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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凈身出戶!

  14年,我和章含雪結婚了。


  我老婆是我大學同學,我和她一起畢業於某重點大學。


  從我認識她開始,她一向很優秀,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而我張米與她相比就是一個吊車尾。


  14年我覺得能娶到她是上天給我的恩惠,祖上墳上冒青煙了。


  事到如今,從一開始我就是啦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張米,東西給你收拾好了,簽下字,你就滾吧……」老婆從房間走出,把左手提著裝著我幾件衣服的破包扔在我腳跟上,右手同時一疊文件扔在我面前。


  打開桌上那文件,我頓時驚呆了,竟然是離婚協議書。


  我沒有想到這事發生那麼快,結婚還未到三年就要離婚了,而且還做得那麼絕,凈身出戶!

  我老婆為什麼跟我離婚?

  她現在事業有成,已經是一家公司的ceo,而我大學畢業后,一直沒有工作。有句話怎麼說著,男主外女主內,而我的情況恰好相反,我老婆主外,而我主內,名副其實的家庭主男。為了媳婦的事業,我放棄大學畢業出來就業的機會,以致導致現在什麼生活技能都不會,卻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被老婆嫌棄。


  老婆看我無動於衷,說了句:「張米,我結婚了也快三年了,曾今我愛過你,但不代表現在,我不想再傷害你,所以求你簽了吧。」


  聽到老婆這話,我全身顫抖,有一件事她沒說,我已經知道了,前幾天我在收拾家務的時候,發現老婆化妝品抽屜里一份醫院產檢,呵呵,然而孩子並不是我的。


  章含雪現在隱瞞不說,自然是顧忌我的感受,想給我最後的尊嚴。


  簽了吧,我內心苦澀想著,自己有什麼能力給老婆現在幸福,有什麼資格配的上她,和她結婚就是這輩子最大的笑話,自不量力。


  想到這,我拿起筆沉重的在離婚協議上籤上自己的名字:張米。


  簽完拿起地上破包,走出了別墅,再臨走前我還回頭問了一句章含雪:「你真的嫌棄我了?」


  「嫌棄!」她語氣冷淡沒有任何情感回了句。


  我從來沒想到我和章含雪的結局是這樣,三年守護的愛情在這刻煙灰雲散,是那麼卑賤不值錢,算了,離都離了,一切都會過去。


  與其相比我更應該考慮接下來要怎麼辦,凈身出戶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沒有任何就業能力和經驗,難道不成回鄉下老家,那不成,要是我爸媽知道我和章含雪離婚了,豈不是要扒了我皮。


  先找一份臨時工,能包吃包住的就行,我就不信沒了章含雪我還會餓死。


  臨時工這東西好找,繞了城市半個圈,終於知道一份合適我的臨時工。


  在一根電線杆上,貼著一張招聘信息,年滿18-35歲,身體充沛,上夜班,一個小時100塊,歡迎致電「1355###」


  這份工作我很中意,最能解決我當前的近況。


  我打了那電話過去,然後酒吧里的負責人帶我熟悉了下環境,說我今晚就可以上班了。


  白天的酒吧很靜,基本上沒有客源,也對,這是酒吧,酒吧一詞是代表夜生活,解開約束放縱的枷鎖。


  閑來無事,酒吧負責人讓我先打掃下。


  酒吧分三樓,一樓是舞會場,四周一些閑雜的散座,二樓是包廂,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樓下的舞池,至於三樓有什麼更高級的服務我不知道,面試的時候酒吧負責人嚴重警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准許上三樓。


  這酒吧看起來並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不簡單,也難怪請個臨時工時薪100,不過事不關己,我只不過是一個臨工工。


  一二樓層很快就被我清理了一遍,畢竟這是我以前在家擅長技能。


  就當我準備收工的時候,聽到樓上一聲砰的一聲,是什麼東西打碎了。


  奇怪了,這上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心裡一陣好奇。


  要不上去看看,但是想到面試的時候交代不準上三樓,那還是安分的做個老實人吧。


  就正當我剛想撤,樓上又傳來一聲瓶子破碎的聲音,我曹,這是什麼情況啊。


  樓上不會有人出事了吧,算了還是上去一下,看一眼應該沒事吧。


  於是我看了下旁邊什麼人,酒吧的工作人員都在1l,邊小心翼翼上了三樓。


  可是讓我驚訝的是,到了三樓門口還么進去,就看到地上滿地的空酒罐還有不少其他垃圾,推門而進,裡面竟然是一個套房,和一二層完全不搭邊,竟然不是酒吧消費的範圍,顯然這是一個私人住所,那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住呢。


  先不說誰住在這裡,看到這套房根本就不像人住的,滿地的空酒瓶,衣服滿地都是,總之用一個字形容,亂。


  這麼髒亂的屋子也虧住在裡面的人了,我心裡暗暗的想道,剛才明顯樓上有動靜,所以說這裡絕對有人住的,不會沒人住。


  可是上了三樓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這實在太奇怪。


  Dong的一聲。


  又一個空瓶子掉到地上的聲音。


  有人?


  我順著動靜尋去,才發現沙發後頭還躺著一個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我這一看明顯她是喝醉了酒啊,我的天啊,這女人到底是誰啊?能住在這麼高級酒吧里肯定身份不簡單,問題就是為什麼住所那麼亂每個人上來幫她收拾下。


  這種情況住久了,身體健康肯定會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家全職家庭主夫久了習慣了,我完全看不過去。


  哎,算了,反正離晚上上夜班的時間還有段時間,閑著也是閑著,乾脆把這屋子收拾下。


  想到這我立馬就動起手來了,這女人估計喝了太多酒了,睡的死沉死沉的,似乎天打雷都吵不醒她,不過這樣正好,我收拾屋子更方便點

  。


  我把地上的垃圾都清理一下,接下就是把臟衣服清理下,剛好漏了一件衣服被那女人壓在了身下,我邊伸手去扯,可誰沒想到壓的真tm緊,沒辦法我只能蹲下身子翻動下她身子弄出來,可是一不小心就把她身上的睡衣扯開了,前凸后翹的身材盡覽無餘。


  我的瞳孔瞬間張到炸裂,喉嚨里不間斷的吞咽著口水,舌床很快就乾涸的難受。


  誰要說男人不花,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即便是我這種職業的家庭煮夫,也會在閑暇時幻想著曖昧的艷遇,只不過我一直認為能得到章含雪的青睞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了,自然不敢讓自己的歪念頭造次。


  以前總認為自己的老婆就是完美的代名詞,對於其他女人基本上是嗤之以鼻,現在才明白什麼叫做「山外有山」。


  我能夠清晰感受到那飽滿的雪峰搖晃的幅度,如二八少女的挺翹,若影若現裸露在空氣中。


  潛意識告訴我不可以趁人不備,但我的目光依舊大膽而炙熱的打量著她上下,我淪陷了,呼吸猛的一窒,身心徹底沉溺了,內心一陣騷動。


  對於自己的反應,我是很羞愧的,畢竟和章含雪離婚不到幾天,轉眼就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胯下之臣」。


  想到這,我狠下心來將目光挪移開來,胡亂將地上的一塊毯子蓋在了女人的身上。


  活色生香的畫面總算消失了,我躬著身子在屋裡走了好幾個來回,才讓身體的亢奮淡下如初。


  疊好一摞衣服后,望著沒有多大改變的凌亂,我真有種日了狗的疲憊。


  沙發上的女人殘忍的打碎了我對女性閨房的好奇,就這副樣子和我當時大學宿舍的狗窩都有的一拼了。


  我聳了聳肩膀,無奈的嘆口氣后,又開始辛勤勞作起來。


  里裡外外打掃了將近50分鐘,我累得像條狗一樣癱軟在冰涼的地板上。望了眼打著輕鼾睡得香甜的女人,我真想野獸般不顧一切的蹂躪她一番。


  你說女孩子家家,住tm這麼大的房子就罷了,還不好好愛護,不是有病是什麼?

  我滿意的打量了一番煥然一新的房間,我心裡被丟的自豪感填滿。


  幹了三年的家務,我唯一的樂趣就是享受那種所有東西被歸置完善後的整潔感,單調又可悲。


  連指頭都慵懶的抬不起來,我不自覺的想起了和含雪剛結婚的那段甜蜜時光,不知道她此刻有沒有在想我。


  或許沒有吧,或許她已經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抱里了吧,我苦澀的笑了笑,眼皮子漸漸合上了。


  「啊!」


  我在睡夢中依稀被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嚇醒,努力的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個方塊狀的物件呈拋物線朝我砸來。


  「卧槽。」我驚呼一聲,連滾帶爬的閃到了一邊,驚慌失措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混蛋,你是誰?」


  我朝發聲地望去,鼻腔里瞬間湧上一股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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