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不錯就是我
楚河萬萬沒想到的是,米諾娃把她被改造過的身體第一次應用到了床上,這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一個夜晚某人被蹂躪的欲仙欲死。
兩天後的下午,在這棟別墅里,柯西夫等人一臉喜氣洋洋地來了。
「你們都適應你們這具新的身體了?」
「適應了。」眾人齊聲高呼。
「那好,今晚我們要改變一下哈巴羅夫斯克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太混亂了,我們有義務還哈巴羅夫斯克一個晴朗的天空,出發!」
包括楚河在內十三個人分乘三輛汽車向市區內行進。
晚間八點,哈巴羅夫斯克市中心的一座酒店。
酒店裡外有點戒備森嚴的意思,在酒店五樓的一個房間里,哈巴羅夫斯克地下世界幾乎所有的大大小小的頭目都集中在這裡。
今天是哈巴羅夫斯克地下世界一次利益分配大會,主持者就是戰刀在哈巴羅夫斯克的頭頭謝爾蓋布拉吉米爾妥斯泰。
地下世界的利益分配免不了要吵吵鬧鬧,說不定還會動拳腳,所以這個大廳里的氣氛非常的熱烈。
楚河他們的三輛車就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下了車。
這幾天楚河在哈巴羅夫斯克不斷地打探,他知道今天哈巴羅夫斯克的地下世界要召開這麼一次大會,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走在首位的就變成了米諾娃,畢竟她才是將來哈巴羅夫斯克的大姐大,自然是要走在中間的位置的,她的右邊是楚河左邊是柯西夫,除楚河外其餘人一律都戴著墨鏡,殺氣騰騰地向酒店走去。
酒店門口站著四個彪形大漢,一看來者不善其中一個拿出對講機傳話另外三個直接就攔在楚河一干人的面前。
「站住!今天這間酒店已經被人包下了,不做生意了。」
米諾娃就轉頭看楚河。
「你才是老大。」楚河輕輕地說了一句。
米諾娃彷彿立刻有了主心骨,縴手一揮。
柯西夫一個箭步就上去了,一拳就把一個大漢打得飛了出去,然後兩手一手抓住兩外兩個大漢往邊上一甩。
那兩個大漢就東倒西歪地摔出去好幾米遠。
柯西夫身後跟著衝上去的兩個人只能幹瞪眼了。
柯西夫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衝進去。」
「對方在五樓的五零八房間。」楚河喊了一聲,但是柯西夫他們已經衝進去了。
轉眼之間,楚河和米諾娃身後就剩下了兩個人,這兩個貨也如果不是米諾娃叫了一聲也衝進去了。
當楚河他們走進酒店一樓大廳的時候,柯西夫已經和待在一樓大廳里的一群好幾個幫派的人交上手了。
楚河和米諾娃身後的那兩個傢伙兩眼放光像野狼一樣也衝進了戰團。
只剩下楚河和米諾娃成了觀眾。
戰鬥的人數不少,包括這間酒店的保安對方的人數超過五十,但是面對僅僅十多個人的柯西夫他們卻潰不成軍,被柯西夫一干人打得鬼哭狼嚎。
十多分鐘后,大廳里除了柯西夫等人還站著外,其餘的人都躺在了地上。
從二樓直到五樓依然還有很多的人把守,但是在柯西夫等人的強力衝擊之下,這些人很快就躺在了地上。
到了508室的門口,柯西夫飛起一腳就踹開了房間的大門。
房間里的大小頭頭們顯然是得到了消息的,但是依然穩坐釣魚台,他們根本就沒想到入侵者這麼快就沖了上來。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知不知道這屋裡坐得都是什麼人?」謝爾蓋一臉的憤怒,本來今天是他在主持這個會議,沒想到竟然膽敢有人搗亂,而且這些搗亂者竟然還衝到這屋裡來了。
沒有人回答他,柯西夫等人封住了門后就一動不動。
米諾娃和楚河施施然走進了大廳。
米諾娃摘下臉上的墨鏡冰冷的臉掃了一下屋裡的人,然後徑直走到了謝爾蓋的面前。
「你就是戰刀在哈巴羅夫斯克的頭頭?」
「不錯,我就是戰刀在哈巴羅夫斯克的頭頭,你是誰?」
「我的哥哥就是死在你們的人的手下,我今天是來報仇的。」
「你哥哥?你哥哥是誰?」
「我哥哥是星光的,他叫哈劉克。」
「星光不是已經完蛋了嗎?你要給你哥哥報仇?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謝爾蓋眼冒凶光,一臉猙獰地說道。
「老的星光確實完了,但是新的星光已經站起來了。」
謝爾蓋看著米諾娃一陣狂笑:「就憑你一個娘們竟然也想當老大?我覺得你還是去當妓女比較合適,我會送你去東南亞的。」
米諾娃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是不是你下得命令要剿滅星光的人。」
「不錯,就是我下的命令,我們戰刀要一統哈巴羅夫斯克,任何礙事的人都得剷除,包括你們這些漏網之魚。和我們戰刀作對就別想有什麼好下場。」
「既然是你下得命令,那麼你的死期也就到了。」米諾娃說完,一個箭步就到了謝爾蓋的面前,單手抓起謝爾蓋對著窗戶像撇手榴彈一樣扔了過去。
「嘩啦!」一聲,窗戶被謝爾蓋的身體撞碎,謝爾蓋的身體衝出窗戶留下一陣悠長的啊的聲音和噗通的一聲。
楚河的眼睛忍不住跳了一下,這個虎逼娘們!
「下去看看,那傢伙死了沒有?要是死了就算了,要是沒死就讓他快點死,若是四周沒人把屍體收拾起來。」楚河轉身對身後一個星光的人小聲吩咐。
屋子裡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頭頭們呆若木雞,一個個眼睛不眨地看著米諾娃。
米諾娃此時一臉兇相,她坐到了謝爾蓋剛才坐得那個位置上。
「現在由我來主持這個會議,你們沒有什麼意見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楚河沒有什麼關係了,至於米諾娃怎麼收拾和收服這些哈巴羅夫斯克地下世界的大小頭目那是她的事情了。
楚河決定該辦辦自己的事情了。
金碧輝煌舞廳依然金碧輝煌,舞池裡有無數醉生夢死的人在群魔亂舞。
楚河走進金碧輝煌后一直走到一個有兩個保安站崗的樓梯前。
「對不起!這裡不是公共場合,閑人免進!」兩個保安面無表情地說。
「我要找鞏老闆。」
「鞏老闆是誰都可以見得嗎?你是誰?」
「我是找他算賬的人。」說話間楚河已經走上了樓梯。
那兩個保安一陣懵圈,這傢伙是怎麼從他們中間過去的?
「喂喂!你給我站住,再不站住不客氣了。」兩個保安從後面向楚河衝去,但是下一刻他們就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楚河上到三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前推開了房門。
鞏老闆一副某優癱的樣子仰在一張巨大的沙發上,身邊三個鵝螺絲美女兩個捏腿一個揉肩好不愜意。
隨著房門一響一個青年站到了鞏嚴明的面前。
鞏嚴明看到面前出現一個炎華青年,眉頭不由一皺,冷著臉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楚河大咧咧地坐在一張沙發上:「我想鞏老闆一定是不認識我的,雖然我們見過面但你一定想不起來還有我這麼個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讓這幾個女人迴避一下可以嗎?」
鞏嚴明看著楚河揮了揮手,那三個鵝螺絲女人就躲到裡屋去了。
「說吧,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我是來要損失費的。」
「損失費?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呀?」
「現在來說就算三個月前吧,金碧輝煌開張那天晚上,我到過你這裡,當時我們被幾個戰刀和紅魚的人圍住,你當時碰巧在場。」
鞏嚴明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似乎才想起什麼。
「你就是那晚那個炎華人?」
「不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