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終了
戰斧落下,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度,但是卻是聽見一陣高亢的劍鳴,只見師道只見此時將那所有巨斧全部擋住,而御炎此時身上那淡金色的光華漸漸開始飄散,一點點的融入那師道只見之中,「真是一對好師徒!」忘情此時不禁道,而他的身體此時卻是在漸漸散化成一粒粒光點沒入那師道之劍之中。
「你也要以身殉劍嗎?」太昊看著御炎,不禁又是又是一陣驚愕,但是很快他又是覺得是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你覺得這樣真的是有用嗎?」
「我也不知道,我不畏懼死亡,但是並不是意味著我我會就這樣坐以待斃,修仙本就是如此,我們修仙本就是逆天之舉,但是卻是有時候又是要順應天道,所以,不管何時,我都是絕不會坐以待斃的,而現在這一劍,將是我的一生,我的一切都是將要融於這一劍之中!」御炎道。
「唉,小子啊,你都是這樣了,我自然是不能落後了,畢竟其實我也是可以算得上是你的師父,還好我已經是搶先了!」忘情此時笑道,只見他們是的身子最後都是漸漸化為點點星辰,沒入你師道之劍,而此時那師道之劍之上卻是僅僅是發出一種極為微弱的淡淡的光華,若是不仔細看,甚至就是會忽略這樣的光華。
「小子,你這樣值得嗎,你看看,最後這不過是你一人在犧牲,你所幫助的那些人,有幾人最後願意為你犧牲,不過這些也是已經是晚了,我說了,我們之中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死,而那一個人,則是一定是你!」太昊怒吼道,以手點指,只見空中白猿猛地一張口,瞬間將口中的星辰全部噴涌而出,星辰如海,狂濤漫天,日月之行,若出其里,那浩淼耀眼的星光瞬間將這血色的世界照亮,一片銀華,奪目耀眼。
銀華直接衝擊在那是師道之劍之上,加上那戰斧之上的陰陽之力,師道之劍此時微微的開始顫抖,但是依舊是堅持住了,桃花此時看見在那師道之劍的,周圍出現種種異象,有淡淡的金色蓮花,還有那種種生靈,他,他們有歡笑,有悲傷,有團圓,有別離。
「這些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太昊看著那些異象,他無法理解,這究竟是什麼術法,他之前從來不成見過這些,「不關是什麼,你依舊是必須死!」太昊手中浮現印記,回見空中突然出現一柄長槍,,長槍槍身是呈金色,上面竟是種種玄奧符文,而槍頭則是猶如白玉雕琢,散發出淡淡柔光。
一聲長嘯,長槍便是直取那師道只見,可是當這長劍即將是就要命中那師道之劍的時候,卻是突然停止了,整個長槍似乎在微微顫抖,準確的說,是那槍身在不斷顫抖,而此時在鍾總異象之中,一隻金色靈猿樣子緩緩浮現。
太昊一件那靈猿異象,當即眼中便是露出一陣震驚,「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已經是融合,但是靈石你為什麼還是可以干擾我,你還是有著自己的意識,為什麼,為什麼?」太昊此時似乎有些癲狂了,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明明此時他們已經是融合了,雖然是因為意外,並不是當年的最強的時候,但是他自信這些已經足夠了,他的記憶告訴他,他現在就是逆天神猿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會這樣,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
「你還是沒有明白,你當初從山河社稷圖之中逃走,經歷仙界這麼劫難,卻是還沒有領悟嗎?」突然一個聲音在空中響起,只見一個身穿粗佈道袍的老者緩緩的從虛空在走來,發須潔白的猶如那初冬雪花一般,臉上帶著祥和,但是眼中卻是似乎像是兩個無盡的宇宙,似乎在裡面,任何都是可以容納其中,手中一把拂塵輕輕的搭在自己身上,顯得有些隨意,來人正是太上道祖,當年的世界創世者之一,也是現在三界之中唯一的境界登上太上的人。
「太上,原來是你,哈哈哈,難怪了,不過又你來了也是沒有用了,現在的我雖然是不是全盛之時,但是要對付你還,我還是有把握,羲皇、媧皇、太乙這些傢伙當年之後就已經是隕落了,就剩下你了,你以為你真的能對付的了我?」太昊大笑道,聲音中透著那無盡的狂傲,而他確實是有著自己的狂傲的資本。
「今天,要打敗你的,不會是我!」太上道祖道,聲音雖然是顯得很是平和,但是很是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是有著雷霆之威,真人心魄。
「哼,休要故弄玄虛!」太昊此時眼中你瞳孔全部發出明亮的光華,那長槍此時則是跳轉方向直取太上道祖,太上道祖手中拂塵輕輕一揚,只見一道金色的光圈飛出,那金色光圈在空中急速轉動,只見在那光圈中心浮現出一張太極圖,太極圖周圍,在此展現八卦陣圖,那長槍此時卻是彷彿被釘在了空中一般,不得靠近分毫。
「哼,雕蟲小計!」太昊冷笑道,短時空中再次星雲密布,日月光華運轉,萬千山嶽傾軋,陰陽二氣涌動如龍,更有一隻白猿行走其中,要氣吞山河。
太上道祖見狀,趨勢面不改色,又是有著拂塵一揮,只見空中突然浮現一道道玄門真言,將這天地鎖住,一切力量瞬間被禁錮,而此時那金色光圈,突然化為一個人形,只見那人身高八尺,面容魏艷艷,身上儘是金色戰甲,但是戰甲之上,卻是寫滿玄門真言。
二目如電,背後還有一金色光弧,像是曜日一般,他便是太上道祖的至寶——金剛鐲,乃是一絲混沌之氣,通過太上道祖鍛造,可以套取天地萬物,「哼,這樣真的有用嗎?」太昊笑道,「破!」只見那長槍突然更改方向,急速旋轉,擾動天地,都市那些玄門真言卻是一一被破去。
「收!「金剛鐲突然暴喝一聲,只見金剛鐲手中突然發出一道金色光華,就像是遇到繩索一般,將那長槍纏住,頓時那長槍便是被迫停止了舞動,想著要努力掙脫,但是卻是始終不得成功。
「鎮!」太昊一聲大喝,短時,治安那長槍突然分離,槍頭此時化為一柄白玉長劍,之後又是一枚白玉玉璽,無窮威壓鋪天蓋地,而那槍身此時則是還其本來面目,正是天生的破法金棍如意棒,之前那如意棒此時身形暴漲,宛如擎天立柱,向著那金剛鐲鎮壓而來,金剛鐲當即便是,抬手又是一道金光擋住那立柱,但是,剛一接觸,金剛鐲的那眉頭便是微微的一皺,這如意棒,天生具有壓製法寶器靈的神力,縱然是金剛鐲,雖然是修為通天,但是卻是依舊是難以避嫌。
「哈哈哈,金剛鐲,你也是有今天啊!」突然一陣猶如銀鈴一般的聲音響起,只見虛空中,一道俏麗的身影緩緩走出,身子曼妙,凌波微步,卻是蒙鈴,蒙鈴一出現,卻是向著那太上道祖行了一禮,「道友!」
太上道祖則是面露微笑,算是回禮,接著便是只見蒙鈴的手中突然凝聚出一個精緻的鈴鐺,暗鈴鐺造型古樸,上面布滿種種的銘文和圖案,其實說是鈴鐺,其實他更像是一座縮小的了大鐘,只見那鈴鐺輕輕動了一下,頓時整個天地都是響起一陣鐘聲,渾厚有力,彷彿這三界的一切滄桑都是已經是容納其中一般。
「你······」太昊此時臉色趨勢一陣變化,甚至是說開始扭曲都是不為過,那鐘聲一響起,他便是感到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什麼衝擊一般,氣血翻騰。
「我什麼,你不是剛剛人家沒有陪著嗎,我現在就是讓你來看看!」說著蒙鈴便是手中突然多了一重混沌之氣,卻是只見這道氣息散去,只見那虛空中,突然出現一道道畫面,只見畫面中,卻是早已經是離開的青雀阿狸他們,但是他們此時卻是都是默默祈禱著,不管是東方的魔族、太白、冷月,還是南方的萬獸,包括西方的崑崙和佛門,以及那些已經是接受了新的意志的世界,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是在祈禱,他們在為御炎祈禱,同時也是在為了自己未來祈禱。
「看看吧,你說誰是一個人,他們雖然是不在御炎身邊,那是他們都是信任御炎,明白御炎的心意,但是他們儘管是不在,但是他們卻是從沒有放棄過御炎!」蒙鈴道,而此時突然一聲劍嘯,只見一道光華瞬間劃過天際,那光華是一種淡淡的金色光華,但是這金色之中,卻是透著其他的光彩,這道光華,此時就像是道長橋,一個顯得有些清瘦的身影此時緩緩的走在那長橋之上。
他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天空的太上道祖和蒙鈴,微微欠身,而太上道祖和蒙鈴此時則是以同樣的方式回禮,那身影這才是迴轉過身子,繼續往前走去,他就這樣一步步的在那長橋上前行,是俺么從容,那麼平靜,而此時蒙鈴手中一揮,將那空中的影像收納,向著那金色長橋撒下,,只見在那金色長橋之上漸漸的多了一個又一個身影,,他們就這樣跟在那清瘦的身影之後,,一步步的前行,每一步都是走的那麼堅定。
「你們······這······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願意追隨你·······為什麼·······」太昊看著那長橋之上的行人,眼中儘是錯愕和不解,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此時似乎就要徹底的瘋狂的,眼的瞳孔不斷閃耀著種種光華,那淡淡的金色光華撒向他,而他卻是變得更加狂亂了只見他的身子突然開始變得扭曲了,像是什麼東西要出來一般。
「你們休想,我就要成功了,我不會甘心的!」太昊怒吼著,咆哮著,突然雙眼此時泛出駭人的血光,而整個山海世界,此時也是開始不斷顫抖,一道道血色的氣息,不斷的向著他的設置匯聚,他的身子此時也是漸漸的變成血色,身形隨之開始暴漲。
轉眼見一隻足足有著十丈高大的血色靈猿立於天地之間,他渾身鮮紅如血,兩隻眼睛此時就像是兩個碩大無比的圓盤一般 ,那每隻眼中,卻是依舊是有著四個瞳孔,每個瞳孔竟然又是一隻猿猴的樣子,身後竟然是長著四條吧,只聽那那巨猿一聲咆哮,竟然是在背後又是生出六臂,八條手臂,在空中揮舞 ,手持千山日月,陰陽星辰,玉劍金棍,凶威赫赫。
「唉,他果然是還是太過於痴迷了,使得自己的迷失了自己!」太上道祖一聲輕嘆,似乎透著一種惋惜。
「卻是,他太痴迷於他們的那個夢了,那份信任了,以至於他其實已經是在離那份夢越來越遠的都不曾察覺!」蒙鈴道。
巨猿怒吼,,手持重重神力,向著那金色長橋撲來,但是當他靠近那金色光之時,卻是只見那長橋之上一道道的金色光華向著他蔓延,竟然是將他纏住,而他卻是連掙扎的都是不能,他只能是看著那長橋上的人群在那個身影的引領下走向遠方······
「孺子可教,自古多少人要在尋覓什麼天道,又說天道無情,可是他們卻是又幾人,天道變化,天道無恆,天道究竟是什麼,不過蒼生之願,自然之理,我等創世,天地初開,三界洪荒,蒼生所求者不過生存,所以我等授意修行,以生死輪迴,引導世人,然時光流轉,此時蒼生已不再為生存所苦,自建文明盛世,那麼此時蒼生所願自然是不同,而我等過往作為則是是已經是不合時宜,若是盲目堅持,則是只會淪為邪道,為蒼生所苦,此子金帆終於尋得新的天道,而這天道之力嗎,又是區區匹夫可以抗衡?」太上道祖道,但是臉上已經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此時那血巨猿,此時被那金色光華纏繞著,鮮紅的身體之上竟然是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裂紋之中,迸發一道道金色的光華,裂紋迅速布滿那血色巨猿全身,最後天地背一片淡淡的金色的光華籠罩這,在這金色光華之中,那原本血色的山河天地,正在漸漸的恢復清明,恢復其原本氤氳自然。
而此時一個清瘦的身影緩緩的從那光華走出,正是御炎,此時的他卻是完好如初,在他的懷中,四隻形態各異的猴子正在沉睡著,一個個樣子顯得可愛至極,「見過道祖!」御炎向著太上道祖行了一禮道。
「呵呵呵,道友過謙了,現在你才是道祖了,我們的道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我就是一個自己普通的邋遢的道士,我終於可以自己到處去走走了!」太上道祖笑道。
「那麼恭喜道祖了!」御炎笑道,對於自己被稱為道祖,卻是並沒有推辭,但是也並沒有多麼興奮。
「道友既然是道祖了,那麼我那太上宮便是讓出來了作為您的道場了!道友,請隨我去天外天吧!」太上道祖笑道,便是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而御炎此時卻是搖了搖頭,「不了,我不去了!」
「哦?為何?」太上道祖疑惑道,不過眼神之中卻是像是明白了什麼。
「在剛才,我已經是明白,我的道是人道,而現在的天道也就是人道,人道,便是人間真情,相互憐憫包容之情,也就是蒼生之情,我既然是參悟人道,那麼自然是不能遠離蒼生,所以若是需要道場,那麼三界都是我的道場了,處處可傳道,處處皆是道!」御炎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既然是如此,老道也是不能強人所難了!」太上道祖點頭笑道。
「小子,我的那把劍呢,你可是說過,要用那把劍來換回那丫頭,現在劍呢,沒有劍,我可是不會還人的!」蒙鈴此時笑道。
御炎看著蒙鈴,在看看那天地間的金色光華,臉上卻是也是露出一種微笑······
······
一切塵埃落定,後來在眾人的推舉之下,青雀以太御神君的女兒的身份接替神君之位,成為新的神庭之主,在神都皇宮之中,眾人還意外的發現那神王刑戰和章平嵐竟然是沒有死,只是樣子極為虛弱,一身修為已經時候完全沒有了,他們還告訴了眾人一個秘密。
一個當年,關於神庭,和太御神君死因的秘密,原來當初太御神君的死,是太御神君自己的意願,當時神庭幾近滅亡,太御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優柔寡斷,做事不夠狠辣造成的,但是他的天性便是如此,而當時,太昊的那果決,狠辣行事風格卻是很是得到神庭眾人的贊同,而在當時亂世,這確實是對於神庭最為有利的,素以就在那一天,太御要求太昊殺死自己,並且將自己的修為吞噬,對於太昊的真實身份,其實,太御、刑戰和章平嵐其實都是知道的,知道他有著吞噬他人修為的能力,而太御便是想著用著這樣的方法來為太昊凝聚人心,同時保住神庭的火種,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太御死後,為什麼太昊可以那麼順利的接掌神君之位,同時立即控制局勢,原因,因為此當時刑戰和章平嵐也是在暗中協助。
而之後,神庭真的呢就在太昊的執掌之下復興了,太昊用著各種手段,挑撥拉攏仙界各種勢力,吞併和消滅,漸漸的將神庭發展成為仙界最強大的勢力,但是漸漸的太昊似乎有些變化了,或許是過於執著於自己他們的理想,和自己對於大哥的諾言,他認為仙界若是要真的變成他們所想的那樣,就是必須由神庭同意仙界,在神庭的統一的號令之下,制定統一的的秩序,只有這樣仙界才會實現真的和諧,而在這個過程中,他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都是用盡了計謀,結果卻是使得仙界變得越來越冰冷,可是他依舊是認為這只是暫時的······
之後的結果大家也是都是知道了,在神王刑戰的指點下,青雀找到自己的父親的屍體,那一天她很是傷心,據說哭了整整的一天。
但是第二天,青雀便是坐在那萬神殿的龍榻之上,第一道諭令便是,整個仙界不得再次以種族評論高低貴賤,任何種族願意在仙界和平生活的的人,只要是這正當的目的需求,便是可以暢行仙界,各族不得阻擋,同理,若是哪一族有人敢禍亂仙界安寧,證據確鑿,所在在勢力皆是有權緝拿處置,他族不得干預,而這道命令隨即得到各方一致認定,並且由各方首領一起簽訂,而在這些簽名之中,有著一個特殊的名字,使得這道命令都是成為一道鐵律。
不管之後各自究竟是有著多麼巨大的矛盾,但是只要涉及這道命令,那麼都是要無條件尊崇,因為這是整個仙界所認同的,誰也不能違背,而在此諭令之後,還有陸續許多的律令,雖然是仙界並不是在某一個勢力的一統之下,但是仙界卻是終於實現了那種眾人一直所夢想的和諧。
在魔域,終於可以不單單是只看見魔族,而仙界也是終於了解魔族也是有著善良淳樸的一面,同時也是更加感到當年的愚蠢,以及現在不易,以至於不少他族的人開始前往魔族求親,當年那關於魔族一位少女成為靈獸教宗妻子的故事,則是已經是被傳說出不知道多少的個版本,每一個都是那麼感人,開始當這些故事傳到那位少女的耳中的時候,卻是總令她大笑不止,而當她想到自己那麼夫君的時候,卻是總是喲這一種無奈,
「鈴月,怎麼今天不去看看金羽?」魔珂看著一臉無奈的鈴月笑道。
「他啊,現在還不知道又和那些傢伙胡鬧到哪裡去了!」鈴月無奈的笑道。
「呵呵呵,也是,不過你也是要理解,在讓他長大一點就好了!」魔珂笑著安慰道,同時它的目光卻是不由得轉向那廣場,在那裡有著兩尊雕像,那是兩個年輕人的雕像,比肩而立,一個異常英俊,一個卻是平凡,或許誰也想不到他們是一對親兄弟,此時在在他們的身邊,不少路過的人都是會停下向著他們虔誠的行禮。
······
太白仙山,依舊是那樣充滿著仙靈的氣息,寧靜自然,只是這種寧靜經常被會被一種嬉鬧打破,「不要跑,你們不要跑!」一個充滿置稚氣的聲音在那呼喊著,只見一個長著一張粉嘟嘟的笑臉,像是一個瓷娃娃的小男孩正在努力的跑著,在他前面,只見四隻形態各異的猴子,一隻金色的鵬鳥以及一隻孔雀此時正在倉皇逃竄。
小男孩看著自己追不上,便是從最忌懷裡掏出一條金色的繩子,向著他們扔去,只見那金色繩子竟然是像是有生命一般向著前方飛去,結果只見那隻空去突然身上發出一代五色光華,一下子便是將那金色的繩子給收了,之後又是扔了回去,結果便是將那那小男孩捆住了,之後,他門便是大笑著一鬨而散。
小男孩被自己綁住了,怎麼也是掙脫不開,急的當即就是大哭:「大伯、二伯、三伯、四伯、五伯、六伯、七伯、八伯、九伯、十伯、十一伯還有小姨,快來救我啊!」
頓時一時間周圍虛空中,一個個身影猛然出現,正是太白十二仙人,一見那小男孩捆的就像是一個粽子一般,當即一個個臉上都是顯得很是驚慌,「哎呀,火兒,你怎麼又去大師伯哪裡偷拿這個捆仙繩啊,我這個還不成啊,你怎麼可以偷拿啊!」雲塵道人急急幫著解開那繩子,雲玲道人一把便是抱起小男孩,「火兒,你怎麼這麼不乖啊,要是被你爹知道了你又要挨罰了!」雲玲道人雖然是在訓斥,但是臉上儘是憐愛。
「啊,不要告訴我爹啊,千萬不要呀!」當即小傢伙兩隻像是小玉雕琢一般的捂著自己的小臉,小腦袋搖著跟撥浪鼓一般。
「你小子現在是怕的要死,每次你爹一不在,你就是要鬧翻天!」雲嵐道人此時笑罵道。
「就是!」頓時一起一陣鬨笑,小傢伙的臉就真的像是他的名字一般,如火一般的鮮紅,「我說師兄啊,你這臉怎麼像是被燒了啊?」笑聲之中,雲河道人突然發現自己師兄雲山道人臉上怎麼像是被燒焦了一般。
雲山道人當即臉上一苦,「還不是這小子!」說著雲山道人便是指著那火兒,「我正在煉丹,結果這小子就在那裡鬼嚎鬼嚎的,我還以為除了什麼大事,便是急匆匆的過來,結果不小心,或沒控制好,就這樣了,可憐了我那爐丹藥啊!」說到這裡,雲山道人臉上頓時一陣肉痛道。
火兒一聽像是自己惹禍了,撇撇嘴:「怎麼怪我,明明是您那丹藥就是一直練的就不怎麼樣,沒就沒有了唄!」
「哈哈哈······」當即又是引起一陣大笑,雲山道人當即臉色漲紅,「哈哈哈,我是說師弟啊,這都多少年了,你那煉丹術還是沒有長進,乾脆不要練了,現在連火兒都看出你那丹藥不行,在練下去,這老臉就真的沒有了!」三師兄雲沖道人此時笑道。
「你么······怎麼在孩子面前也是不知道護著一下我的臉面!」雲山道人此時當真是尷尬至極。
「你這個小傢伙,真是壞啊,這麼喜歡揭人家短啊!」雲玲道人笑著捏了捏小傢伙的鼻子道。
「火兒,你又是這麼沒大沒小了!」突然一個略帶嚴厲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宮裝女子此時緩緩向著眾人走來,雲塵道人等人見狀,立即向著安仁行禮,「見過西王母!」
「娘親!」火兒此時一下子便是竄到那西王母瑤瓊身邊,抱著瑤瓊的衣裙,一陣撒嬌,但是瑤瓊卻是一點也不打算抱他的樣子。
「我說,弟妹啊,火兒畢竟是個孩子啊,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雲塵道人此時看著那火兒的樣子, 不禁有些心疼道。
「師兄,您應當是明白,他是誰的兒子,他的父親當初是經歷了多少磨難,他現在有著比他父親強過太多的條件,他若是要不丟了他父親的臉面,承繼太白門,老是這樣寵著,怎麼可以,何況現在只是站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西王母瑤瓊道,語氣之中還是透著那股嚴厲。
這些使得雲塵道人他們都是有一些不好再說什麼了,的確,瑤瓊的話是句句在理,「他去哪了?」西王母瑤瓊問道。
顯然眾人都是知道他是在問誰,「師弟今日不在,他去處理那件事情了!」雲玲道人回答道。
西王母先是微微一愣,之後點點頭,臉上露出淡淡笑意,「原來如此,這是他的一道心結,也是時候該解開了!」
「哦,爹不在,可以好好去玩了!」突然那火兒小傢伙當即便是蹦了起來,歡呼雀躍的拍著兩隻小手,結果剛剛跳了沒有兩下,就感覺自己懸空,「好啊,之前我還聽人家說你爹對於管教很嚴,我還有些擔心,現在看來,你爹管的還是不夠,一放鬆了,你這就是要翻天了,既然你爹有事不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和我回西崑崙呆著!」西王母瑤瓊說著便是提著火兒離去。
「大伯、二伯、三伯、四伯、五伯、六伯、七伯、八伯、九伯、十伯、十一伯還有小姨,快來救我啊!」小傢伙當即可憐巴巴的看著雲塵道人他們,雲塵道人等人當即各自散去。
而在一片樹蔭之下,剛才一鬨而散的幾個傢伙此時正依著大樹,哈哈哈的大笑不止,而在遠處,卻是還有一雙目光在注視著他們,「卿夢!走了!」一個聲音呼喚道,「哦!好的!」一道倩匆匆離去······
······
百年時光對天上,或許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於凡間,卻是足以滄海桑田,距離當初的正邪大戰已經是過去百餘年,但是當年的那段故事卻是一直沒有停止,而此時卻是有是有了新的故事。
中州古城,「你們知道嗎,凌霄閣又是有著仙人降臨了,據說他們百多年一位飛升仙界的祖師回來了!」一個中年漢子,猛地喝了一口手裡碗中的酒道。
「我也是聽說了,據說當時凌霄閣掌門莫非真人,當時見到那位仙人,竟然是直接跪在那位祖師面前哭了,據說那位仙人就是莫非掌門的師叔,而且小時候還教過莫非掌門仙術呢!」另一個顯得有些乾瘦的男子此時湊上前道。
「是啊,不過還不止這些,據說這回連玄冥宗和幽炎閣的兩位掌門,都是前往凌霄閣朝聖,而這回,凌霄閣竟然是真的讓玄冥宗宗主絕塵朝見仙人了!」又是一個猶如老道一般的模樣的人此時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凌霄閣竟然是允許玄冥宗進入朝聖,這不是正邪不兩立嗎?」其他人一陣驚奇道,目光都是紛紛聚向那道人。
「正邪不兩立,只是一句戲言罷了,何人可以真正說出什麼是正什麼是邪,就這為祖師,當年他也是進入邪道,現在的幽炎閣,當年也是邪道大宗,只是因為這位祖師,才算是歸正,而若是論起輩分,玄冥宗宗主和凌霄閣掌門卻是都是他的師侄輩!」老道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
「等等,你說的那個人似乎是當年傳說的的一個人······」此時一個書生一般模樣的人臉上露出一種驚疑的神色······
流雲之間,「你真的不後悔這樣嗎?」蒙鈴問道。
「這樣其實對於她,還是我都是最好的,她所需要的我現在已經給不了了,也是不能給,否則那將是對於她的一種褻瀆,既然她已經是什麼都忘記了,那麼不如這樣,將她送回這裡,讓她在這個原點好好開始自己新的生活!」御炎微笑道,目光不由得落向自己身後那片山嶽。
那山峰山勢壯麗,在一座主峰周圍有著四座小峰,正好應對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之間雲海翻湧,氣勢恢宏。
「也許吧,好了事情已經是玩了,你現在是要回去呢,還是要在這凡間呢?」蒙鈴問道。
「我也是許久沒有回到凡間了,倒是想留下來看看,這次回來,真的變化太大了!」御炎笑道。
「那正好,我也是沒有來過凡間,就跟著你玩一次!」蒙鈴開心道,說著身子便是化為一串小鈴鐺系在御炎腰間,「出發吧!」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御炎不禁搖頭,然而人還是緩緩的向著遠處走去······