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古典舞
第107章 古典舞
後台搭建的地方,就在演唱會舞台下方。
房間里,亮著白晝燈光,慕容清妍、蕭夢涵、童曉珊幾人均在這兒。
當趙大寶和蘇柔來到後台房間里時,看到蕭夢涵與慕容清妍身著粉紅色耐克運動裝,正在那兒練習舞步。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蕭夢涵和趙燕翔書同文車同軌,有那麼幾分相像,她雖然也寄身商界世家,但是對於娛樂方面的技能,略懂一二,能歌善舞。
除此之外,蕭夢涵還畫得一手好畫,昔日她在美國留學期間,模仿過中國知名字畫《墨竹》,這幅畫作作好后,她在紐約拍賣行賣出高達五萬美金的高價。
大家都知道她是模仿,並非鄭板橋的真筆畫跡,但人們卻從這幅仿畫中找不出絲毫瑕疵,五萬美金價錢拍走,那些老外覺得並不虧。
從這裡不難看出,蕭夢涵是個極品女子,她有著精明的商業頭腦,還能作得一手精粹字畫。
可以說,在蕭夢涵身上,幾乎就找不到什麼缺點,她從小接受精英化的教育,各項領域皆有所涉及,如果她一心一意撲到娛樂圈裡發展,想必其中成就不會比慕容清妍遜色多少。
在舞步上,她也不比慕容清妍差勁,從她的舞步里能夠看出,她的基本功異常紮實。
趙大寶和蘇柔站在門口,望著和慕容清妍一起跳舞的蕭夢涵出神。
二女跳得是清麗優雅的古典舞,這種舞蹈很符合蕭夢涵和慕容清妍身上的氣質。
在氣質上,慕容清妍與蕭夢涵相差無幾,如果說蕭夢涵是百分百的典雅美,那麼慕容清妍則輕帶幾許時尚美,她身上的古典氣息並沒有蕭夢涵濃重。
但是二女在房間里跳得這段古典舞,卻深深撼動了趙大寶的心神,他不由看呆片刻。
二女的身姿如同精靈般紛飛,腳步輕盈、收放自如,每一個舞步和腰肢的扭動,都讓趙大寶的心頭一次次衝擊著視覺盛宴。
蕭夢涵邊跳著舞蹈,邊看向出現在門口的趙大寶,她沒有過去打招呼,心裡還介懷那天趙大寶對她說得話,讓她很生氣,這兩天因為趙大寶,她都沒有吃好飯、睡好覺。
每次回想起趙大寶用那生硬且冰冷得語氣跟她講話,她的心會在不自覺中疼痛幾秒。
「他那樣看著我做什麼?是嫌棄我不過去跟他打招呼嗎?哼,你等著吧,從今天開始,本小姐不會再搭理你的。」
女人是個記仇的生物,蕭夢涵也不例外,趙大寶那天不辭而別,後來拉下臉給他打電話致歉,他非但不識好歹,還用那種惡劣態度跟她講話,想想都氣得難受。
蕭夢涵是個高貴且驕傲十足的女人,她從來沒有主動向一個男人道過歉,那天出於愧疚和感激向趙大寶道歉,這廝卻拒絕她,還用那種語氣挖苦她,至今回想起來,蕭夢涵還憋著一肚子火。
儘管心裡對趙大寶的作為非常不滿,但當她看完趙大寶寫得那首《救贖》后,她又不得不承認,趙大寶是她平生見過最具有才華的男人,沒有其二,只有其一!
很快,慕容清妍和蕭夢涵跳完這段極具觀賞性的古典舞,前者擦了把頭上溢出的香汗,對後者說道:「夢涵,真的沒有想到你跳舞那麼好看呢,比起我這個專業的也不遑多讓哦,都說術業有專攻,可是我在你面前,根本沒什麼值得炫耀的地方,相反覺得你的舞步比我完美多啦。」
慕容清妍和蕭夢涵老早就認識,二女談起話來也無所顧慮,有啥說啥,形同一對親姐妹。
「呵呵,清妍你就別那麼誇我了,我覺得好假呢,不管怎麼說你跳得都比我好看,我還是不如你的,誰讓你是專業的呢。」
蕭夢涵嘻嘻笑了笑,順勢恭維慕容清妍一下。
由此可見,二女的情商都很高,俗話講得好,順情說好話,耿直討人厭。
不管再好的朋友,總是需要相互鼓勵的,而不是相互挖苦,那樣難免鬧彆扭。
如果兩人都是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還則罷了,假若兩人都很愛面子,在這種場合下相互挖苦絕對會急眼。
而蕭夢涵和慕容清妍身份高貴,又都是好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倆相互稱讚對方,氣氛很是融洽。
這時趙大寶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兩位美女不要那麼謙虛,其實你倆跳得都很完美。當然,按照我的專業眼光去看,蕭美女的舞步還是有那麼一點欠缺的,剛才在轉身之餘,如果蕭美女你的身體柔韌度再強一點的話,我想效果會更好!」
趙大寶是個馬大哈,什麼話都往外吐,其實不用他嗶嗶,大家也都知道肯定是慕容清妍的舞步更加完美一些,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而蕭夢涵僅是個業餘選手。
方才慕容清妍那樣稱讚蕭夢涵,也是給足對方面子,蕭夢涵聽后很高興,誰都有點虛榮心。
結果趙大寶上來就指出蕭夢涵的缺點,並且前兩天還剛跟人家鬧完彆扭,眼下口無遮掩,直接惹怒了蕭夢涵。
她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但眼神足夠殺死一頭大象,恨死趙大寶了。
這個死猴子,果然和慕容清妍不清不楚的,前天跟自己說出那種傷人話,卻給慕容清妍寫了一首歌。
最近兩天里,蕭夢涵的心情非常糟糕,每每想起趙大寶用那種生硬語氣跟她講話,她心裡會隱隱作疼,今天再次面對趙大寶,這隻死猴子上來就說她的舞步欠缺柔韌度,言下之意就是說她跳舞沒有慕容清妍跳得好看。
他這是百分百的打擊自己,就想說自己不如慕容清妍優秀唄?
心裡思忖著,蕭夢涵越發氣惱、難過,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趙大寶能左右她的心情,以前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有人曾說過,若一個男人能左右一個女人的心情,那麼他在她心裡,肯定佔據著一定重量!
難道——這個死猴子在她心裡佔據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