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憋得太久了
「哈?」我傻愣愣地看著他。
難道我真被他吻得大腦缺氧把這個問題問出口了?
「你不是問我交過多少女朋友?」唐簡重複說了一遍,證明我確實問了這個問題,只見他認真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沒有交過女朋友。」
「咦?」
我半信半疑地叫出聲,沒交過女朋友那就是初吻?但如果是初吻的話技術會不會太好了點?明顯就是在說謊!切!
我把不信任赤裸裸地寫在臉上,「沒交過女朋友,可我覺得你身經百戰!」而且,而且對女性身體的敏感還摸得一清二楚,說沒交過女朋友,誰信了啦!
唐簡笑了:「沒交過女朋友和身經百戰,並不衝突。」
啥?
他笑的極盡風華,像是隱含什麼寓意,我僵了半晌,才找回精神不可置通道:「你你你……你堂堂一個富幾代,居然約炮!」唐簡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問我:「你說什麼?約什麼?」
「約炮!哇原來你是這樣身經百戰的,我真是太年輕了,還想著你是交了不少女朋友,卻沒想到你直接是省去了交女朋友的過程到了全壘打的最後一個階段,哇!」我要重新開始審視唐簡了,我一直認為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富幾代,雖然他也有點自傲和狂妄,對於金錢沒有概念,但他比我在學校時遇見的富二代要好很多了,至少不會仗勢欺人也不囂張跋扈。
不過現在……
約炮約到身經百戰這種事……
「唐簡,你都戴套了嗎?」我看著他,認真地問道。
唐簡直直地盯著我,眼神有些慍怒,他慢慢從我身上起來,我也跟著坐了起來,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現在的他情緒很不穩定。
因為我問他戴沒戴套?
不會吧?
難道是從來不戴?
「……人死了性病會留在魂體里嗎?」
唐簡「唰」地扭頭看向我,眼神從慍怒變成了要將我生吞活剝的兇狠,我下意識屁股往後挪了挪,只見他瞪著我,緩緩舉起一隻手。
等等,這是惱羞成怒要揍我?
那隻手動了動,嚇得我條件反射抱住頭就開始大喊:「啊我錯了別打我!我們有話好好說!我保證再也不敢亂說話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念在我是初犯的份兒上放我一條生路吧!啊!」
唐簡攥住我的下巴,身體如大山般再度壓過來,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我的唇。
「唔……」我捶打著他的胸膛,想要後退。
「懷疑我有病?林瀟瀟,你要為你的懷疑付出代價。」
早就猜想到我想幹什麼,唐簡懲罰性的咬了下我的唇,滿意的聽到我痛呼了一聲。
一隻手橫過我的后腰將我柔軟且溫暖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他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與我摩擦,漸漸地,不論生理還是心理都不滿足了,開始向裡面侵入。
因為我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他長驅直入。
炙熱的唇舌不知節制地攻城略地,反覆地毫不厭倦地在我口中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著唇舌的深入,我被他抱過去來放在腿上,幾乎隱秘的部位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可是壓迫著我的人卻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壓著我,他是冰冷的,可我接觸他的每一塊地方都火熱滾燙,我宛如置身冰火兩重天之中,被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唔……」
喘息不過來了,我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我覺得自己就要暈過去了。
唐簡,看似溫文爾雅,冷冽無常,其實骨子裡卻是霸道至極卻又溫柔似水的矛盾的傢伙。
他在傾訴,又似在懲罰。
他的氣息彷彿已經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混沌中好像聽見門鈴的聲音,「叮咚叮咚」不厭其煩,我迷濛地睜開眼看到唐簡,他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還十分投入在親密中。
錯覺?
「叮咚——叮咚——」
不是錯覺!
有人來了!
我腦中掠過一絲清明,頓時羞窘不安,下意識地退避閃躲,可這人好像要懲罰我的分心似的,更加猛烈地侵佔起來。
「有人、有人!」得了一絲空隙,我忙喘息著說道。
「誰來也不能阻止我。林瀟瀟,我們才剛剛開始。」
剛剛開始是什麼意思?
喂在莫邪家你想要怎麼樣啊!
「你……」我酸軟的身軀靠著他,想說話,想讓他保持理智,可是這個人又像發了瘋似的狂風暴雨般席捲而來。
門鈴繼續響了兩三聲,大概是看沒有人去開門,之後就歸於平靜了。
我緊繃的神經終於稍微放鬆了些,眼睛又直直盯著莫邪睡覺的房間,就現在我坐在唐簡身上這幅樣子,不比被他壓在身下好到哪裡去,畫面都是一樣的污污污。
唐簡咬著我的唇瓣,睜開眼,嗓音沙啞:「林瀟瀟,專心點。不要逼我再來第三次。」
「啊?」我一臉懵逼。
他帶著笑,輕輕觸碰我的眼睛。
這不是他第一次吻我,這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如火般的唇舌,可是這一次,卻像是久旱逢甘露,我幾乎無法承受。
他的眼睛里蘊藏著我看不懂的情愫,炙熱得像是要把我焚盡。
他的吻一個個落在我臉上、頸上。
男子的氣息一點點將我融化,下意識的想要推拒,可卻使不上一點力氣,漸漸的,推拒的手,居然無措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我全身無力,每一寸血液都被他點燃,奔騰呼嘯著,想要的更多。
唐簡感受到我的身軀在無意識扭動,他摟緊我纖細的柳腰,狠狠地,有想要將我撕碎的錯覺。
在我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狂風驟雨忽然停止了。
但他並未離開,唇舌像安撫一般,輕柔地舔舐著剛剛遭受洗劫的領地……
他的手掌稍稍放鬆對我的鉗制,我羞得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他,仔細想想好像這是這段時間以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他難道是憋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