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會留一條褲子的
第230章 會留一條褲子的
「……」虞景嫣聽到這話,抱著雙臂直打激靈。
太肉麻了!這貨講情話張口就來,簡直溜到飛起。
她受不了這樣曖昧的氣氛,扭頭嘆道:「你把我放開,不然紅糖水該涼了。」
「嗯。」軒轅徹放開手,叮囑虞景嫣慢慢喝。
虞景嫣難得聽話,小口小口喝的特別慢。
待一盅紅糖水喝完后,軒轅徹主動將桌上的餐具收拾到食盒裡。
「慢走,不送!」虞景嫣拿起毛筆,假裝很忙碌的樣子。
軒轅徹沒吭聲,收拾完餐具后,輕輕的將食盒放置在桌底下。
末了,他雙手托在下巴處,默默的觀賞虞景嫣寫所謂的『商業機密』。
虞景嫣瞥了他一眼,見他非但不走,還端坐在桌前巴巴兒的盯著自己,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怎麼還不走?難道要我送你啊!」她問的不客氣,翻臉比翻書還快。
軒轅徹失笑的搖頭,「小沒良心的,我辛辛苦苦來送飯,你就這樣待我啊?」
虞景嫣努著嘴兒,不領情的哼道:「又不是我逼著你來送飯的,是你自願的。」
軒轅徹贊同的點頭,「沒錯!我是自願來送飯,也是自願留下來的。你沒權力逼著我送飯,也沒權利逼著我離開。」
這貨說話很繞,但繞來繞去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他不離開!
「無賴!」虞景嫣剜他一眼,索性不再理睬他。
軒轅徹沒接言,只安靜的撐著下巴,欣賞虞景嫣寫『商業機密』的認真樣子。
燭光照耀下,小姑娘奮筆疾書,表情無比凝重。
她寫字很快,字體娟秀好看,很符合相府大家閨秀的典範。
然而,她終究不是相府的千金,而是一個來自異世的奇女子!
「啪!」軒轅徹正看的出神,忽見虞景嫣任性的將毛筆扔在桌上,然後收起紙張朝梳妝台走去。
他回過神,快步跟過去,「寫完了嗎?」
虞景嫣頭也不回的哼道:「不寫了!」
怎麼寫?紈絝男死死的盯著她,用一種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燙的她根本靜不下心。
軒轅徹聽聞不寫了,咧牙笑出聲,「哈!不寫正好,我們上床睡覺吧。」
這話說的很順口!就像一個丈夫在催促妻子同眠共枕。
「……」虞景嫣嘴角抽搐,覺得自己還得繼續寫下去,「逗你的,我要寫到天亮。」
說話間,她重新朝桌邊走去。
心中暗想著,與其被紈絝男糾纏揩油,還不如坐在桌前瞎寫點兒什麼。
軒轅徹何其聰明,哪會猜不出虞景嫣的心思?
他攔住她,強勢的將紙張奪過去扔在梳妝台上。末了,攔腰抱起虞景嫣朝床邊走去。
「你幹什麼?我要寫到天亮。」虞景嫣攥著拳頭捶他。
軒轅徹快步走到床邊,霸道的將她按在枕間,「乖乖睡覺,不然我折騰你到天亮。」
虞景嫣氣的瞪眼睛,「你……」
「我說到做到,不信你試試!」軒轅徹打斷她,作勢朝她身上壓過來。
虞景嫣秒慫,「好,睡覺。」
軒轅徹低聲笑道:「節操呢?這種時候,你應該抵死不從才對啊!」
「……」虞景嫣鼓起腮幫子,拒絕做無謂的掙扎。
軒轅徹見她乖下來了,坐直身子悠哉悠哉的脫衣褲鞋襪。
「不準再脫!」虞景嫣看到他脫完外衣又脫中衣,連忙伸手阻止。
軒轅徹撥開她的手,正兒八經的安撫道:「放心吧!我會留一條褲子的。」
虞景嫣:「……」
媽蛋!就不能和衣而睡嗎?
軒轅徹脫完自己的衣服,又伸手脫虞景嫣的。
虞景嫣拍開他的手,像一隻戒備大灰狼的小兔子。
「呵呵!」軒轅徹沒再堅持,掀開被子靈巧的鑽進去,將小姑娘緊緊納入懷中。
他覺得,不脫也沒關係。只要他想摸,一百件衣服也擋不住他的魔爪。
「哎!」虞景嫣被抱了個滿懷,口中發出很無奈的嘆氣聲。
軒轅徹聽到了,垂眸問道:「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鬧心。」虞景嫣一臉糾結。
是真的鬧心!她和軒轅徹算怎麼回事啊?
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會被這樣一個臭流氓強行介入。
她絞盡腦汁的疏離拒絕,可是這貨就像一塊兒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開。
軒轅徹親了親虞景嫣的額頭,以為她鬧心丞相府的破爛事。
畢竟,眼線傳遞的最新消息,是虞景嫣和虞夫人掐了一架。因為這事兒,小姑娘連晚飯都沒吃!
軒轅徹摟緊虞景嫣,低聲感慨道:「有件事情,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虞景嫣仰頭看他。
軒轅徹蹙緊眉頭,表情有些嚴肅,「關於你父親的身世。」
聞言,虞景嫣怔愣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軒轅徹不答反問,「我之前去九華山,你還記得吧?」
「嗯。」虞景嫣點頭,示意他講重點。
軒轅徹沉聲講道:「山上的日子無聊,所以閑暇之際,我會到山下的鎮子轉一轉……」
虞景嫣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哦!找姑娘是吧?我懂的。」
「小醋罈子,瞎想什麼呢?」軒轅徹笑著捏她,「我可是童子之身,專門給你留的。」
虞景嫣生怕污妖王開污,連忙催促道:「我開玩笑的,你繼續講。」
軒轅徹嘆了口氣,繼續講述道:「我在鎮子的賭場里,遇到一個怪人……」
按照他的說法,九華山下小鎮的賭場里,有一個左臉被毀容,右腿被廢掉的老頭,出手很闊綽的跟人豪賭。
那老頭帶著近身侍衛,口中自稱是當今丞相大人的親爹,賭博的銀子全是寶貝兒子給的。
可惜,天高皇帝遠,賭場里的人無法求證,都覺得他在說瘋話。
瘋老頭見大家不信,便指著半邊完整的臉,海誇自己跟兒子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軒轅徹默默端詳瘋老頭的右臉,果然發信跟虞丞相像極了。
他閑著沒事兒,便每天下山跟瘋老頭賭幾把。一來二去的,兩人逐漸熟悉,在酒館里稱兄道弟的攀談起來。
這一談可不得了,竟把當今丞相的離奇身世給扯了出來!
虞景嫣聽的傻眼,急聲催促道:「什麼身世,你說清楚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