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偷親我
……等我環視過病房內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身穿職業裝的女人身影,她此時正在倒著水。
直到她轉身走到我的面前,臉上還掛著抹清淺的笑意,「醒了?睡了這麼久,先喝口水。」
我睡了很久?很久是多久?
我神色帶著本能的幾分戒備,可能我神情表露得太過明顯,眼前這個女人直接就輕笑了起來,「溫陽醫生,我是顧總的秘書,叫文晴,是顧總讓我來照顧你的。」
「?」顧總?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面前這個女人全身上下打量了個遍。
文晴卻保持著露齒的微笑,「溫醫生,我幫你把床搖起來吧。」
我明明就是在警局出的事,怎麼到最後還是顧北冥的秘書?……他怎麼會知道我被送到醫院了?
……我唇畔的確很乾,我舔了舔唇,兩手輕攙著床沿邊,就接過了文晴遞過來的水,「謝謝。」
喝下水潤了潤喉之後,我又道,「我睡多久了?」
「十三個小時。」
十三個小時?這麼久。
文晴一副很健談的模樣,「溫醫生,我還記得你和警方調查過秦秘書那起殺案……那時候我就覺得法醫很厲害。」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去回應她,只能點頭應卻,「嗯,的確。」
我這樣應著水又喝下了些。
我將水杯遞了給文晴,下意識觀察了一下的衣著,標準的職責套裝,長發馬尾,淡妝得宜,看起來三十歲左右。
……我是想要開口找著什麼話題,然後看了看文晴,「你們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醫院?」
「噢……是這樣的,昨天上午你的同事將你送來了醫院,正好顧總給你打了一個電話,是你同事接的,說你再醫院。不過今天中午顧總有個飯局,所以讓我在醫院照顧下。」文晴的話頓了頓,接著又補充道,「昨天顧總,在醫院陪了一宿呢。」
我咬了咬下唇,接著尷尬的笑了笑……
我看著這間病房,感覺上就是那種奢華的高檔病房,還蠻適合人靜養……不過這樣的裝潢和挺多看似昂貴的擺設,感覺這間病房的價格,一定不扉。
「溫醫生,」文晴臉上掛著淡笑,「我做為顧總的私人秘書,所以……對卓越集團的事情,了解的事情比較少,但是對他生活中的許多事情了解的比較多一些,顧總很關心你。」
「?」我開始有些不太懂了,不過,她說卓越集團是顧北冥的?
我心裡有著許多疑惑,但也不好說些什麼,反正……文晴是把我當作他的什麼人了吧。
我臨眼看了下手上的吊針,開口問她,「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打完這針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我這句話一出,文晴的臉色就有些許變了,「醫生說你勞累過度,長期處於緊張和壓力之中,缺少睡眠和一休息,這段時間最好都留在家裡修養。而且你的領導也希望你能多些休息。」
我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抱有些期冀,「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醫院?」
文晴雙眸緊盯著我,舔了舔唇,話語稍稍謹慎道,「溫醫生,還是等顧總回來再說吧,而且我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應該要休息幾天才好。」
「我沒法安心休養,還是讓我走吧。」
文晴連忙搖了搖頭,「不行,溫醫生,要是沒有顧總的話,我是不能讓你離開的,你別為難我了。」
為難?我簡直了……我是成年人不說,我還算是個司法人員吧,難道我硬要離開,還能對我怎麼滴。
只一兩秒的時間,就突入了一抹清冽的男音入耳。
男人用著命令式的語氣,「這兩天不許離開病房,你是覺得查分屍案的事情,缺你一個就會拉慢整個案件的進度了么。」
我和文晴相繼側首看向聲源處,就看到了顧北冥,清冽堅毅的眼神落在我的臉上。
等到他的步伐湊近,視線停留在我身上,卻開口對床沿邊的女人輕聲一句,「文晴,你先回去吧。」
文晴畢恭畢敬的點頭應聲,「好的,顧總。」
……很快,文晴就離開了,顧北冥也直接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
接著他的手就開始有些不太安分了,他伸手過來,修長的手指就在我的右鬢輕撫著。
我直接抬手握住他的手,不給他動我。
他的手被我掐住,我側首看向另外一邊,「……我要出院了。」
他站了起來,雙手將我的身體給掰正了,兩手圍困在我的雙肩兩旁,雙眸盯著我,「出院可以,不過你必須要在醫院多住兩天。」
what?!說不定,過個兩天那起案子就被破了,無論對我的記憶有沒有作用,我是想要查的。
「不要,我要查那起分屍案。」
顧北冥的話說得決絕,「你身體沒有養好,也沒人敢要你跟進案子,如果你實在想要知道案子的進度,我可以跟你說,但是你不能出院。」
分屍案這些刑事案件,除了負責案件的幾個人,能有幾個清楚案件進程的,亂說。
我沒打吊針的右手五指撓了撓頭髮,「你怎麼可能知道案子的進度,我是想要破案的。」
他突然笑了,眼角眉梢帶著顛倒眾生的矜貴模樣,還趁著我看向某處的空隙偷親我!
淺嘗輒止的親吻,他才輕聲細語道,「我知道……你有懷疑林霈的父親,嗯?他的確有殺人的動機,也並沒有不在兇案現場的證明,不過第一起兇殺案和第二起的殺人手法……還算雷同的。所以,林霈的父親應該沒有殺人,只是林霈的父親,在兇手出現之前的二十分鐘左右,將張曉陽打了一頓。他手上的傷,是在打張曉陽的時候,現在隔了那麼多個小時,張曉陽身上的一些瘀痕也顯現出來了,張曉陽因為反駁,所以他才被打了一棍子。」
我就是總覺得,他以前或許就是警察、法醫什麼的,要不然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抬手拎著他的下巴,捏了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