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衝出富麗堂皇
安德烈沒有像阿歷克斯說得那樣把楚河也抓起來。
這間富麗堂皇舞廳的合伙人老闆就是炎華人,如果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一個炎華人抓起來,這似乎有點不合適。
「這個炎華人先不用管他,把這幾個女人抓起來。」
那幾個光頭大漢就向米諾娃她們圍了過來。
此時米諾娃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被送到東南亞去,那可就悲慘世界了。
她當然知道鵝螺絲幾個大的黑社會已經把觸角延伸到東南亞國家去了,在往回倒騰那些上癮之物的時候,也把一些鵝螺絲女人送到東南亞去當妓女。
一但被送到東南亞,幾乎大多數的結局都是客死他鄉。
米諾娃當然不想被抓住送到東南亞去。
於是當一個光頭大漢試圖抓住她的時候,她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過肩就把對方摔倒在地上。
「跑!」她大吼一聲。
她的三個同伴已經嚇傻了,被她這一喊才清醒過來,於是打算作鳥獸散。
但是她們可沒有米諾娃的身手,米諾娃曾經是專業的摔跤運動員,而她們不過是普通人而已。
所以轉眼之間,她們就像小雞一樣被抓住了。
雖然她們竭力的掙扎,但是沒有一點效果。
其餘三個女人被抓住后,四個大漢從四個方位把米諾娃往中間一夾,米諾娃也就插翅難逃了。
「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米諾娃還在做垂死掙扎,憤怒的咆哮。
「哼!星光幫都快從哈巴羅夫斯克滾出去了,你哥哥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安德烈冷聲說道。
阿歷克斯一躍到了米諾娃的面前,一個耳光扇過去。
「臭娘們,剛才你敢打老子,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告訴你我們紅魚已經加入戰刀了,過兩天我們也剃光頭了。等老子先把你玩膩了,再把你送到東南亞去。」
米諾娃狠狠地對著阿歷克斯吐了一口。
阿歷克斯出了心中的惡氣之後,這才轉到楚河的面前:「安德烈,這個傢伙你打算放過他?星光我們現在雖然不怕,但這傢伙若是去報警我會覺得非常的麻煩。」
這話自然有幾分道理,安德烈眼珠轉了幾圈,心一橫:「把他也抓起來。」
阿歷克斯聞言對楚河道:「炎華人,今天這事兒就是因為你不肯為我幾個兄弟買酒引起的,所以你也算是罪有應得,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做任何反抗,免得吃苦頭。」
楚河神色平靜地問:「那你們想怎麼處置我,不會也把我送到東南亞去當妓女吧?」
阿歷克斯陰險地一笑:「當然不會,不過把你送到太國去當人妖也不錯。」
這傢伙還真狠,想讓老子不男不女!
「我還不想變得不男不女的,安德烈,我可以見一見你們老闆嗎?」
「你要見我們老闆?」
「你們老闆不是炎華人,也許看在老鄉的份兒上,你們老闆會放過我也說不定。」
「你想得不錯,可惜你見不到我們老闆了,來呀把他給我拿下。」
楚河嘆息一聲,看來非動手不可了。
他到哈巴羅夫斯克的目的是到庫頁島去,本不想在這裡惹起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想置身事外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楚河要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安德烈,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著聲音,一個中年的炎華人在五六個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
中年人身體略顯發胖,有一雙細小的三角眼,渾身散發著一種霸道的氣勢。他的身後跟著的五六個人中有兩個炎華人,其中一個目露精光,顯然是個暗勁高手。
別看安德烈囂張無比,但是在這個炎華老闆面前卻恭恭敬敬,他以一個標準的姿勢低頭行禮。
「鞏老闆,抓到幾個搗亂的。」
姓鞏的老闆面色當即變得陰沉:「老子頭一天開張就有人來搗亂,誰這麼大的膽子,想死不成!」
「就是他們。」安德烈一指那四個被抓起來的女人和楚河。
鞏老闆的目光掃過那幾個女人在看到楚河的時候目光頓了一下。
楚河適時站了起來:「鞏老闆,我是今天下午才從炎華過來的,幾個朋友帶我出來玩,我們並不是來搗亂的。能不能看在老鄉的份兒上放我們一馬?」
鞏老闆什麼話也沒說,目光從楚河身上移到安德烈的臉上:「安德烈,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些人?」
「我準備把他們都送到東南亞去,女的做妓女,難道當人妖。」
「你看著辦吧,敢到我的地方搗亂,哼!」說完鞏老闆轉身帶人走了。
楚河的眼睛眯了起來,現在不動手也得動手了。這個鞏老闆根本連問都沒問一句,也就是根本就沒拿他當炎華人看。
安德烈手一揮:「把這個炎華人也抓起來。」
阿歷克斯是第一個動手的,他離楚河最近所以當安德烈的話音一落,他就伸手要抓楚河的手臂。
楚河順著安德烈的手勢反手一把抓住安德烈的手腕,一扭。
「啊——!」阿歷克斯一聲慘叫,身體立刻扭曲成一個超出物理範疇的姿勢。
楚河飛起一腳踹在阿歷克斯的腹部,阿歷克斯的身體就被楚河一腳踹飛出去,直奔那幾個看著幾個女人的光頭大漢飛去。
事出突然,那幾個看守四個女人的大漢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驚慌之下向一邊躲開。
這正是楚河想要的,他那一腳是故意往那個方向踹的。
在一腳把阿歷克斯踹飛后,楚河的身體風一樣就到了米諾娃她們的身邊,對著還沒明白髮生什麼情況的米諾娃挺翹的屁股就是一腳。
「傻玩意,發什麼呆,還不快跑!」
還在做夢的米諾娃這才猛醒回來拉著她的同伴喊一聲跑,就向門口衝去。
楚河斷後,倒退著跟著米諾娃她們撤退。
安德烈眼睛都不會眨了,獃獃地看著面前的一切,他的腦袋還沒轉過彎來。
直到楚河和那幾個女人都快跑到門口才醒悟過來:「攔住他們!」
在門口擔任守衛的幾個保鏢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情況時,米諾娃她們已經到了門口。
米諾娃抓住一個守衛就把他摔倒在地。
楚河從後面飛起一腳又踹到了一個守衛,幾個女人就沖了出去。
楚河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了一塊圓形的河卵石,揮手間河卵石如電飛出,直接擊碎了一樓大廳上方的一盞發著紅綠光芒的大燈。
大燈嘩啦一聲碎裂,那些殘渣碎片像雨一樣往下落,下面還在跳舞的人立刻一陣驚慌,四下逃散。
大廳里一陣雞飛狗跳。
這是楚河想要的結果,只有大廳里亂作一團才會影響安德烈他們的追擊,而他們才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如果就是他自己,他不介意把這裡鬧個天翻地覆,但是有那幾個女人他就只能跑路了。
趁著慌亂,楚河奔出了舞廳。
米諾娃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四個女人里只有她沒有慌亂,一手拽著瓦亮金娜,一手拽著博斯卡婭,已經跑到了她的汽車前。
只剩下安廖莎六神無主地像個迷路羔羊一樣瞎跑。
楚河風一般地衝到安廖莎身邊攔腰把她夾在腋下,也不管她的驚聲尖叫就往米諾娃的汽車處跑,眨眼間就到了米諾娃的汽車邊,打開車門就把安廖莎塞了進去,同時自己也進了汽車。
「開車,現在是考驗你的車技的時候了。」
米諾娃發動汽車,拉達噌一聲就竄了出去。
安廖莎似乎驚魂未定還在叫喚,楚河一巴掌就拍在她的屁股上:「再叫把你扔下去!」
這一嗓子,安廖莎徹底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