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鞏曼雪
在免郎鎮一間小飯店裡,立圓對兩個手下吩咐道:「等吃完飯給車加滿油,我們連夜過境。」
曾經接待楚河的楊和山的那位土地不解地問:「立圓師傅,為什麼這麼著急呀?」
「家師最近正要突破玄境後期,這個女人對他的突破還有最後一次的作用。」
「噢!巴飛祖師要是突破了玄境後期是不是離神境也就不遠了?」
「早著呢,神境可不是好突破的,師父當年突破玄境都突破了好幾年,這神境還不知道得哪年哪月呢。」
「立圓師父你剛才說那女人是最後一次?那是不是這個女人這次以後就死了?」
「當然,你覺得她還有活得可能嗎?哎!想要找一個合家師生辰八字的人太難了,找不到年輕的就只好用她將就了。」
「自從得到這個女人還活著的消息,鞏家可是有幾個人人心惶惶呀,他們聽到你這麼說一定會把心放回肚子里去的。」
「這些高門大戶的就這些事兒噁心,不過這和我們沒有關係,因為情況緊急,我們不能在路上耽擱,要在最短的時間裡把這個女人送到麵店去。」
楚河就在飯店外面的牆壁下,用神識把這些話聽個徹底。
半個小時后,有兩輛車從免郎鎮里開了出來,是那兩輛越野車,而楊和山徒弟的那輛賓利車則打道回府。
立圓一行並沒有在免郎的鎮子里過境,原因可能是邊檢站不太好過。
它們順著邊境西行了大約幾里地,在一個小村裡進入了麵店的境內。
麵店境內的路況和炎華那邊就沒法比了,這是一條路況一般的土路,四周有稀稀拉拉的樹林並且很遠的距離內沒有人煙。
這種地方是比較適合路匪打劫的地方,所以當立圓他們過了國境前行了有一里地的時候,他們就看到大路中間站著一個人。
「衝過去!」立圓想都沒想說道,這裡不是炎華,若是在炎華他也許會把車停下來問問情況,而在麵店這邊他根本就無形多此一舉,撞死了拉倒。
越野車轟一聲就沖了上去,然後車頭一沉就掉進了一個半米多深的坑裡。
這條路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現在卻憑空在路中間出現一個大坑,立圓知道這坑一定是站在路中間那個人乾的。
「下去把那個傢伙收拾收拾,然後把車弄出去。」
車裡兩個大漢下了車,一直走到那人的對面,雙方似乎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就動手了。
出乎立圓的預料,他的兩個手下幾乎在眨眼之間就被那青年扔進了路邊的溝里。
對方是個練家子,而且看樣子還是個暗勁期的高手。
立圓是知道自己這兩個手下身上的功夫的,正常人別說一個就是十個八個都不在話下,但是現在竟然像小雞崽子一樣被扔到溝里去了。
他們這次是到炎華帶人,身上並沒有帶槍什麼的,現在有問題也只能靠手腳解決了。
立圓下了車。
「你是誰?為什麼要攔我們的路?」
「我是誰這不重要,我只要你們車上的那個女人,把她給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立圓一聲冷哼:「你知道你站在哪個國家的土地上?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楚河現在所站的位置有點不好,他站在夜幕下的車燈光里,燈光讓他有點看不清立圓的表情。
「我不管你是誰,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帶走,正因為腳下是麵店的領頭,誰攔我誰就得死。」
「找死!老子是這一帶神師的弟子,你敢攔老子的車!」
「我不管你是神師還是神屎的弟子,那個女人我必須帶走。」
立圓臉色陰冷一揮手,他的身後就衝出了幾個人。
「弄死他!」立圓惡狠狠地道。
這些人是另一輛車上的人,手裡都拿著砍刀鐵棍什麼的。
這些人一擁而上,對著楚河就出了手。
楚河身似游龍般在這些人中只閃了兩個身影,這些人就悉數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這些人幾乎倒地的同時,立圓的身體動了,他風一般地到了楚河身前,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對著楚河一指點來。
「去死!」
立圓的手指重重地點在了楚河的胸前。
立圓曾經用這樣的手法點死過很多人,從平民到高官都有幾乎從沒有失手的時候。
今天他也不認為自己會失手,畢竟他是一個暗勁大成的人,這個世界能達到暗勁大成的人並不多見。
可是,但是,這一次立圓失手了。
立圓感覺自己的手指彷彿是指在了一輛裝甲車上,其硬度堪比鋼鐵一般。
這不可能!
立圓稍一遲疑心裡就發出了警報之聲:不好,快退。
當這個意念發出的時候立圓的身體已經開始閃電一般的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看到對方似乎只是揮了一下手,他就感到自己似乎遭到了重擊一般,人體流星般飛回重重地撞在越野車上。
咣當一聲,立圓的身體砸在越野車上,把機蓋生生砸出了個大坑。
「你是宗師!」立圓感覺胸前撕裂一般的疼,但是仍然忍住心驚問道。
楚河慢慢走到立圓的面前:「回去告訴你師傅,鞏曼雪的帳以後我會去找他算的。」
說完拉開車門。
鞏曼雪癱坐在後座位上,顯然處於昏迷狀態。
楚河嘆了一口氣,彎腰把鞏曼雪從車座位上抱起來,打算把她抱出車。
就在這個時候風雲突變,一道疾風起,一個拳頭毫無預兆地向楚河的后腰打來。
「宗師就不死了,宗師也得死!」
「砰!」一聲,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楚河的后腰上。
楚河被第一拳打得身體一下子撞在車門上,手裡的鞏曼雪撲通就掉進了車內。
鞏曼雪被這一摔竟然啊地叫了一聲。
楚河還沒做出反應,另一拳也到了。
這一拳不是奔著他的身體而是奔著他的腦袋,砰一聲就砸在他的腦袋上。
楚河抬起膝蓋就頂住了立圓的第二拳,然後飛起一腳就把立圓蹬出去有幾米遠。
立圓的身體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這一腳估計他下輩子就能靠輪椅了。
楚河晃晃腦袋,發現腦袋似乎歪了,用手按著腦袋使勁兒地一扭。
「咔」地一聲,腦袋終於正道過來了。
在幾米遠看到這一幕的立圓嘎地一聲昏過去了。
楚河對著立圓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呸!本來你能走回去,現在只能趴回去了,圖什麼呢!」
鞏曼雪醒了這是一個好消息,省得他像抱個死屍似得。
楚河伸手在鞏曼雪的臉上拍了兩下:「喂喂!醒了沒有?醒了我們好趕路了。」
鞏曼雪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裡?」
「別廢話了,趕緊起來,我們坐後面那輛車回去。」
把鞏曼雪扔進後面那輛沒掉溝里的越野車上,楚河跳上駕駛位開動了汽車。
儘管楚河的開車技術很一般,但他依然把車開得飛快,從那個小村子回到炎華境內后,他把車開得一陣風一般。
他要在今天夜裡就到達最近的飛機場,在鞏家和立圓那一方沒做出反應前離開南方。
立圓那些被楚河打昏過去的人在半夜時分醒來,他們七手八腳地把車從土坑裡弄出來並打電話通知鞏家的時候,楚河已經離開這裡超過四個小時了。
「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這小子給我賭住,實在不行死的也行!」鞏家有人下了命令。
立刻,這個南方的省份就陷入了雞飛狗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