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的命值多少錢
從那天顧清歡打算去醫院看清淺,被辰濯誤解以為要對清淺再次下毒手,她和辰濯見不到光的情人關係,被頻頻報道,還有娛樂記者拍到圖片編輯成娛樂新聞發到網上。
瞬間她成了萬千網民唾罵攻擊對象,她成了眾矢之的,編輯報道中對於辰濯隻字不提,寫的全是顧清歡是如何歡盪無恥,簡直就是賤人蕩婦,氣得網友捶胸頓足。
她所經過的地方,都被周圍的人指著鼻子罵賤人,蕩婦………粗魯低俗的罵聲和攻擊聲,像一句句循環播放咒語環繞在她耳邊。
更有甚者拿著雞蛋和爛菜葉直接咂向她,她如同過街老鼠般倉皇逃離,那些市民如同被文字操控的傀儡,卻將她一步步推向罪惡的深淵。
本來顧清歡成為辰濯生理髮泄的工具之後,就很少出來,她只想好好享受那種女人等男人下班的平靜生活,今天是突然接到辰濯打來的電話,讓她去公司一趟。
因為被追趕,一路顧清歡都是小跑,好不容易甩掉那些尾巴,提著手包,捂著心臟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臉色異樣慘白無力,只覺得嗓子火辣辣,似乎有股血腥味竄了上來,讓她十分的異常不舒服。
她靠著牆壁久久不能緩過來,手捂著強烈跳動不安的心臟,她沒忘,醫生提醒過她,不能劇烈運動,否則只會雪上加霜,讓她提前透支有限的生命。
「喲,這不是顧清歡嗎?」突然身後光聽聲音就知道有多粗魯噁心的禿頂男,滿嘴黃牙,一臉色相對她露出猥褻的眼神。
「別碰我!!!」顧清歡趁那雙死肥豬般骯髒噁心手觸碰到她之前,警惕,一下子躲閃開了。
「賤人,還故作高潔,告訴爺,跟你睡一晚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被惹怒的禿頂男再次試圖靠近顧清歡。
「別過來!!!」顧清歡已經退到貼著牆壁了,無可退路,只好警告呵斥。
「你跟著辰濯被他上和讓我品嘗有何區別,還不是被別人操的命,都是賤人!」
顧清歡顧不了那麼多,拿起包狠狠的撞擊那禿頂男,用盡平生最快的速度逃跑。
最後跑得暈頭轉向,捂著劇烈疼痛的心臟,腦海聲,里一幕幕都是那禿頂男噁心的笑,閉著眼睛不顧一切的奔跑,慢慢疼痛也就失去了知覺。
「你這女人是找死嗎!」聽到急剎車濃烈焦糊味,和震耳欲聾的呵斥
聲,顧清歡猛然睜開眼睛,一看不知道何時跑到馬路中央,一個男人從車窗里伸出頭來狠狠盯著她。
她才明白怎麼回事,急忙不好意思的道歉,然後退出馬路,如同死裡逃生般坐在路邊歇息。
心臟的疼痛卻沒有減輕半分,本來想到醫院檢查,卻想到辰濯的電話,只好作罷,趕往公司,估計遲到了,他又該生氣了。
才到辰濯公司,幾乎每個部門似乎炸開鍋,對著顧清歡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
「這女人,竟然還有臉到公司招搖過市………」
「就是……就是。」
「這種女人怎麼知道羞恥怎麼寫的!!!」
顧清歡聽著那些刺耳議論去了總裁辦公室。
「辰總不在公司嗎?」找不到辰濯的顧清歡只好來著秘書楠枝問到。
「顧小姐,辰總今天沒來公司,你找他有事嗎?」楠枝跟顧清歡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對她還算客氣。
「謝謝,沒事。」
顧清歡禮貌的說聲謝謝離開。
楠枝看著她單薄背影沉默了會離開了。
顧清歡只好直接給辰濯打電話過去。
「辰濯,你讓我去公司有事嗎?我現在到了。」辰濯因為之前顧清歡去看清淺的事生氣,已經好幾天沒回她的住處。
濯那頭停頓了一秒,好像忘記和她有約在先 ,抬起手腕看眼時間,沉著慢條斯理悠然的語氣道「顧清歡,沒事就不能讓你出去走走嗎?」告訴她,不過是他想看她有多狼狽而故意讓她出去走一圈。
「辰濯,這樣有意思嗎?」她沒想到辰濯是故意讓她去的目的是如此,想到剛出所經歷的一切,顧清歡喉嚨有些酸澀!
顧清歡接近哽咽的語氣,只是讓他更加煩躁,沒有半點心軟 「顧清歡,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滋味好受嗎?這就是愛上我的代價,也是你傷害清淺的代價!」
「辰濯,我可以用性命擔保,我沒有傷害過清淺。」顧清歡酸澀的眸子,忍住眼淚,毅然決然的發誓到。
「你的性命值多少錢,在我辰濯的眼裡什麼都不算!就算你死了去給清淺償命,我都不會相信,所以不要對我發誓裝你有多委屈可伶,我辰濯依舊不會原諒你!今天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讓你知道敢動辰濯的人是沒有好下場!」對清淺全是維護,對她卻是毫不留情的警告威脅。
掛了電話的顧清歡淚如雨下,潰不成軍。
心中的所有堡壘,被辰濯的話擊碎成泡沫。
心臟劇烈的絞痛伴隨著辰濯對她所說的話,好像有千萬把刀子,刺穿啃噬她的全身,辰濯,愛你確實會很痛。
突然手機再次響了,是私人偵探所的阿峰叔叔給她打開的。
「阿峰叔叔。」她急忙擦乾眼淚,咳嗽了聲清了清嗓子。
「清歡,你還好嗎?」清歡明白他的意思,她在京都的事,估計沒有人會不知道的。
「阿峰叔叔,我還好,關於我哥的消息,情況如何了?」
「清歡,很遺憾,最近都有在調查,還是沒有結果,不過峰叔會加油的!」
「峰叔,我過兩天會過來加錢,我所剩的時間不是很多了,所以我哥哥的事情還要多拜託你!」她不想直到生命盡頭,還是無法找到記憶里和自己同甘共患難的小燦哥哥。
「清歡是要出國嗎?」
「是的。」她撒謊到。
「那我加油。」
顧清歡打開公寓門,站在玄關處,就聞到一股激烈的酒味。
她才注意到,辰濯白色上衣,黑色西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喝酒,茶几上還有半瓶紅酒。
「辰濯,少喝點酒,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去。」今天是顧清歡的生日,雖然辰濯不知道,他陪著總是很高興的。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辰濯突然說話,顧清歡身體突然頓住,顫抖,她怎麼會忘記。
三年前,清淺正是在今天出的事,亦是她顧清歡的生日,她的胸口如臨深淵的厚重壓抑感,讓她如同身負枷鎖鐵鏈,無法掙脫。
有一天, 顧清歡接到個陌生電話,說顧清淺被人帶去廢墟中遭到毒打,顧清歡著急的去救人,去到目的地,顧清淺被打得滿身是血,顧家其他趕把清淺送到醫院,因為搶救無效,顧清淺昏迷成了植物人,毆打打顧清淺的人被抓到了,在審問過程中,他們卻撒謊稱打人都是由於顧清歡教唆的顧清歡一人百口莫辯,任由辰濯和顧家人懷疑,因為能證明她無辜清白的只有顧清淺一人!
顧清歡被逐出顧家,憤怒的辰濯將清歡留在身邊折磨報復,因為顧清淺是他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