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不是故意的
夏祐言聽出了弦外音,一個餓虎撲食便趴在了喬幼恩身邊搖尾巴:「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拿戶口本了!」
喬幼恩嘴角抽了抽。
而夏祐言早以屁顛屁顛的去看老黃曆決心要選出個領證的黃道吉日了。
側首,巨大的落地窗外,陽光乾淨的纖塵不染,院落里開滿了交纏錯雜的碩大薔薇,一片欣欣向榮。
因為夏家老宅的環境實在太過二次元,夏祐言擔心他兒子會受環境的影響一出生就長倆獠牙,於是十分英明的和喬幼恩搬出去住了。
當然夏家父母對此舉十分贊同。
七月初七,裴母終於耗不住夏祐言的軟磨硬泡,將喬幼恩的戶口本交給了他。
同一天,夏祐言馬不停蹄的帶著喬幼恩去民政局扯了證。
然後去了商場瘋狂購物組建他們新的愛巢,一天下來,把喬幼恩累的夠嗆,最後還是被夏祐言親自抱回了家的。
因為懷孕後期喬幼恩雙腿腫到不行,夏祐言還特意去學了按摩,坐在床下手指從喬幼恩凝脂樣的皮膚上經過時,無疑是對夏祐言敏感神經的摧殘,每次捏過一會之後,夏祐言都會可憐兮兮的爬到床上朝喬幼恩搖尾巴,然後指著腰下撐起帳篷的罪魁禍首求安撫。
然而還是改變不了最後被踹下床去浴室沖冷水澡的宿命。
於是夏祐言開始把摧殘目標轉移到日曆上,每天數著他兒子降生的日期過日子。
兩個人的生活甜甜蜜蜜,樂趣頗多。
而夏家父母更是十分默契的從來沒有過問過兩個人的事情,即便偶爾幾次舉辦家庭宴會,一直活在吸血鬼伯爵幻想中的夏父也只有晚上的時候會出現,而夏母則更直接,呆在房間裡面都不露一下,即便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和喬幼恩撞上了,也會躲鬼一樣快速跑開。
有時候喬幼恩會覺得一直讓夏母背負著殺人犯的罪過是不是很殘忍,夏祐言卻不以為然道:「我媽那個人你要是不給她一點負罪感,你信不信她現在就能叫人來拆我們的屋頂?」
喬幼恩腦補了一下夏母凶神惡煞的畫面,很同意的點點頭:「那還是不要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喬幼恩的肚子已經有八個月大了,小孩子很活潑,經常會在媽媽的肚皮上鼓起一個小包,到處轉圈圈,要不然就會沖著夏祐言摸上來的手踹一腳。
這時喬幼恩就會推開他,說孩子不喜歡他,夏祐言仍舊會厚著臉皮往上湊,說這是哥們之間的聊天方式,她一個女人不懂。
而喬幼恩盯著光滑肚子上的一道傷疤時,目光還是不由的黯淡了下去。
這是兩個人之間不可言說的傷疤,像是橫亘在心頭的一根刺,每每不經意的碰到時都會鑽心的痛。
夏祐言的手放了上去,神情沮喪:「幼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安蓓陷害我,那天讓你去醫院的簡訊是她發的,而且醫生讓我在保大保小的通知書上簽字,我沒有辦法……」
他說著兩眼通紅,可憐兮兮的跪在床上搖尾巴,好像萬惡不赦的都是別人,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受害者一樣,喬幼恩別了他一眼,最後往床上一躺,罰他去給她做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