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你想把我騙到哪兒去(2)
第115章 你想把我騙到哪兒去(2)
「你有吃藥嗎?」
「沒有。」
秋意濃嘆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一盒吃了一小半的避孕藥出來,「回去記的吃。」
「嗯。」秋蔻眉頭緊鎖,放進口袋裡,「對了,我今天還要去寧朦北那兒,他說結婚前要試婚一段時間。晚上可能要去寧家大宅那邊吃飯,到時候你也在對不對?」
秋意濃皺了下眉,還真是不巧,他們今天剛從寧宅搬出來。
「我和你姐夫今天搬家了,晚上不回去。」她回答。
秋蔻失落的「哦……」了一聲。
今天小丫頭整個情緒都不對,秋意濃很想給小丫頭打氣:「這樣我給你姐夫打個電話,如果他同意的話我們今天暫時還回去住一晚好嗎?」
「嗯嗯,謝謝二姐。」
秋意濃於是撥了電話給寧爵西,那頭響了好久就在她準備掛掉的時候,他接起來了,聲音有點啞:「什麼事?」
感覺自己可能打擾到他了,她趕緊說了事情的原由,他靜了幾秒回答說:「可以。」
「謝謝三哥,我掛了。」她趕緊收了線,告訴秋蔻,小丫頭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盛世王朝總裁辦公室,寧爵西放下手機,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然後對辦公桌前的岳辰說:「去查一下一個叫禹朝的遊戲公司,我要它全部的資料,包括他們的老闆,越詳細越好。」
岳辰點頭,猶豫了一下說:「秦小姐今天打來電話,問您周末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寧爵西頭都沒抬:「告訴她,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空。」筆尖一停,他想起了什麼:「周末是什麼日子?」
岳辰想了想,好象沒什麼特別的,隨口開玩笑道:「會不會是什麼相識紀念日之類的?」
寧爵西眉頭緊鎖,翻看了一眼日曆,眸色轉暗,沉默不語。過了會兒,他喉嚨難受,抑制不住的又開始咳嗽起來。
秋意濃送走了秋蔻,路過藥店,想到包里的避孕藥給了小丫頭,便又買了一盒,這才開車回到禹朝。
下午,姚任晗不在,她手上的活還沒做完,策劃那邊又過來討論問題,忙忙碌碌,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六點,所有人都在收拾東西,李業跑到秋意濃這邊說:「妹子,你可是咱們組的老大,別的組老大都請吃飯,你什麼時候也請我們搓一頓?」
「沒問題啊。」秋意濃滿口答應,拉上包抬頭笑著回答:「要不周末吧,今天不行,家裡有點事,具體時間地點你們定,我只負責買單。」
「好嘞,有飯吃有的玩就行。」李業興沖沖的跑到別處去通知了。
秋意濃出發的時候動手打寧爵西的電話,確定他晚上別忘了,結果電話打不通,過了會又回復過來,是岳辰。
「太太,寧總感冒了,一直在咳嗽,他又不肯吃藥。」岳辰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無奈。
「你們在盛世嗎?」
「是的。」
「那我趕過去。」
幾十分鐘后,她趕到盛世王朝,特意往辦公室里看了兩眼,並沒有看到季筱的身影。
岳辰從後面冒出來:「太太,你在找什麼?」
「沒什麼。」秋意濃腳步這才敢往裡面走:「他人呢?」
「在休息室。」
秋意濃還沒進休息室就聽到裡面隱隱約約有一陣連續的咳嗽聲,聽上去他病的不輕。
休息室內,高大挺拔的身影橫躺在床上,他的一隻手臂擋在臉前,人似乎挺難受。
「三哥。」她輕輕走過去,一條腿屈膝跪在床上,悄悄把他的手臂拿開,室內光線昏暗,也看不出他的臉色,她拿手試了下他的額頭,不用對比自己的額頭都感覺到非常的燙手。
他在發高燒。
寧爵西反應慢了半拍,睜開眼睛看她,然後緩慢的起身對她說:「走吧。」
「去哪兒?」她以為他是要她陪著去醫院。
他坐到床邊看她一眼:「不是說今晚回寧宅的嗎?」
她搖頭,「你這樣怎麼回去?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小感冒,沒什麼事。」他說的風輕雲淡,下床的動作卻緩慢了許多,彎腰似要拿起一邊的外套,她趕緊先他一步去拿到手,展開,再動手細心的替他穿上。
寧爵西眉目淡然,兩人走出辦公室,來到停車場。
秋意濃一路在觀察他,他走路雖然勉強正常,但不停的握拳放在唇前咳嗽,拉開車門兩次看錯,都沒拉到車把手。
「三哥,你別動,我來開。」她動手替他開了車門,陪他坐進車裡后,自作主張的對司機說:「快去醫院。」
寧爵西咳嗽了一陣,顯的有氣無力,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司機見他沒說什麼,趕緊開車直奔醫院。
醫生詢問癥狀。
寧爵西簡單回答:「喉嚨疼,四肢酸痛,沒什麼力氣。」
醫生檢查了一番后,開出診斷:「寧先生屬於病毒性感冒,幸好來的及時,不然嚴重會有肺炎等併發症。這樣,我給您開點葯,輸液后回家靜卧休息。」
秋意濃陪著他去輸液,然後不忘打電話給秋蔻,告訴小丫頭實情,秋蔻很懂事,直說沒關係,姐夫身體要緊。
寧爵西靠在單人皮椅里靜靜輸液,秋意濃看了眼吊瓶,柔聲問他:「你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給我倒點水。」他邊咳嗽邊說。
「好。」她趕緊拿上杯子,倒了杯水過來,喂他喝下。
「不是說要陪妹妹的嗎,你先回去吧。」他頭靠在椅子里,整個人精神不濟,嗓音也有點啞的厲害,像砂紙。
「你這樣我怎麼走,我陪你吧,蔻兒那麼大的人了,我就算幫得了她一時,也幫不了她一世。」她坐在他身邊陪他,嗓音格外柔軟。
「我這個可是病毒性感冒,你就不怕傳染給你?」他沉沉看她一眼。
她搖頭,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說:「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是夫妻嘛,你病了我肯定要留在你身邊照顧你。」
他垂下眼帘,沒再說什麼,長長的睫毛靜靜覆蓋在眼瞼處,人似乎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