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二件事,正式確定關係(2)
第74章 第二件事,正式確定關係(2)
不過,她相信薄擎,他既然敢眼睜睜的放她跟他接觸,還敢放她跟他來到這裡,那就說明她不會出事,就算真的會出事,她也相信,他一定會來救她,一定!一定!
薛荊辰有點看不懂她此時的眼神了。
那種平靜,那種淡漠,那種自信,那種令人著魔的美麗。
他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有意思,這個女人果然有意思,怪不得薄擎會看上她。
突然從她的身上起來。
「呵呵呵……初小姐真是女中豪傑,竟然有如此膽量,看來找你來幫我,真是沒選錯人。」
初夏也慢慢的坐起身。
她終於可以說全剛剛的那句話:「薛少,你到底想讓我幫你什麼?」
「很簡單,我只要你在這個房間待一個晚上,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留在這個房間不出去就行。」
「為什麼?我能知道原因嗎?」
「你最好不要知道。」
「你該不會想做什麼違法的事,讓我給你打掩護吧?」
「我只是去處理一件家務事。」
「家務事?」
「我不能再多說了,如果你願意,我就答應把我家的那塊地給你,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我會找其他人幫我,然後把那塊地賣給莫總。」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是為那塊地而來。」
「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你肯用腦,用心,很多事情都能掌握在手中。」
初夏看著他的臉,看著這個房間,開始慎重的考慮。
薛荊辰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你沒時間考慮了,趕緊做決定吧。」
初夏微微蹙眉。
總覺得有陰謀,而且是個大陰謀。
該不該答應他呢?
「既然你猶豫不決,那就算了。」
薛荊辰轉身要走,初夏一著急:「好,我答應你。」
薛荊辰轉身微笑:「謝謝。」
初夏看著他的笑容,心中很是忐忑。在這之後,薛荊辰就離開了這間房。
初夏一個人待在這間套房內,總覺得哪裡陰森森的,總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煎熬,但是她又不能離開。她真的太需要那塊地,只要有了那塊地,她就能讓初誠恢復往日的輝煌。初誠是爸爸的心血,她不能讓它垮掉,而她也需要錢,需要錢把小昱養大成人,需要錢供弟弟上好的學校,需要錢給爸爸治病。生活就是這麼殘忍的壓迫一個人,總是讓她無路可退。
「叩、叩、叩。」
套房的門突然被敲響。
初夏驚的心臟一陣。
薛荊辰說過,不準離開這個房間,但他沒說準不準開門,不過這敲門聲也沒有第二次響起,這讓她非常疑惑,所以走到了門前,伸出手,試圖想要打開門看看究竟,可是當她的手指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門下的縫隙突然塞進一張紙。
她垂目去看。
紙上寫著兩行字。
第一行:乖乖睡覺。
第二行:明天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意思?
初夏蹲下身剛要去拿那張紙,但那張紙只塞進一半,也只停留五秒,然後就被抽了回去。
到底是誰塞的紙條?
乖乖睡覺?
難道是三叔?
只能是他了,也只有他會這麼說,不過『好地方』是哪裡?他為什麼不直接進來?
好煩吶,不過突然變得安心了。
既然三叔知道她在這裡,還這麼放心的讓她睡覺,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就算薛荊辰有什麼陰謀想害她,想拖她下水,想找她墊背,但三叔絕對不會讓他得逞,所以,OK,乖乖睡覺,她也覺得開始困起了。
內間的床實在是沒法安心睡,因為那聲音雖然小,卻一直都沒有間斷。
她只好躺在外間的沙發上。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亮。
她還沒醒,就有人拿著她的一縷髮絲,輕輕的瘙著她的臉,她的鼻子。
她癢的用手去抓。
「嗯……別鬧。」
那人又拿著頭髮瘙她的脖子。
她一順嘴:「三叔……」
「三叔?」
初夏聽到薛荊辰的聲音,猛然睜開雙目,從沙發上坐起。
「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前。」
「一個小時前?」
「沒錯。」
「為什麼不叫醒我?」
「為什麼要叫醒你?欣賞美女的睡臉是我最喜歡的癖好之一,尤其是在做過三次之後,女人會因為疲憊而全身心的放輕鬆,這時她的臉紅紅的,軟軟的,非常的美麗,尤其的可愛,而最重要的是,在人完全沒有防備心的時候,往往就會說一些發自內心真話,就比如剛剛,你叫了一聲三叔……」
「你聽錯了。」
「怎麼可能?傾聽女人的聲音也是我最喜歡的癖好之一,而這世界最動聽的女人聲就來自於床上,有一次我被一個女人叫的全身都酥了,一下子沒忍住,成就我此生用時最短的記錄。所以女人的聲音我一定不會聽錯,你剛剛的的確確叫了聲三叔。」
初夏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他滿口的污言穢語,讓人耳朵非常不舒服。
雙目看了眼柜子上裝飾用的時鐘,時針已經過了七點。
「天亮了,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可以。」
「我們的合約,你打算什麼時候簽?」
「三天後,三天後你拿著合約來我公司找我。」
「好。」
初夏急切的要起身,薛荊辰卻一把將她按了回去。
初夏仰頭看他。
「你幹什麼?你不是說我可以走了嗎?」
「嗯,是,我是同意了……但是,我又有點後悔了。」
「你又想做什麼?」
「我想知道你剛剛為什麼要叫三叔?」
「我說了,你聽錯了。」
「好吧,就當是我聽錯了,但我還有一件後悔的事。」
初夏的眉頭已經深深的蹙起。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薛荊辰的身體又向昨晚一樣慢慢的靠近她,這一次他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同了,滿滿的都是動情的浴火,而他說話時的氣息,也比普通人炙熱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