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江邊暖情
柳牧再也抑制不了心中的情緒,一把衝過去,將她摟著懷裡。
不等他開口,紅姐卻先幽怨的說道:「柳弟,你又在哪兒勾搭上的漂亮姑娘,就不能想想家裡蘇老婆,和我那兒的安妹子。」
柳牧將紅姐抱得更緊了,「不,我現在誰都不想,就想你一個人好不好?」
紅姐臉上一片緋紅,捏起拳頭輕輕的朝他打了一下。
然後雙眼一濕,撲在柳牧的肩頭上,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我被抓的時候,我以為再也不能見到你了。」
柳牧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可不許在這樣一個人衝動了,否則……」
「否則怎樣?」紅姐抬起了淚眼婆娑的臉,如一個撒嬌的小女生問道。
「恩?否則打你屁股。」
「你敢。」
「我有啥不敢的,這一次就該好好的懲罰你一下,不然你不長記性。」
說完柳牧揚起大手,就在紅姐的臀上拍了一巴掌,雪泥衫包裹的屁股上,瞬間激起一圈浪。
紅姐嚶嚀一聲,一頭倒在了柳牧懷裡,在他身上輕輕一捏,「柳弟,你真是壞死了。」
聽見這酥骨的一聲,柳牧只感全身燥熱了起來,香玉滿懷,忍不住低頭一看。
紅姐此時臉如火燒,渾身輕輕顫抖,紅紅的嘴唇,嬌艷欲滴,如那鮮紅的紅蘋果,忍不想要啃上一口。
瞬間柳牧身體一團邪火騰騰往上冒,饒是定力再好的老僧,見到這一幕也絕對會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給拋諸腦後。」
「紅姐,不是我壞,而是你讓我變壞了。」
柳牧大手摟著紅姐的楚細纖腰之上,又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瞬間紅姐就笑得咯咯嬌笑,「柳弟,你別亂來?」
「我不亂來,就想抱抱你,看看你身上的寒氣是不是徹底消散了。」
「你上次不說話已經徹底根治了嗎,怎麼還會有寒氣啊。」
紅姐瞬間想起昔日柳牧醫治她的香艷場面。
「說不定會有反彈,這種事情也很常見,我得好好檢查一下。」
紅姐死死揪住柳牧的衣袖,緊咬著紅唇,柳牧這傢伙的話語,她又不是聽不出來這言外之意。
柳牧一個欺身,便壓了過去。
乾柴遇烈火,激情的火焰,一觸即發,完全停不下來。
江海碧浪,春色滾滾。
這一夜,悠然纏綿,驚心動魄。就連明月也不知何時悄悄的躲進了雲層中去了。
……
金烏東升,冉冉升起的一絲紅霞,照射在了紅姐那細膩光滑的玉璧上。
已是晨曉時分,紅姐也醒了過來,紅著臉看著柳牧那近在咫尺的俊容。
指間輕起,在柳牧的鼻尖輕輕一撥,誘紅臉上,浮出陣陣嬌笑。
「紅姐,你不老實,幹嘛亂摸我鼻子。」
柳牧依舊閉著眼,嘴角已經彎彎上揚,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小壞蛋,太陽照屁股了,該起床了。」
柳牧雙手又不老實的上下摸索,死皮賴臉的說道:「再抱一會兒吧,時間還早呢。」
紅姐心道,這傢伙昨夜的兇猛,可真不是她能應付得來的,想想都有些后怕,估計下一次得和安妹子一起才能伺候得了他。
紅姐枕著柳牧的胳膊,問道:「柳弟,如今我和安雅兒都心甘情願的跟了你,你打算怎麼和你家那位正宮娘娘說啊。」
柳牧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做了起來,將紅姐抱在懷裡,親了一口才說道:
「我和她之間分不開,因為有人在我和她的身上種下了一對情蠱,我解不開,若是和她距離太遠,一旦時間過長,就會有生命危險。」
「啊,這麼這麼嚴重?」紅姐眉目如畫的臉上,瞬間透出一絲緊張之感,又停頓了一小會兒,才說道:
「那你喜歡她嗎?」
柳牧想了想,「反正不討厭。」
紅姐臉色有些埋怨,又在他身上揪了一下,「那要不我直接搬過來,和安雅兒一起住在你隔壁,你也能在晚上跑出來偷偷腥?也好過讓我倆獨守空房。」
柳牧一驚,這個想法還真是不錯,也虧得紅姐這個妖物能想得出來。
不過又想了一會兒,柳牧還是搖了搖頭。
「我家那冰老婆,性子比較裂,若是被她撞見了,總歸不好,我會找個時機,慢慢和她講的。」
紅姐眼色一沉,又在柳牧的身上揪了一把。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挺為她著想的,同住屋檐下,看來你定是日久生情喜歡她了。」
柳牧一陣迷惑,他和蘇筱竹雖然近來還算比較和睦,但是依舊會動不動就吵架。
難道吵架真能吵出感情來嗎?
「你放心,只要是你這傢伙喜歡的東西,我都幫你去拿。強大的男人身邊,誰沒幾個像樣的女人,我不怕吃醋,找一個可值得依靠男人,也是一個女人福氣。」
紅姐從柳牧的懷裡供了出來,開始為自己穿戴衣服。
柳牧從地上撿起一條黑色的小褲遞給了她。
紅姐臉上一抹羞紅立刻染開。
「蠻牛,昨晚撕裂成這樣,叫我怎麼穿。」
柳牧苦笑一聲,沒有辦法,最後便只能背著紅姐,又一路踏江跑回來漢和市。
……
回到紅姐的別墅,發現安雅兒早就在門口苦苦等候。
見到柳牧那一刻,安雅兒瞬間就哭了出來,一口扎了進去。
「牧哥,看見你沒事太好了,紅姐說這次事件,兇險萬分,我真怕你出了事。」
柳牧心中一陣溫暖,這丫頭在他面前不知何時起,總是愛哭哭啼啼的。
「好了,我們沒事了,我的安雅兒寶貝,害你擔心了。」
「行了,別秀恩愛了,快進去吧。」
紅姐從柳牧的背上滑了下來,試著走了一步,忽然下體傳來陣陣輕痛,忍不住嬌嗔了一聲,險些跌倒。
安雅兒一把扶住了她,「紅姐,你沒事吧。」
仔細一看,紅姐衣袖上似有有些凌亂不堪,又想著是柳牧背著她一路回來,她似乎明白了。
扭頭一瞪,又朝柳牧輕輕的踢了一腳。
「牧哥,你就不能溫柔點嗎,看把紅姐害成啥樣了。」
柳牧尷尬的笑了笑,這丫頭這會兒倒變得兇巴巴的了,看來女人果然是一個多變的生物啊。
在紅姐的別墅休息了整整一上午,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閑,不過下午就接到了王小樂那死丫頭的電話。
「表姐夫,你在哪兒啊?」
「幹嘛,找我什麼事情,不會又想幹啥壞事了吧。」
「不是,我表姐病了,好像是因為公司的事,你快回來看看吧。」
柳牧迅速開車回到了香山小區,見他回來,王小樂一把拉著她走到蘇筱竹的房間,
蘇筱竹面如紅燒,無力的癱在床上,臉色甚是難看。
她的手裡還抓著一份文件,看樣子她很可能是因為這份東西,而變得這副模樣。
「筱竹,你這是怎麼了?」柳牧順勢坐到了床邊,手輕輕一摸她的額頭,滾燙無比。
發高燒了,「小樂,你快去拿一條濕毛巾。」
「我沒事,柳牧你開車送我去公司吧,公司遇見了大事,恐怕要出亂子。」
「住口,你人都這樣了,還談什麼公事,公司今天全員放假,我說了算。」
柳牧一把將蘇筱竹手裡的文件給扔了出來,又在手裡暗自運了一道真氣,從她手掌之上,緩緩匯了進去。
「公司要破產了,我必須要去。」蘇筱竹嚴肅說道。
「公司破就破吧,回頭打不了我再送你一個更大的公司。」
蘇筱竹本想要掙扎的坐起來,卻被柳牧一手按在床上,死活不讓她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