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你居然陪一群男人喝酒(4)
第143章 你居然陪一群男人喝酒(4)
看的累了,打開網頁想看點新聞,滑鼠下滑,隨即看到一張圖片,標題是:舊情復燃,寧爵西和秦商商談笑風生,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圖片上的二人似乎在參加一場宴會,秦商商與寧爵西對面而站,秦商商穿著華麗性感,深V的乳溝畢現,秦商商正在說什麼,滿臉笑意,寧爵西側頭傾聽,薄唇噙著溫和的笑,彷彿聽的很認真。
畫面確實很溫馨。
秋意濃忽略掉心底一絲酸澀感,關上電腦,上樓睡覺。
這次她怕自己睡過頭,特意在睡前喝了一些酒,一沾枕頭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早上仍是八點醒來,柳媽說他已經走了。
年底了,身為盛世王朝的總裁,忙是肯定的。
秋意濃沒有過多去想,她正常上下班。
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她與他一個早出晚歸,一個晚出早出,竟一次面也沒碰到。
不必時時擔心和去討好一個人,秋意濃一個人生活的倒也開心自在,幾天之後腳已經完全康復。
這天是周末,傳來一個好消息,投資的事正式談下來了,整整六千萬。
姚任晗辦公室內,秋意濃和李業都挺高興,姚任晗讓李業出去倒杯咖啡進來,然後接了一個電話,面有難色的掛掉。
「怎麼了?」秋意濃以為投資的事有變,同時又想應該不可能,寧爵西答應過她的,不大可能變卦。
姚任晗對秋意濃說:「晚上有飯局,對方點名要你到場。」
「我?」秋意濃不確定的問。
「嗯。」姚任晗雙手交叉支在下巴上:「這三個人你應該認識,一個叫裴界,一個叫周舜,一個叫安以琛。」
三個人秋意濃再熟悉不過了,寧爵西的鐵哥們,原來他居然動用了這三個人來當禹朝的投資人。
難怪這麼大手筆,投資六千萬,等於一人投了兩千萬過來。
六千萬可以讓禹朝能有一個更好的發展,今晚的飯局就算是刀山火海,秋意濃也要決定闖一闖。
傍晚下班,秋意濃和姚任晗就過去了,地點在青城有名的私人會所。
他們去晚了,一屋子的公子哥早到了。
秋意濃環視包廂一圈,發現寧爵西的三個鐵哥們一個不落,全部在場,其它幾個倒是沒怎麼見過,也叫不出名字,但看得出來身家不俗。
「三嫂挺難請的啊,咱哥幾個請了你幾次,姚總都說你沒空。」周舜意有所指的看著秋意濃。
秋意濃怔了怔,看了一眼姚任晗,估計他幫她擋了不少,便笑了笑說:「前陣子我腳受傷了,不太方便,承蒙周少看得起,這杯我敬你。」
她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周舜冷冷一笑,跟著起身,各幹了一杯。
秋意濃坐下后看出來了,今天宴無好宴,這幾個公子哥一看就是沖著她來的,原因暫時不明,但不懷好意是肯定的。
裴界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倚在椅子里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秋意濃想來想去,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得罪這位公子哥。
索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接下來每個人都來敬她的酒,一口一個三嫂,秋意濃為了禹朝強忍了下來,姚任晗幾次要幫她擋酒,反倒被灌趴下了。
再好的酒量,那麼多紅酒灌下去也會醉。
秋意濃借口去洗手間,用手摳喉嚨,把胃裡的東西全嘔了出來,這才感覺好受一些。
用清水潄了漱口,她又補了個妝,這才走出去。
不料在走廊遇到了寧爵西,他身邊跟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其中最扎眼的是一個穿藍色裙子的女人,不用細看都知道是最近大火的秦商商。
一行人一路往最裡面的包廂走去。
眼看一行人即將消失在門口,突然,寧爵西預感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秋意濃已匆忙閃進自己的包廂。
一見秋意濃進來,安以琛迎了上來,他是今晚在場唯一沒有灌她酒的人,此時他小聲說道:「你怎麼還回來了,我要是你,剛才就走了。」
秋意濃溫溫淡淡的笑了笑,沒說什麼,今天擺明了是針對她而來,若是不讓人把氣撒掉,又怎麼可能如願投資禹朝。
禹朝的這次災難本來就是因她而起,那就由她來結束這一切好了。
「寧太太,這杯我來敬你。」裴界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停下,秋意濃拿起酒杯,旁邊已經有人替她倒了滿滿一杯酒。
「謝謝裴少。」秋意濃看了一眼旁邊已經醉的人事不省的姚任晗,忍著胃裡翻江倒海,緩緩舉起酒杯。
正要一飲而盡,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修長清貴的身影走了進來。
「在這兒吃飯怎麼也不叫我?」寧爵西低沉矜貴的嗓音響起,染著一絲薄笑。
安以琛無語的看著裴界,裴界勾著一雙桃花眼,睨著寧爵西說:「我們在談公事,叫上你豈不是公私不分?」
「哦?既然是公事,怎麼把我老婆灌成這樣?」寧爵西溫和淡漠的面龐透著寒涼之氣,幾步過來,抽走了秋意濃手中的杯子,擱到桌子上,聲音不大,卻異常清脆。
「她現在是禹朝的代表,喏,他們老總喝趴下了,她不得上么?」周舜走上前,替裴界解圍,同時他心中暗嘆運氣不好,明明今天問過岳辰,寧爵西今晚的行程在別的會所,不知怎麼的突然和他們在同一家,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包廂內氣氛一度凝冷。
秋意濃柔和的微笑聲響起,替眾人解圍道:「不是這樣的,我們真的是在談公事,裴少他們慷慨解囊投資了禹朝,今天大家都很開心,就一起吃頓飯,偶爾喝杯酒增進一下感情而已。」
裴界朝寧爵西攤攤手:「怎麼樣?這下相信我了嗎?」
寧爵西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再說什麼。
秋意濃突然感覺一陣頭疼,以為是酒精的關係,一摸額頭,有點燙。
昨晚忘了開暖氣,她夜裡裹著薄被睡的覺,早上起床的時候隱隱有點難受,忍住了,晚上這麼一鬧好象發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