾當過女支女。


  究其原因,主要和現代刑事司法實踐中,對***罪的交叉質證發達程度有關。


  殺死了人的案子,不管動機如何,隻影響罪輕罪重(意外事件不算),即使沒有殺人故意,依然要判三五年。


  其餘傷殘人肢體、毀壞人財物的情況,也是類似。


  但***罪是最特殊的。


  因為其實施的客觀行為本身,並不足以構成犯罪——和女人發生性關係本身,也能叫罪?如果這都叫罪,人類早就滅絕了。


  所以在這個罪里,動機的重要性,比其他任何犯罪都高。


  「是否違背婦女意志」,足以決定兩次行為模式一模一樣的客觀行為,在最後判定罪與非罪時,雲泥之別的處理結果。


  現代司法為了不冤枉好人,不讓女性有「藉此碰瓷」的機會,就會允許嫌疑人的辯護律師細細拷問受害人在被侵害時的心態。


  比如「請問你當時真的抵抗了么?你是怎麼抵抗的?」


  「他摸你歐派的時候你是什麼反應?目光是否迷離喘息是否加速?下體是否濕了?他繼續摸到你的歐芒果的時候呢?又是什麼反應?」


  「是否有半推半就?是否有足以讓我的當事人以為你『口嫌體直』的性暗示?」


  「他插入之後你是否繼續抵抗了,還是就此放任、從抵抗變為和姦?」


  這些例句,只是辯方律師侮辱性質證的最入門縮影。


  為了防止卷面過於淫穢,本書就不贅述更多司法實戰的技巧了。


  一言以蔽之,這樣的拷問,良家往往是很難抗住的。


  一時不查說錯了一兩句,或者因為羞恥心而在回答時多猶豫了幾下,就容易墮入辯方律師的圈套。


  從而讓法官相信「被害人其實當時多多少少也是想要的,並沒有堅決抵抗」,從而讓施暴者逍遙法外。


  而當過女支女的,因為毫無羞恥之心,而且往往就是設局等人碰瓷鑽的,對法律上如何認定「半推半就、口嫌體直」很熟悉,所以多半提前在啪啪的時候就排練好了該如何抵抗、並且為自己的每一次抵抗暗中留好證據。


  同樣道理,到面對辯方律師質證的時候,這些做過雞的女子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完準備好的台詞。


  於是,這個困擾了全球法治國家的困局就產生了。


  而事涉男女關係的名譽權、隱私權官司,雖然沒有***案那麼兇險,但質證時的拷問原理是一樣的:


  當馬和紗在庭上口述她和馮見雄毫無不正當男女關係時,如果被告律師問她:

  「你敢保證你對馮先生一點好感都沒有嗎?」


  「即使你還是處女,那也只能證明你和馮先生沒有上過床。但你內心對馮先生究竟是什麼態度呢?」


  「你有沒有試圖曖昧?你沒和他上床只是調情火候還不到、時機不成熟么?」


  馬和紗連當初採訪記者的毒舌都扛不住,會臉紅羞恥。如果不好好調教,又怎麼抗得過比毒舌記者更加陰險歹毒百倍的專業律師?


  ……


  史妮可辦事兒還算快,回到馮府的時候也就下午三四點鐘,沒到晚飯的點兒。


  她與馬和紗喝了一杯下午茶,吃了兩塊點心,又聽了馮見雄的幾句點撥。然後史妮可就拉著馬和紗關進一間私密的小黑屋,開始隱私調教,模擬法庭上被告方律師可能的質證。


  馬和紗勉力撐持,一開始的問題好歹還能扛得住,但很快就出現了精神的不支。


  史:「請問原告,你覺得你自己是一個感恩戴德的人么?


  馬:「是的,當然。」


  史:「據公開資料顯示,你剛進大學的時候就得到了馮先生的幫助,那你你是否對他心懷感激呢?」


  「感激……當然是有的。」馬和紗想了想,覺得這種問題還是坦白的比較好,不然連這都否定,就顯得太假了。


  史妮可微微搖頭,停下提問,指點道:「紗紗,這裡要乾脆一些。什麼能認、什麼不能認你心裡要成竹在胸,猶豫了會讓人覺得你虛偽的。」


  馬和紗虛心地點頭:「好的,下次我注意,我們再來一遍。」


  史妮可:「咱還是先戴上這個小米智能手環吧,雖然法庭上不會用這個測謊,但練習的時候有助於我們發現問題。」


  馬和紗依言把小米手環戴上,監測心跳、呼吸和其他植物神經反應。


  ……


  史:「馬小姐,請你仔細想想,你的那種感覺,究竟是感激還是好感?」


  馬:「當然是感激。」


  史:「也就是說你不認為馮先生是個好男人?」


  馬:「不,他……他當然是個好人。但是這有什麼關係么?好人也可以不合適啊,辯方律師你是不是毫無常識,連好人卡都不知道。」


  史:「好,那就是說,你覺得馮先生很有人格魅力,但你並不想因此嫁給他?」


  馬:「當然沒有!」


  史:「那保持其他類型的親密關係呢?」


  馬:「也沒有……當然,好朋友不算,我當然希望和馮學長一直做好朋友了,純潔的那種。」


  史:「你是一個性觀念上傳統保守的女生吧?」


  馬:「是。」


  史:「停——這裡你可以不直接回答,而是反對我的誘導性提問。當然,法庭上如果對方也這麼問,雄哥會幫你反對的。辯方律師問原告的質證,應當限於事實判斷為主,而不應該以有理解歧義的價值判斷。」


  馬:「好,我懂了。」


  史:「繼續——馬小姐,你認為你可以接受自己有婚前性行為么?」


  馬:「不……不行吧。」


  史:「乾脆一點!」


  馬和紗微微有些羞赧,覺得說謊是不太好的,但既然雄哥的官司需要,也只能把臉皮練厚了:「不行!」


  史:「那也就是說,你拒絕這類行為只是因為你想在婚前保持處女?那麼,那些非傳統型性行為就沒問題了吧?只要不會讓你喪失處女。」


  馬:「你說什麼?!當然不行了,太污穢了!」


  史:「你覺得馮先生是好人卻又覺得你們不合適,是因為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嗎?」


  馬:「不是!」


  史:「那是因為什麼?」


  馬:「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沒有!」


  史:「是因為你怕失去了處女身他又不娶你吧?沒有這層顧忌是不是就可以了?」


  馬:「不是!」


  史:「那天晚上你給他GANG交過嗎?」


  馬:「沒有!」


  史:「不可能吧,你穿著睡衣把他拉進自己的卧室!那手YIN或者口YIN呢?」


  馬:「啊……夠了!!!!」


  馬和紗徹底崩潰了,雙手撓著頭髮,有些歇斯底里。


  小米智能手環上的各項生理數據,也是狂跳不止——事實上,剛才在前面幾個問題時,史妮可已經注意到馬和紗情緒有些扛不住,數據在波動了。


  發泄過之後,馬和紗目光迷離地捋了捋散亂的秀髮,頹廢地問:「強姦罪和隱私權官司的律師,都是這麼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嗎?」


  「紗紗別緊張,別怕,沒事的,我們這不只是排練么。」史妮可心疼地摟住馬和紗,讓她安靜下來。


  史妮可一邊安撫,一邊回憶著剛才過程中的一切,諸如馬和紗心理波動的對比。然後,史妮可心中倏然一動。


  「紗紗,今天你就當我是心理醫生,你對我一定要坦白,好么?否則無助於你練習的。與其把漏洞留到場上被對方找到,還不如我們自己先發現呢——在美國,對牧師,對心理醫生,對律師坦白一切,都是應該的,他們有自己的職業道德,不會對外泄露的。


  你和我直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雄哥?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說得再具體一些好了:要是雄哥願意要你,你是不是已經獻身了?放鬆,這不是練習,這是我們在談心。我不會對你有看法或者意見的,我相信你不是拜金的女生,就算你承認,我也相信這是真愛。」


  「別說了……嗚嗚嗚,我知道我不配的。雄哥身邊有那麼多出色的女生,他也有女朋友了。而且都是能和他心靈交流、又共患難的好女生。


  我只是一個被他照顧、需要他呵護,卻什麼都不能為他做的廢萌。而且我認識他也這麼晚,我從來沒想過……真的沒想過……」


  馬和紗回答著回答著,迷迷糊糊有一種半催眠的狀態。


  這是一種精神壓抑者、被心理醫生用專業話術拷問時,很容易出現的底層潛意識不受控泛濫狀態。


  很顯然,這都是剛才的高強度拷問對抗導致的。


  看來事情比馮見雄預想的還麻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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