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年輕的暗勁高手
這個國家可是禁槍的,警察要是聽著誰有槍估計耳朵里都能冒出博爾特的腿來,當然若是軍隊他們就裝聾作啞了。
楚河現在的想法估計和警察也差不了多少,如果黃霸真的拿出一支槍來,他也就有了殺人的理由,正當防衛嗎!他就不信警察看到他乾死一個拿槍威脅人民生命的歹徒會判他的死刑。
現在楚河有點像懷春少年被大叔勾引那樣心裡小兔亂撞,他非常期待黃霸能從褲襠里掏出一支槍來,那樣他削死對方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
哪像現在就是打傷了對手還得擔心賠醫療費給人家。
可惜楚河的期望宛如竹籃打水,連塊磚都沒打上來。
黃霸不知道是不敢把槍拿出來還是沒槍,反正他沒敢有什麼動作,不過也沒想給錢。
不想給錢也就算了,反而還出言威脅:「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告你在我這裡滋事把你扔到監獄里去蹲幾年?」
楚河看著黃霸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黃霸面前也有一張玻璃磚面的茶几,上面擺著兩個果盤,果盤上裝著幾樣水果。
楚河覺得給黃霸玩一個魔術有助於他認清現在的國際形勢。
他端起一個果盤把它貼放到在玻璃磚面的下邊。
果盤裡有香蕉桔子獼猴桃,麻痹的就這果盤也敢要八十八元。
黃霸不知道楚河把果盤放到茶几的玻璃磚下面是什麼意思,像個迷途羔羊一般地看著楚河。
「黃霸!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說完,他伸出右手深吸一口氣把體內的真氣運行到右掌上,然後舉起右掌對著茶几下果盤所在的那個位置一掌拍了下去。
「啪!」手掌落在茶几上的聲音一點都不響亮。
拍完楚河就收起了手掌。
茶几上的玻璃磚完好無損,但是玻璃磚下果盤裡的水果卻全部都碎裂了,而那拔去皮的香蕉更是變成了白色的漿糊一樣。
黃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看果盤裡被拍碎的水果又看看完好無損的茶几。
很明顯,楚河一掌拍在茶几上,掌力透過茶几上的玻璃落在了果盤上,這就產生了現在果盤裡的水果碎裂的效果。
暗勁!黃霸大吃一驚,雖然他不算是武道中人,但是因為身邊武道中人比較多,就是聽也聽說過很多的傳聞。
一個練武者通常練出的就是笨勁,到了高手階段會使用巧勁,再往上才是練出暗勁。若是練出了暗勁基本上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而那些練到暗勁巔峰的存在就是宗師了。
放眼炎華國北方別說宗師沒有幾個,就是練出暗勁的人似乎也是鳳毛麟角。
而面前這個少年竟然是暗勁高手!他才多大?這怎麼可能。
黃霸非常希望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黃霸!你說我要是把這一掌拍在你的胸膛上會有什麼現象發生?」在黃霸還在吃驚的時候,楚河面帶微笑地對著他說道,語氣溫柔的像夏日拂過湖面的清風。
但黃霸腦袋上的汗當時就下來了。
什麼後果,這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嗎!這一掌拍上去他的外表保證是好好的,但是心臟就大大地壞了。
「不好!拍到胸口上你要是一下子死了,警察估計會天天追著我調查,這個太麻煩了。還是拍在別的地方比較不顯山露水,拍在肺部還是胃部?都不好,就拍在腎臟上好了,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等死了如果不解剖屍體誰也不知道發生…」
「我給錢!」黃霸立刻就掏出支票,他非常的不傻,他可不希望這個少年在他身上做個試驗。
沒想到他的英明果斷還招致了對方的不滿:「這你就妥協了?你堅強一點會死呀!你這骨氣這根本當不了英雄嗎!戰爭年代一準是叛徒!」
楚河接過了黃霸遞過來的支票,看了一眼:「這不會是一張無法兌現的支票吧?」
「當然不是,在固定的期限內你隨時可以提取。」黃霸獻媚地說道。
楚河把黃霸的支票揣在兜里,掃了一眼聲音變小的夢一飛鼻子里哼了一聲。
「寧浩!我們可以走了。」
楚河在前,寧浩攙扶著占雪華在後,三人走出了皇霸練歌城。
寧浩在邀請楚河到他家過夜未果后,就先把楚河送回了學校。
世界上有很多陰差陽錯的事情,由於中間節外生枝冒出了夢一飛這等事兒,鄭森等中途逃出了皇霸,這導致他們安排好要抓寧浩車的交警沒有了用武之地,反倒讓寧浩平安地把楚河送回了學校。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鐘,學校的很多宿舍樓還亮著燈光。
楚河剛打開宿舍的門一隻腳門裡一隻腳門外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不遠處的走廊里響了起來。
「姓楚的小子!你站住!」
楚河一手把著門框歪過腦袋往走廊望去。
又是那兩個一高一矮的哼哈二將,這兩個傢伙兩手插兜站在走廊的一頭正歪鼻子斜嘴地看著他。
范東勇和高遠見楚河扭頭看他們就又喊了一嗓子:「馮哥叫你過去一趟。」
馮江?可能是為了前幾天自己沒交保護費的事情,這事兒也該有個了結了。
楚河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一會兒就過去。」
「麻痹的讓你過去現在就過去,誰給你一會兒?現在就過去!」高遠惡狠狠地吼道。
楚河冷笑一聲,好老子就現在過去,王八蛋再跟老子逼次一句一個耳光打得你忘了自己姓什麼。
楚河轉身就上了三樓。
三樓的走廊里靜悄悄的,因為明天放假,離家近的住宿生都回家了,這樣宿舍里顯得安靜了不少。
范東勇和高遠在前面拐進了一間宿舍,楚河也在那個門推門而出。
屋裡的人不少,大約有六七個的樣子。
楚河掃了一眼,這六七個人有高三的高二的也有兩個高一的,他們圍著一張桌子在玩紙牌,整個屋子裡煙霧繚繞。
馮江坐在對門的位置,嘴裡叼著煙捲臉色似乎有點不好看,估計是輸錢了。
那些玩牌的人在楚河進屋的時候只是抬頭或者回頭看了楚河一眼,然後繼續甩著手裡的撲克。
楚河走到牌桌邊直視馮江:「馮江!你找我?」
馮江此時兩手捂在一起正在慢慢地掀底牌,當看到底牌的時候臉色一黑,隨後啪地一聲把牌摔在桌子上。
「真特么的晦氣。」
這時,馮江才面色不善地看著楚河:「誰讓你過來的?老子輸錢都特么的怨你,滾回門口哪兒站著!等老子心情好了再搭理你。」
楚河沒動地方:「馮江!我到這兒來不是來看你耍威風的,有什麼話你趕快說,若是沒有我就走了。」
馮江一撇嘴,對范東勇和高遠一揮手。
范東勇和高遠就走到門口伸手指著地面:「看到沒有,你就給我在這站著,什麼時候老大牌打完了,什麼時候才輪到處理你。」
楚河冷哼一聲。
一個背對楚河坐著的傢伙站了起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著楚河:「你哼個雞毛呀!你再哼一個我看看。」
楚河連看都沒看這個傢伙一眼,轉身走到門口。
范東勇和高遠兩人咔一個關門,攔住了楚河的去路。
「老子沒功夫陪你們斗咳嗽,讓開!」
范東勇和高遠自然是沒有讓開了,來了就別想再走。
「我再說一遍,讓開!再不讓開後果自負。」楚河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馬勒戈壁的,你裝你麻痹呀!」范東勇刷地就掄起了拳頭,這年頭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一個以前像狗一樣沒有尊嚴的傢伙都開始裝比了,這讓他看著很不順眼,他準備用拳頭讓這小子知道隨便裝比的代價有多麼的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