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意向
第三百六十二章意向
在這片畫面之中,足足有上百人之多,而其中有一個正在席地打坐的分明就是掌教本人,而且他的嘴角掛著鮮血,顯然是已經受了傷。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清風的臉上瞬間難看了起來,在這灰濛濛的一片光影之中我無法看清到底他們是在和什麼人打鬥,但是我幾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現在急需要我們去拯救。
清風開道,我端著羅盤,我們一行五人朝著羅盤針所指向的方向趕去。
這地方也不知道離我們到底有多遠,但是我知道我們暫時能夠依靠的只有羅盤,如果沒有這東西的話就只能憑藉人力花大量的時間去尋找了。
但是即便有了這東西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找到目標的,畢竟他們可能在某一個提前布置好的結界裡面。
這樣的事情確實讓我有些驚異,之前看清風血祭的時候感覺很神秘。如今當我自己使用血祭之術,感覺到其中相連的氣機的時候還是只有一種想法,那便是神奇。
如今我的血之中的七魄正在憑藉這羅盤來尋找其中的奧秘。
越是靠近,我的身體之中越是有那麼幾分緊張感,那感覺的神妙簡直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我一點點的走近,然後再一點點的根據羅盤針的指向來確定唯一的方向。
等到我確定了最後的位置之後,我們驚訝的發現的面前竟然將又出現了一堵牆。
而且好像這堵牆之上和之前我們看見的一模一樣了,甚至我伸出手在上面敲了一下,竟然仍舊還是空的。
這樣的情況讓人有些想不通,畢竟第一次裡面中空的時候,發現了兩個小師弟的屍體,這一次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面前的牆壁彷彿是豆腐一般,我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竟然發現這面牆整個朝外面倒了過去。
最終我所能看見的東西就是,面前的一片空間之中分為了兩個戰圈。
巨大的空間之中,近乎百人被圍困在中間,四周不斷有東西攻擊上去。
而這東西對我來說也一點兒不陌生,行屍!
我這才注意到在空間的一片黑暗之中,正有數不清的棺材,而這些棺材之中正有很多是已經打開的。當然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並沒打開的。
這些行屍很明顯就是從這地方來的,而那些並沒有打開的棺材,裡面的行屍或許在任何時候能掀翻棺蓋。
行屍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願意從棺木之中逃出來?
這樣的情況讓我不由的想到了可能,那便是掌教和那些弟子們招惹到了它們,或許還有可能是這地方本身就設置了一種只要人進來就會放出行屍的結界。
看到我和清風以及二妮子和阿娜出現在了這個地方,驚喜的不僅是掌教,更有那些行屍……
他們畢竟在掌教的保護下結了陣法,行屍想要攻破還是有一點兒難度的,當我們出現在它們的面前的時候,自然等於是給了他們一個目標。
大批的殭屍涌動著,如同過江之鯽一般朝我和清風涌動過來。
我正理所應當的將二妮子和阿娜朝我的身後護住的時候。她們忽然閃到了我的前面。
我這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她們現在可不是以前那樣需要我們來保護的了,清夢的關門弟子,自然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這些只是一般稍強大一點兒的行屍,危險係數不大。我自然也樂得清閑,正好我可以看一看清夢那地方她們到底學到了什麼東西。
這樣子想著的時候,那些可以說是數不清的行屍就已經朝二妮子和阿娜的方向襲殺而來。
我為她們捏了一把汗,但是當我看見兩個小丫頭彷彿絲毫不把行屍放在眼裡而動時候,心裏面不由的暗暗感嘆,曾經需要我來遮風擋雨的小丫頭自從上一次下定決心不再拖我的後退之後可以稱的上是徹底的將修鍊當成了人生的第一個目標。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理由,曾經我帶著二妮子深入險境的時候總是讓她躲在我的身後,時間長了之後根本沒有人能夠忍受這種被人當成花瓶的感覺。
這一次正是展現出她們實力的最好機會,所以兩個丫頭彷彿使用了渾身係數一般。
在這一堆速度瘋狂的行屍到來之時,二妮子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符篆。
「是你教給她畫符的?」
「呵呵,這你就錯了,要說畫符的本事其實我根本排不上位置,龍虎山之上真正強大的畫符高手其實是清夢,要不是她英年早逝,再加上她一直為人低調的話,我根本就連一點兒邊都不沾。
而你小子就更差了。竟然如今畫符的時候還需要藉助在硃砂筆等東西。
而我實話告訴你,我們修鍊的時候是需要跨過一層層的的壁障的,但是清夢簡直可以稱的上是你天縱英才,她只需要自己就行!
她繪製符篆的時候,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將能量灌入,然後畫出來晦澀的各種符篆。
「第一次看見這種畫符的方式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崩潰的,但是逐漸的我只能慢慢接受。
清風緩緩說道。
我仍舊皺眉頭,看著二妮子和阿娜兩人就像是印表機一般,將各種強大的符篆直接施展出來
這樣神乎其技的表演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看見的。
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了清夢這個人。
二妮子和阿娜即便是傳承了下來。但是真正掌握了多少還有待考證。
更何況我們現在面前正在面對的就是行屍。
獠牙,行動緩慢,但是卻也有著便要額身體強度,加上之前還沒有完全喪失的人類意識或者說是本能。
行屍不斷的衝過來,二妮子也就不斷的畫符,然後再打出來。
這符篆的威力強大就強大在二妮子本人竟然能夠將它直接劃在手上,彷彿什麼樣的載體都能夠帶的起來這東西一般。
看著行屍一個個在兩個丫頭的手裡栽了跟頭,我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