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沒領悟點撥
第6章 沒領悟點撥
會所包間。
剛一打開門,噪雜的聲音就充斥耳膜,林沛涵笑著衝過來,拉著她抱怨:「太慢了,罰你喝酒,來,坐這。」她一把把她推坐在楊逸澤的身邊,而在揚逸澤的另一側坐的正是傅雪。
包間內的人看到初夏都過來打招呼,然後繼續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打撲克的打撲克,就是沒人上去唱歌。他們高中那屆的校園歌唱大賽,初夏,傅雪,林沛涵,連拿三年的冠亞季軍,她們都沒上去顯擺,誰敢上去躺槍。
「夏夏,好久不見。」
從她進來就一直盯著她的楊逸澤終於按耐不住的跟她搭話。
「好久不見。」初夏隨意回應。
「這次能見到你我真的非常開心,不過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
「可惜你已經結婚了。高中我追了你三年,大學我又追了你三年,要不是我去了馬來西亞,讓薄家那小子鑽了空子,你現在一定是我老婆。」
初夏被他說的只能微笑。
「有什麼可惜的,結婚了也不過就是一張紙,你要真是有心,把那張紙上的名字改成你不就行了。」傅雪喝著酒突然開口,話中帶刺。
「你說的對。」
楊逸澤大表贊同:「所以我打算在國內發展,以後我們會經常見面,我保證,一定在不影響你生活的情況下繼續追求你,直到把你追成我老婆。」
他說的實在大膽,而且特別大聲。
包間內的同學哄然歡呼,還有人打著口哨鬧騰:「楊逸澤,我在道德上譴責你,精神上支持你。就他媽喜歡你這種混蛋。」
初夏被鬧哄的除了笑也只能笑。
還是林沛涵機靈,馬上岔開話題:「既然你決定在國內發展,那準備投資什麼項目?」
「我還在考慮。」
「考慮就是還沒決定嘍?」
「對。」
「那正好,夏夏手上有幾個項目,你要不要投資試試?」
楊逸澤看著初夏,眼中是滿滿的私心。
「這太好了,能跟夏夏合作我求之不得。」他說著拿出自己的名片:「有時間一起吃飯,聊聊合作的事。」
初夏並不想接,林沛涵手快的一把搶過。
「你們吃飯一定要帶上我,怎麼說我都是你們合作的引線人,賺了錢可不能少了我的那份。」
「沒問題。」楊逸澤非常大方的拿起酒瓶,對著初夏:「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
初夏想了想。
如果薄擎那突破不了,這也不失為一個備案。
拿起一瓶剛剛打開的啤酒,她敷衍的只是沾了下唇。
傅雪看著他們,白眼翻得特別諷刺。
初夏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后就找借口去洗手間,林沛涵也跟了出來。
「初夏同志,上次沒能成功說服我老爸,這次你要怎麼謝我?」
初夏看著她,深深的九十度鞠躬:「謝謝林大小姐這麼費心的幫我,我向你保證,以後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還是讓我以身相許,只要領導吩咐,我絕對服從命令。」
「嘁,誰要你以身相許,我只喜歡男人,而且已經有對象了。對了,剛剛小雪怎麼回事?說話陰陽怪氣的。」
初夏將視線轉移:「誰知道呢。」
林沛涵總覺得她們之間不太對勁。
「啊,差點忘了,今天我出門的時候聽到我爸提起你家初誠。」
「林伯伯?他為什麼要提初誠?」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急匆匆路過書房,只聽到一點,說什麼城市建設,好像要修路。」
「修路?」
初夏思忖了一下,兩隻眼睛瞬間亮了。
「沛涵,我現在有急事必須先走,你幫我跟他們說聲抱歉。」
「怎麼了?什麼急事?」
林沛涵話落,人早已衝出洗手間。
初夏直奔電梯,心急的按下一樓,卻在門關上的時候頭猛然暈了一下。
這陣眩暈來的特別突然,而且異常兇猛。
短短几秒,電梯再次打開,她的眼前已經一片漆黑,身體無力的傾倒。
一雙大手將她抱住。
「這裡是沛涵男朋友的地方,你最好馬上帶她離開,而我只在瓶蓋邊沾了少量的葯,你最好把這個給她吃了。」
楊逸澤接過傅雪手中的一片白色藥片,問:「這是什麼?」
「是能讓她熱情接受你的東西。」
「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我自己。」傅雪說話的時候,手輕輕的撫了下自己的腹部。
楊逸澤抱著昏迷的初夏上車,給她吃下那片葯,然後快速開車去了最近了酒店。
在下車的時候,初夏隱隱有醒來的跡象,他扶著好似醉倒的她並沒有看到道邊的一輛黑色賓利。
車中的薄擎剛跟林沛涵的父親吃過飯,正好看到他們。
駕駛座的郭睿也看到了,驚然道:「那不是初小姐嗎?另外的……好像是楊總的兒子。」
「你認識?」薄擎問。
「不認識,但我們公司跟楊總合作過幾次,聽說他們家在馬拉西亞發了財,最近要回國發展。初小姐怎麼會跟他在一起?不會是沒領悟您給的點撥,找上這個富二代了吧?」
薄擎嚴謹的臉變得異常冷冽。
他收回視線,命令:「開車。」
將初夏慢慢放躺在柔軟的床上,楊逸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夏夏,整整六年了,我終於能得到你了。你放心,今晚過後不論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急不可耐的親了一下她的唇。
那甜美的滋味瞬間就讓他的身體躁動了起來。
「熱……」
初夏胡亂的撕扯身上的衣服:「好熱……好難受……」
「別擔心,馬上就不難受了,馬上就會很舒服了。」
楊逸澤欺身而上,扯開她的衣領,瘋狂親吻她的脖頸,鎖骨。初夏渾渾噩噩的只覺得整個身體好像火燒,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四年前的那夜她也曾如此。疼痛的記憶讓她稍稍恢復一點意識,她無力的推著身上的人。
「滾開……」
楊逸澤已經爆發,雙手急躁的去解腰間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