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 什麼東西?
第六百五十七章什麼東西?
王子走在了街上,之前發現的幾個地方現在正好去看看究竟,萬一是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在哪裡的話,那就真的是完蛋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都是些什麼啊?經商的人,這店砸了還有用了?不要面子?」辜仁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誰都清楚,這問的是杜康,杜康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看著杜康,那表情就是現在辜仁給了杜康一個悶聲的巴掌,自己本來鬧騰的好好的,結果辜仁一來,什麼都給結束了,放在那裡,也不像是一個樣子啊。
杜康舔了兩下嘴唇,剛剛開口又給咽回去了,接著組織了一下語言:「辜總啊,您這麼晚還過來真的是我驚擾到您了,這是我的問題,我給您陪個不是,但是我和王子是私人恩怨,我們有私底下的仇恨,從這點來說,您應該讓我自己好好的解決吧?」杜康看著辜仁抽著煙,白眼飄饒在辜仁的頭頂上,有些朦朧的感覺了,辜仁不做聲。
「我就問你一句,如果你身邊的這兩個人被我揍了,你護不護?」辜仁不經意的抬起頭,那兩顆明晃晃的眼珠子看著杜康,杜康有些膽怯了,辜仁的那眼神是有些分量的,看起來有些許的嚴厲和恐懼,那是修行多年的氣概,杜康知道那不是三兩下子能夠學的會的。
杜康稍微的思索一下,辜仁的這話的意思沒有那麼簡單,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稍微的想想:「如果是他們犯了您,那麼您怎麼做都可以,要是沒有什麼原因的話,我肯定要問責的!」杜康回復。
「既然杜康知道要護短,那麼王子作為我公司的一個顧問,我是不是應該管管呢?更何況王子是我們和煉金的合作當中不可或缺的那麼一環!」辜仁抽著煙,煙蒂被辜仁的手下給接住了,不到處弄得是煙灰,這是辜仁的習慣。
杜康有些啞口無言,這是辜仁鐵了心要護短了,自己只有想想盡量緩和雙方的辦法來,要不然的話,辜仁是個沒有辦法對付的一個老狐狸,比起湯祖安來,那真的上了一個台階了。
「辜總,我說了,我們這是私人恩怨,他大可繼續是您的顧問,也可以和煉金進行交易往來,這都是公私分開的,只是現在我要來找找王子算算賬,您都不允許嗎?」杜康站在了辜仁的面前,面色有些難看,要不是面前的人是辜仁的話,恐怕是已經打起來了。
「此言差矣啊,王子現在剛剛受傷,我也在找是誰傷的王子,現在王子受傷了,店裡面的人都在上班和工作,你這有點不妥吧?」辜仁等著杜康,給杜康的威懾力還是有的,杜康不好辯解什麼了,氣的說不出話來,只看得見急促的呼吸導致的身體的晃動。
礙於辜仁的到來,杜康只有鳴金收兵了,繼續幹下去,恐怕是大天亮都說不清楚這些事情了,收隊的杜康已經沒有了剛剛來的時候的心情了。
「杜康,你給我的保證呢?我現在依舊是個傀儡!」皇安南給杜康打過去一個電話,杜康正在和曹遠航說話呢,昨晚吃飯是真的吃飯,什麼都沒說,這會兩人正在辦公室裡面坐著。
「你去找了徐傲?」杜康問道。
「你們兩的通信速度是真的快,還說著各不負責!」皇安南的脾氣又到了杜康的身上。
「安南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這裡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的工作呢?就你一個新想上位的還想幹什麼?一點點的火都還沒有弄到的,就想領導一個小組了?你知道多少楊志恩的鐵幹部下?」杜康在電話這頭凌厲的說道,絲毫不給皇安南任何的面子,沒有一點的面子可以講,或許是給曹遠航看得,曹遠航就在一邊坐著,看著杜康怎麼去跟皇安南溝通。
「行行行!」電話掛掉了,皇安南無話可說。
「我的神器丟了!」杜康轉身對著曹遠航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怎麼回事?」曹遠航下意識的站起來看著杜康,神色緊張。
「說來話長!」杜康笑笑,伸手讓曹遠航坐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杜總的神器怎麼丟了?這怎麼和王子去對抗啊?」曹遠航的表情和林語如出一轍,幾乎沒有任何的破綻,杜康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個東西丟了我也不著急,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是我的終究是要回來的,對於王子的東西我只想說,什麼東西都是命里無時要強求。」杜康對曹遠航說。
「杜總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難道這個東西是王子拿走的?」曹遠航試探性的看著杜康。
杜康頓了一下,看著曹遠航:「怎麼就是說是王子啊?」杜康追問。
「這個……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您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王子啊!」曹遠航肯定的回答。
杜康沒有說話,嘴角輕微的一笑,沒有繼續問了,這件事情杜康表達出來的態度實在是出乎意料了。
「我們現在還有哪些事情啊?」姜山完成了疫苗的實驗性實驗,在小白鼠和一些模擬生物的身上已經完成了實驗了,效果都是明顯的,現在就是推出去的時候了。
「我感覺我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啊,簡直是無敵的一個事情!」華子對於自己的成果前所未有的關心。
中間休息的時候華子卻把王子拉到了一邊。
兩人點燃了煙,風吹著頭髮,兩人有些放鬆了,可算是在一些事情上面有了改變了,不像之前那樣了,那樣的危難了,至少現在的疫苗的儲備是足夠的。
「現在杜康沒有任何的反應,那邊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也保不齊我們的事情那邊不知道,我們還是要小心的,你自己更是要小心,現在市政府和杜康都不會放過你!」華子吐出一口煙,然後慢慢的說道。
「前面,就在前面!」王子看著前面的東西,那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才發現那是一個隱藏在那裡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