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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人之手坑銀兩

  看著青板上寫著的資產金額瞬間少了一百萬,賈貝的心都快破碎了,早知道他就不跟冥河趟這趟渾水,冥河望著收拾賭具的方言,冷笑道:「方言,走著瞧,區區一百萬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你若是想要憑藉一百萬登上擂台,更是異想天開」


  方言頭也不抬地收拾賭具,似乎並沒有理會冥河的意思,廖雲激動的手掌都有些顫抖,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廖雲的模樣,還以為他得了什麼怪癖

  紫鈴匆匆下樓,望著青板上所報的錢兩,方言一躍到了十一名,雖然沒有排進前十,可是這不才剛剛開始嗎?


  冥河見方言贏了錢兩不認人,憤恨地甩動衣袖,對著自己身邊的賈貝道:「我們走」


  彰鼠率領著千手們跟隨著冥河離去,路上,冥河叫來彰鼠在其耳旁低語幾句,似乎交代了什麼,彰鼠不住點頭

  廖雲高興地說道:「方言,以這樣的賺錢速度,我想不久便可籌集夠八百萬兩銀子」


  方言抬頭望向青板,抿嘴一笑,青板上此時第一名居然是冥河,而冥河身下銀兩才堪堪五百萬兩銀子,第二名賈貝身下有著三百萬兩,不得不驚嘆這個賈貝還真是一個大富豪,名下錢財絲毫不輸於冥河

  方言道:「若是賈貝和冥河兩人就此不賭,我想要闖進前兩名,恐怕還是有些難度的」


  「不是,咱們不是就贏八百萬兩銀子嗎?」廖雲見方言居然賭上了癮,剛剛與冥河的賭局,就像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一般,差點將廖雲他的心臟給嚇壞,若是再與冥河相賭,廖雲都不敢想象那種情景


  方言抿嘴一笑,廖雲不知道自己與彰鼠做了什麼交易,自然不了解方言為何非要和冥河相賭,這場賭局中,不管方言贏了多少,最後都要付給彰鼠百分之四十的銀兩,彰鼠也是貪得無厭,本想向方言討取一半的利益,可惜一來二去討價中,最終雙方確定了百分之四十條件


  彰鼠在不遠處小心觀察著方言,而方言自然也早就瞧見了彰鼠,只是,既然有這這筆交易的存在,彰鼠定然不會阻撓自己賭錢,畢竟自己賺取的越多,他分的越多

  望著青石板的銀兩方言心中默默地算了一筆賬,若是想要賺取到八百萬兩銀子,自己至少要達到一千四百萬左右的銀兩,也就是說方言至少要將前十名的千手贏上至少五位,當然是不包括冥河的情況,若是包括了冥河,自然輕鬆不少,而方言當然是想最簡單了辦法了

  冥河對著賈貝說道:「不能讓方言登上擂台,你去告訴青石板上前十名千手,誰若是敢和方言開賭,他就是和我冥河作對」


  賈貝點了點頭,他知道冥河在庸龍城中的名望,冥河開了口的事情,自然無人敢反駁,他很奇怪的是,剛剛那個叫方言的小兔崽子,怎麼敢和冥河叫板?而冥河似乎也對此子頗為「客氣」


  冥河高枕無憂的坐在了躺椅子上,不時有千手為其送來銀子,青石板上,冥河絲毫未動,銀兩卻不斷的增漲,半日的時光,冥河已經從五百兩晉陞到了七百萬兩,雖然看似緩慢,可是冥河是何等的悠閑?


  方言本想找前十名的千手過上幾招,可是這群人似乎很害怕自己,方言心中也非常納悶,自己已經很低調了,剛剛只不過稍微嶄露頭角,總不至於大家望向自己的眼神猶如望到了山虎,不過轉念一想,便能明白,冥河既然能派彰鼠來阻撓自己與其他千手博弈,自然能讓青石板上前十名的千手不敢與自己過招,他是想讓自己徹底斷了銀兩來源


  一陣茉莉花香從方言身後傳來,正在苦惱的方言忽然回頭,林小蕊提著一盒飯菜站在那裡,眼睛彎成了月牙般,紅撲撲的臉龐散發著誘人地氣息,讓人忍不住吻上一口


  廖雲湊上前來,幫忙提過飯菜,還未打開,就說道:「獅頭肉」


  林小蕊笑道:「知道,廖雲你愛吃,所以幫你帶來了,當然也有方言哥哥喜歡吃的過油肉與燒仔雞」


  方言雖然心中有著愁慮,當聽到林小蕊口中飯菜之時,不免咽了口唾沫,舔舐著雙唇


  紫鈴看著林小蕊手中的飯盒,抬頭看了看當空的烈日,原來不知不覺已經中午,自己居然不知道該吃飯了,頓時感覺林小蕊又搶了自己風頭,望著廖雲不爭氣的已經大吃大喝起來,紫鈴偷偷瞥向了方言

  方言此刻同樣望向了紫鈴,兩人目光對視,輕咳一聲,紫鈴慌張道:「小蕊,你來了」說著快步走向了林小蕊,方言抿了抿嘴,嘆氣走上前去,他就是這般,不善言辭,心中雖然已經想要和紫鈴真真切切地道歉,可是自己怎麼也說不出口


  吃過午餐后,青石板上的金額又發生了變化,本在十一名的方言,被瞬間擠到了十八名,一頓飯的時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但是當方言看到冥河開設賭局后,便知道了原因,原來,冥河的那幫千手,多名千手專門輸給一人,讓此人的金錢數目頃刻發生翻天覆地變化,而這樣做的目的,便是要將方言擠出前二十


  方言心急如焚,他必須快速行動起來,否則自己真的就失去與那冥河一戰的資本了


  突然一直監視方言的彰鼠來到方言面前,低聲道:「跟我來」


  方言納悶之餘,望向彰鼠,遠在不遠處的青馬突然皺眉,看著方言尾隨的彰鼠進入衚衕,他快步上前,畢竟張幫主可是交待了他要如同彰鼠保護冥河一般保護好方言

  衚衕中,彰鼠從自己懷間,掏出一塊肉色貼紙,遞給方言道:「給,帶上這個」


  「這是什麼?」方言拿在手中,感覺此貼紙黏糊糊地,有些令人心中發毛


  彰鼠不由分說奪過方言手中貼紙,直接就向方言臉上蓋去,方言大驚,本想還手,可正當自己準備還手之際,彰鼠已經規矩地站在了自己面前,青馬手擒彰鼠的脖頸說道:「彰鼠你給方言人皮面具幹什麼?」


  「人皮面具?」方言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貼紙

  「哼,青馬,你怎麼也給人當起了保鏢?像你這樣從沒給人效力過的菜鳥,你行嗎?」彰鼠說話間,忽然手掌下探,直逼青馬男人的要緊之處,青馬大驚,皺眉之刻,手掌鬆開彰鼠,飛起一腳將彰鼠踹向了數米之遠的地方

  彰鼠站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笑道:「青馬,我這也是幫方言,畢竟我們之間還有著一筆交易,我不可能讓其輸掉比試吧」


  青馬還準備上前教訓彰鼠,畢竟彰鼠的下三濫招式,著實讓青馬感到了噁心,有些心中受辱

  方言制止住青馬,拱手笑道:「多謝」


  「談不上謝,你快點去給老子贏錢,本來在青石板上排名十一現在居然十八了,你還不著急,老子都快急的嗓子冒煙了」彰鼠似乎比方言更加的焦急,當看到青石板上名頭變動,方言卻無動於衷,彰鼠恨不得將方言一巴掌拍死

  「若是前輩你能幫我一下,或許我能更快的爬上青石板的頭名」方言眼珠一轉,忽然想出一絕妙的想法


  彰鼠眉頭微皺:「我能幫你作甚?當初約定可是我只幫你看冥河的牌面,可是沒有說要幫你其他」


  「前輩,若是你不幫我,或許我便不能和冥河對決,若是不能和冥河對決,那麼咱們約定的共同富裕的大計恐怕就……」方言笑道

  彰鼠還沒聽完方言所說的話語,手掌一揮怒道:「你怎麼這麼麻煩,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若是違背道義的事情,我彰鼠決不可為」青馬看著彰鼠說出滿嘴正義之話時,不屑的為之一笑,似乎對其嘲笑

  方言倒不在乎彰鼠說什麼,總之彰鼠若是能幫助自己,那便省去了許多麻煩


  方言:「與冥河有所聯繫的千手,看早晨的樣子,似乎全部由前輩接手聯絡?」


  彰鼠點了點頭道:「不錯,他覺得和這些人聯絡有失身份,怎麼了?」


  「前輩可否讓我混入其間?」方言急忙說道

  「你混進去幹嘛?」彰鼠皺眉


  「自然是賺錢了!以我的技術,你覺得我能贏不了他們錢嗎?」方言笑道

  彰鼠冷笑一聲:「你什麼技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若是贏不了冥河的那七百萬兩銀子,你要將你贏得銀子全部給我」突然彰鼠胃口大開,這一轉變,讓方言臉色一沉,心中喃語道:「果然是個貪得無厭的傢伙」


  「如何?」


  方言笑道:「可以」方言並不是有了把握贏冥河,而是有把握贏彰鼠,像他這種貪小便宜而忘了自己身份的傢伙,若是自己將他叛變冥河的消息放出,以冥河多疑的性格,彰鼠恐怕很難有好果子吃

  面對錢財,此刻的方言倒是有些陰狠了,其實不然,對待地痞流氓,若是還講道義,豈不是有些聖母之嫌?方言自認為自己並不是想做什麼大聖人,而是一位大俠士

  彰鼠將帶有人皮面具的方言領到巴結冥河的千手面前,還不待彰鼠開口,就有著數名千手拿著銀兩塞給彰鼠道:「日後在冥哥面前好言幾句,我等也想為其鞍前馬後」


  「對對對,我們雖然也是代表著一方賭坊前來,可是都是窮鄉僻壤之地,你看青石板上前十名,除去冥哥外,那個不是庸龍城或者燕城內大賭坊的代表之人,他們的賭坊隨隨便便出手便是給了他們數百兩萬兩的銀子作為斥資,而觀我們…」


  「唉,甭提了,咱們所有人加起來估計才能與冥哥本來賭本相持」眾千手滿口埋怨著自己賭坊的不濟


  彰鼠可沒心情聽他們胡言亂語,這些千手命運的多桀,和他有什麼關係,至於在不在冥河耳畔美言,彰鼠根本沒有想過,冥河連看都不想看這些人,聽就更不用說了,彰鼠可不做討人嫌的事情,因此彰鼠只管收錢,至於辦事…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冥哥面前的大紅人—」彰鼠頓了頓,因為他忘了給方言起名字


  轉頭望向方言,方言立馬介面道:「在下,冥海,是冥河的親哥哥」


  「親哥哥?」


  「冥哥有哥哥?」


  「不請楚,既然是鼠哥帶來的,應該是這樣的吧」


  「嗯,應該是,我們得討好些」


  ……一群千手低聲細語,本來有些半信將疑,可是人是彰鼠帶來,而且說是冥河面前的大紅人,都是姓冥,應該錯不了


  彰鼠陰沉地臉孔,望向方言,方言臉不紅,嘴不顫,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冥海哥這是我孝敬你的」果然,有一名千手看似機靈通變的,手捧一百兩銀子當做見面禮送給了方言,方言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居然如此懂事,放心好了我一定在我弟弟面前給你美言幾句,昨天晚上還和他說他缺一個助手,嘶」方言看著手中的一百兩銀子,到吸了口涼氣,剛才那名機靈的千手說道:「冥海哥,在下李三,這是我孝敬你的一萬兩銀子,希望冥海哥一定幫我謀下助手一缺」


  周圍千手一看李三如此之快的下手,唯恐落後,絲毫不考慮的拿出銀兩道:「在下王五,這是我孝敬您的三萬兩銀子」


  「在下,趙七,這是我的……」


  方言被一群人圍著送銀兩,此刻的彰鼠被人群擠到了外圍,彰鼠拍了拍身上灰塵,皺著眉頭道:「我這麼就沒想到這茬呢?該死的,又得分和他分這筆銀子」


  方言不一小會的時間就收了三十萬兩的銀子,將其兌換成銀票揣在兜中,冥河此刻青石板上已經是八百萬兩銀子在握,而他卻已經打起了小鼾,第二名賈貝就像原地踏步一般三百萬兩銀子,一直未漲,也不曾減少,這也怪他眼光太高,自認為除去冥河外,這些千手不配與他動手

  方言與冥河手下的這群千手博弈,他們來此一看到冥河早就沒了信心,再說這些銀子也是賭坊所給,比起為自己討個好前途,賭坊的名譽對於他們這些賭徒來說算得了什麼?於是這些人真以為方言是冥河的哥哥冥海,故意將錢輸給方言,青石板上方言的名頭莫名其妙的漲了起來

  「十八,十二,八,五」


  一直閑著無事看著青石板的賈貝,忽然一驚,探頭望向四周,並沒有看到之前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方言,可是方言名下的銀兩怎麼突然間增長到了二百八十萬兩銀子,直逼自己名下


  「你們還有銀子,不如全拿出來吧,你們看那青石板上,現在還沒有我的名字,你們不如幫我上去,你們看那個賈貝著實有些礙眼,若是頭兩名是我們兄弟二人,哈哈,這場賭局我們也不算白來,到時候冥河他高興了,我也好替你們說話」說話間方言望向,目前這群賭徒中銀兩最多的李三,李三咽了口唾沫,既然方言望向了他,暗曉事理的他自然知道其中的意味

  李三將自己的三十萬兩銀子悉數交給方言,方言望著銀票,笑道:「你小子藏的夠深啊,之前一共才輸給我十萬兩銀子,此刻一下掏出三十萬,有城府」


  李三大驚:「冥海哥,不是,我是想將它全部交給你,至於賭錢輸給你,那樣顯得晚輩我,不夠誠意」


  「好了好了,既然你貢獻銀兩最多,到時候我首先提你的名字」方言眉頭一抖將銀票裝入懷間


  突然間,又一波的瘋狂送錢湧向了方言,這次數目的巨大,令人咂舌,顯然這些千手將自己的老底全給掏了出來,毫無保留,方言口中念叨的:「好,一定提你的名頭」


  「喲,王五,你的最少,最後提你的名字」


  「不不不,我還有……」


  方言抿嘴一笑,他並沒有焦急的將銀票交給廖雲,望著自己懷間的銀兩,方言心中樂開了花,突然一人進入了方言的眼中,方言微微皺眉,走向了彰鼠

  「什麼你要用同樣伎倆騙賈貝?」彰鼠看著方言,他感覺方言就是瘋了,「你以為賈貝就像那群犯二的千手一般乖乖將錢交給你?」


  「那你說賈貝有什麼厲害的?」方言反問道,在方言眼中賈貝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有錢,或許千術要比較高明一些,眼光就長在腦門之上,除了冥河誰都不放在眼裡

  彰鼠擺手道:「這個我幫不了你」


  「你將我引過去就行,不需要你多說,這是十萬兩銀子的銀票當做引路費,可以吧」方言從懷間取出銀票,塞到了彰鼠懷間,彰鼠看著懷中的銀票,顫抖的手掌抹去,他心中暗嘆道:「這群老千真tm的有錢,青石板上的數字簡直是我一輩子都沒見過的,沒敢想的」


  彰鼠收下了十萬兩銀票,畢竟以他三代弟子的身份,在囚龍幫內每年的月供才不過萬兩,這十萬兩銀票,著實有些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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