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只有你

  蘇凡轉過頭,看著洗手間外坐在輪椅上的覃逸飛。


  「你怎麼在這裡?」她忙問。


  「剛才的事,對不起!」他說。


  「對不起?」蘇凡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說剛才葉敏慧說她的那些話。


  於是,蘇凡對他笑了下,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又不是你的錯。」


  覃逸飛望著她。


  「敏慧不喜歡我,讓她說幾句,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也好過讓她一直憋著。」蘇凡道。


  「我會和她說的。」覃逸飛道。


  「你別說了,逸飛,就這樣吧!我不想你為我在她面前說什麼,那樣只會讓她更恨我。隨便她吧!被她說幾句又沒事,傷不到我什麼的。」蘇凡道。


  「對不起!」他說。


  「你被老跟我道歉了,我都說了沒關係了。」蘇凡道,「走吧,他們還在等咱們吃飯呢,別讓靳*他們等久了。」


  於是,蘇凡就推著覃逸飛的輪椅走向了餐廳。


  當他們兩個同時出現的時候,葉敏慧臉上的肌肉都僵住了。


  靳夫人注意到這一點,忙起身微笑著走向覃逸飛,道:「你看你這個靳叔叔,也不好好照顧你,怎麼就讓霍夫人送你過來了?」


  「真是抱歉,是我疏忽了。」靳*也很有默契地起身,走到覃逸飛身邊,道。


  「沒事的,我就是去洗了個手,也不用別人幫忙。」覃逸飛微笑道。


  「來,來,坐吧,吃飯吃飯。」靳*夫婦道。


  葉敏慧見狀,起身走到覃逸飛身邊,看了蘇凡一眼,蘇凡就鬆開了推輪椅的手,走到靳夫人身邊坐下了,葉敏慧就推著覃逸飛來到他的位置。


  「有什麼事你叫我就好了,幹嘛讓別人搭手呢?」葉敏慧對覃逸飛道。


  「正好碰上而已。」覃逸飛道。


  葉敏慧看了蘇凡一眼,轉過頭,卻見覃逸飛的視線那一刻就在蘇凡的身上。


  蘇凡——


  葉敏慧的手,不禁攥緊了。


  靳*作為主人便舉杯祝詞,歡迎蘇凡和覃逸飛夫婦的到來。說什麼,自己多年前也是受老霍省長的提攜進了政壇,跟著霍省長學了很多,後來又在覃*的照顧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對於我和我們全家來說,老霍省長,還有覃*,都是恩人。今天請到霍夫人和逸飛、葉小姐來家裡小聚,蓬蓽生輝——」靳*說了一堆,一桌人才舉杯。


  靳嘉今天是負責伺候飯局的,也是這個角色。


  蘇凡也知道靳*請客並不是簡單的一個請客,靳*作為霍廷鍇和覃春明的下屬,也是在這個集團內部肩負了重任的。霍廷鍇離開權力中心后,覃春明全盤接收了他的勢力,靳*就一直跟著覃春明了,是覃春明得力的左膀右臂,也是覃春明身邊除了自己的秘書之外,最親近的人了。現在覃春明入常在即,靳*身為華東省的一把手,也是要開始挪動的時候了。畢竟,覃春明自己的秘書和嫡系當中,除了霍漱清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到達可以倚靠的程度,而靳*是最接近的這個人選了。甚至覃春明還跟曾元進提過,在他調離滬城之後,想讓靳*去滬城接替他。可是曾元進認為靳*直接接替覃春明的職位很難服眾,建議靳*先做滬城市長,把滬城的根基穩住,然後再做計劃。


  對於靳*來說,升遷之路需要覃春明,當然也需要曾元進,也需要葉家這樣的紅色力量。而這一桌的客人,是這三方的代表。


  也正是如此,靳*夫婦明知這三個人之間的矛盾和糾葛,卻還是只能假裝不知道,並從中斡旋,讓大家不要那麼尷尬,不要撕破臉。可是,原以為三個人可以化解矛盾,現在看來是根本不可能了。


  靳家的家宴上,最熱鬧的就是靳嘉了,這一桌人,似乎她的話最多,也最能逗的大家笑,讓場面不那麼尷尬。蘇凡也大致明白了靳*夫婦把這個侄女叫來幫忙招待飯局的原因了,說什麼崇拜她,只是借口而已,當然她也不會因為這種事而不高興。相反的,比起徐夢華那樣的針鋒相對,蘇凡倒是對靳夫人做事得體印象非常好。不過,想想也是,靳夫人和她也沒有矛盾,不像徐夢華。


  因為薛麗萍還在醫院,蘇凡也不能在外面待太久,靳家的家宴到了八點半也就結束了。客人們各自離開,覃逸飛和葉敏慧沒有在榕城留宿,而是乘車返回了滬城的家裡。


  覃春明晚上就進京去了,而徐夢華和覃逸秋都是在京里。於是,滬城的家裡,就只有覃逸飛和葉敏慧兩個人。可是,這兩個人的氣氛,並不好。從離開靳家,一直到進了自己家的家門,兩個人都是一句話沒說過。


  覃逸飛本來是想對葉敏慧說蘇凡的事,可是,蘇凡讓他不要再管了,他也覺得為了蘇凡,還是不要跟葉敏慧說什麼了,儘管他心裡真的——


  雖然領了結婚證,可是覃逸飛和葉敏慧迄今為止沒有在一個房間里睡過,別說是一個房間了,在京城的時候,兩個人基本還是保持了未婚的狀態,各自都在各自的家中生活,偶爾也敏慧到覃家去,也是不會留宿,晚上就回葉家了。到了滬城,家裡沒有別人,可是夫妻兩個人,依舊是——


  「你很討厭我,是不是?」葉敏慧見他走向了他的卧室,問道。


  「今天很累了,早點休息吧!」他說。


  「在她面前,你永遠知道維護她,卻從來都沒想過為我說過一句話。」葉敏慧道。


  他不說話。


  「難道只有她才是需要保護的,我是個鐵人嗎,逸飛?」葉敏慧道。


  「你要我怎麼做?她今天根本沒有把你怎麼樣,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讓她下不來台,你還要我維護你嗎?」覃逸飛轉過身,盯著葉敏慧,道。


  「你覺得都是我的錯,是嗎?只要她跟你哭哭啼啼告個狀,什麼都變成我的錯了,是嗎?」葉敏慧道。


  「她什麼時候跟我告狀了?你不要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去揣測別人好不好?」覃逸飛道。


  葉敏慧笑了,道:「你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逸飛。她在醫院咖啡店裡當著霍*的面和你私下聊天,帶著邵芮雪去和你偷偷見面,還有,你們在靳家,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在這裡問我幹什麼?」覃逸飛道。


  說完,他就推著輪椅,打開了自己卧室的房門。


  「逸飛——」葉敏慧追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輪椅。


  「我很累了,我不想和你吵。」覃逸飛道。


  「你知道我愛你,你就這樣對我,是不是?你知道你不管怎麼對我,我都愛你,所以你才這樣,是不是,逸飛?」葉敏慧蹲在他面前,淚眼汪汪,望著他,道。


  覃逸飛被她給擋住了。


  「敏慧,你讓開——」他說。


  「逸飛,你要我怎麼做才會忘記她?這麼多年,我給了你這麼多年的時間忘記她,可是,你什麼時候才會忘記她?你怎麼才會忘記?」葉敏慧拉住他的手,眼淚滴在他的手上。


  「敏慧,你讓開,我不想聊了,我要睡覺。」他說。


  葉敏慧的眼淚,根本止不住。


  覃逸飛看著她。


  睡覺——


  於是,葉敏慧擦去眼淚,站起身,把他推進卧室,關上房門。


  「抱歉,我想要一個人——」他說著,可是,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葉敏慧脫下了身上的小短皮草外套,她穿了一件香奈兒的無袖齊膝連衣裙,奶白色的,上面綉著一些精緻的小花。


  然後,她拉起裙子,脫下高跟鞋,脫掉了裙下的小褲褲,一腳踢了出去。


  「你,要幹什麼?」他盯著她,道。


  可是,她沒有說話,走向他,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覃逸飛按住了她的手。


  「你住手——」他說。


  他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活到這個歲數,還連這點事都不懂嗎?

  不讓她解開他褲子的皮帶,葉敏慧就直接拉開了褲子上的拉鏈,一隻手就抓到了他的男性象徵。


  「敏慧——」他叫了聲。


  葉敏慧半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一直抓著他的那個,不停地摸著,哪怕他推,她也不離開,反而是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


  「逸飛,我想要你,這麼多年,我愛了你這麼多年,我想要的只有你——」她說著,吻向他。


  可是,他偏過頭,不讓她碰到自己。


  到了這種時候,葉敏慧怎麼會放過他?


  他再有力,他們兩個之間就算再有力量上的差距,可是畢竟他身體不自由,再加上葉敏慧的手穿過了他的褲子,直接*裡面握住了他的那個兄弟,他完全怔住了。


  那樣的滾燙,那樣的僵硬,即便只是指腹碰到那個上面的血管,葉敏慧也能感覺到它的力量。


  「你也想的,是不是,逸飛?」她說。


  「你放開我。」他說著,可是,她的手讓那個太舒服了,以至於他的身體都開始抗拒他的想法。


  葉敏慧笑了下,手指在那個的頂端輕輕碰了下,然後把手取了出來,讓他看了下自己手上的液體。


  「你看,它都流口水了,你就忍心讓它這麼難受嗎?」葉敏慧說著,把沾了液體的那根手指放在唇邊,伸出舌頭舔了下。


  覃逸飛,驚呆了。


  緊接著,葉敏慧就分開雙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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